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郁闷地戳着那块长着一张土豆脸的生姜,觉得公主似乎是生气了,可是这气生得实在没有道理。公主之前虽然一直是高深莫测锱铢必较的性子,可也没有如此喜怒无常啊。隔壁桌“赵奕疏”的名字夹杂着觥筹交错的声音高频率传来的时候,我终于醍醐灌顶恍然大悟:迁怒,这绝对是迁怒!
我很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挖了赵奕疏家的祖坟杀了他的爹娘拐了他的老婆又把他的孩子卖入青楼,何以这辈子和他如此不对盘,素昧平生还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也能克得我卖了三年的人生自由,还要时不时地忍受精神虐待。
于是我十分自怜自伤,这种情绪一直延续到吃完饭洗完澡躺到了客栈的床上,心口还是闷闷的。大约是我思维活跃天性善良又能推己及人的缘故,这种受伤的情绪居然一直引领着我的思绪飘到公主昨日在山上所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