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十八身上四处摸了摸,好奇地问:“那贞操带,是谁给你取下的?没有钥匙也能取下,穿着那玩意儿还能逃走,十八呀十八,我可真是小瞧了你。原以为伺候了一百个男人后,你会学乖一点的。谁知你竟然还有力气逃,啧啧,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
嘴上这么说,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纯然决然的残酷。他欣赏弱者在自己手上露出屈辱求饶的表情,十八是唯一一个从不低头也从不退让的人。
正在这时,一名侍卫献身禀报:“主子,有人回来了。”
巡抚一听,放开了钳制十八的手,走了两步,又回头状似好心地叮嘱十八:“若是被人知道了某些不该知道的事,我可不敢保证,你的过去会不会被传的满城风雨。”
望着他的背影,十八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