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鸽听了就像没听到的那般道:“那你到底是爱还是不爱?”
“不爱了。”麦苗脸上并没有任何波动,不管骗一生还是骗一时,她都决定要把这戏这么演下去。
“那你刚刚又说在乎我。”任鸽举着一根指头在麦苗面前轻轻摇晃,像逮住了麦苗的把柄,十分得意。
麦苗假笑了两声:“你是个导演,导演应该是出色的编剧才对。“在乎”这个词这么中性。我连亚马逊的热带丛林是不是每天以三点八英里的速度消失都很在乎。难道这就是我爱南美洲的证据?一个人在乎另一个人有很多种,而我对你就是对一个普通朋友的在乎。”
虽然脸色稍变,但任鸽还是抻着椅子站起来,用心的理了理t恤:“既然你把我当成你的普通朋友,那这事儿也没告诉你的必要。”她或许觉得这么说话气场不够,后面还多加了一句:“所以我一直都没告诉你,看来我还真是有自知之明。”
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