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这句淡淡的话,是一直没出声的麦苗讲的,她把任鸽拉起来:“你先回去,我有事问吴用。”
任鸽懒懒的跨过和她之间的安全距离,挑起麦苗的一缕长发,仔细研磨:“关于泼粪这事儿本来我想在我们说完该说的话,做完该做的事情之后再告诉你。不过既然他要这么不管不顾的来了,现在就这么挑明了讲也好。如果这样的人你还要和他在一起,那我也无话可说。”她把嘴唇贴在麦苗的耳垂边道:“那只能证明,你一点都不喜欢他。连这么糟糕的人品都能忍受,必定和他在一起也就是做做样子而已,离开我必定另有原因。好吧,就算你不告诉,我也会自己找到答案的。”说完,拍了拍衣服上莫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