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刃,把话说完,”东方雪被封刃欲言又止的态度弄得有些不快。
“你又不是步轻衣,干嘛替她做决定!”
“——”东方雪嘴张了又张,却不知道说什么?封刃的话令他要重新思考,“她很怕飞舞不是吗,你也看到了。”
“我想那只是个误会,而且她并不知道那是飞舞,感情的事很难说,任何挣扎亦惘然。”仿佛在说自己似的,封刃想起了成佳神情落寂了起来。
东方雪有些不服气,正待发挥自己的巧舌如簧说服封刃,耳边却传来了扣门声,门一打开飞舞正一脸不安地站在门外,“那个——,我来照顾他好不好,是我打伤他的。”
“不要,你再下毒怎么办?”东方雪实在对飞舞有些偏见,不是封刃一句两句话就能够说服的。
跟只母鸡似的,封刃实在看不下去了,聪明绝顶又怎样,再事故再成熟又怎样,到头来也不过还是个年轻人,心性仍然跟个孩子没什么两样,喜欢赌气。
“哎呀!“东方雪哎呀呀地叫了起来,长这么大头一回被人从后面拎着衣领子从房里提溜到房外,封刃长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