“白轶,怎么了啊?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嘛?”
“明知故问!长孙酮,你个不讲义气的家伙,我真是白跟你交朋友了!你居然眼睁睁地看着我被姓凌的那个贱人侮辱,你就不来救我吗?”
“完蛋啦,白轶的脑子坏掉了!”长孙酮跟纹身女说,“你看,她就是我的室友,杀了玉正月的人!”
长孙酮点点脑子,“喂,坐视不理的人头一个可是你爱要死要活什么用生命捍卫她的一切的秋纭歧啊。如果她率先表明态度只看戏不参演,我要是找得出理由来救你就见鬼了啊!你吸取教训吧,什么东西都没有贱来得可怕!”
“长孙酮,你胳膊肘往外拐啊!我可不希望谁都跑到我睡觉的房间里来跟我的室友鬼混,哼,我有一点洁癖你知道吗……”
白轶蹦到纹身女面前。她比白轶高大概两公分,不是白轶喜欢的任何一类女生。所以白轶双手插腰对她喊,“我有洁癖啊洁癖!请你出去,离开我的房间!你不要以为纹个纹身看起来吓人兮兮的我就会怕,那算什么啊!有本事我们来单挑?!”
长孙酮把白轶拉到床边,目光闪闪地指着她大腿内侧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