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中没了爱也没了难过,有的只是恨与怨。大王一手环着她的纤腰轻轻捏了捏,道:“看寡人给你出气。”
“皇上!”瑞王扬声道。“皇上行色匆匆,是要往哪里去?”
大王从来不搞这些花架子,也不爱勾心斗角,他强大到足以用拳头说话,所以从来看不上这些因为实力不够只能动心思的小人。“寡人要往哪里去,干你屁事。”
他就是看这个男人不顺眼。想到他曾拥有自己都不曾拥有的涟漪,想到怀里的涟漪曾经满心依恋对面那个男人,他心中便十分火大,血眸因此泛着红光,只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
瑞王被噎了这么一句,也不高兴了,他身为王爷,高高在上,从来只有他瞧不起别人,哪有别人瞧不起他的份。见大王怀中还带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只从眉眼看得出来那是婵娟,便道:“皇上要走,自是可以,只是皇上怀里这姑娘是我朝百姓,又是本王的爱妾,这横刀夺爱的事,皇上应该不屑做吧?”
涟漪听了,差点被气乐,什么时候她成了他的爱妾,自己怎么不知道?
大王眼神危险:“爱妾?”
涟漪解释道:“我只是在进王府搅他个天翻地覆,再杀死他们而已,谁知晓这人脑补能力这么强,我便成了他的爱妾了。”
大王哼了一声:“谅你也不敢。”
“否则就砍我的头。”涟漪差点儿对天翻白眼,他说上一句她就知道下一句是什么。“好好好我的头先放这儿,大王什么时候砍都可以,这总行了吧?”
就这样大王也没满意,瞄了她一眼,懒得跟瑞王废话,抽出马背上的宝刀,铿锵一声,尖锐的锋芒在阳光下闪烁着嗜血的光。刀背隐隐泛血,可以想见是多少鲜血才将宝刀染成这副模样。
“想拦寡人,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大王单手搂着涟漪的腰,对她说:“寡人还没无能到需要你帮忙的地步。”这女人一只手已经探入袖子里,但他并不需要。
涟漪从善如流地收回手:“大王请。”
早就听说过这位新帝的凶残程度,但从来都不知道他的战斗力如此可怕,但凡骏马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死伤,根本没有人能拦得住他!即使是这么多的士兵也没用!瑞王眼见策马朝自己这边来的大王,竟被吓得一提缰绳,转身躲了过去,白白将路让给大王,让他轻松通过封锁离开了京城。
对方从自己眼前走过的时候,脸上的杀气是那样明显,瑞王竟险些握不住缰绳,要从马上摔下去。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才发觉自己心跳极快,竟像是要从口腔蹦出来一般。
那人走了,他才松了口气,只是转念一想,又不知该如何跟父皇交差,毕竟以为捉拿新帝十拿九稳的也是自己,如今这样,可算是打脸了。
瑞王怎么烦恼,涟漪跟大王根本不在乎,他们出了京城便奔着邻国而去。
文武百官们万万没想到,自己才刚屈服没多久,正准备把朝廷大事一切提上正轨,这皇上充盈后宫还没开始呢,皇上就失踪了!
过了没几天来消息说是在邻国,险些让他们昏倒,两国表面看似平和,实则私下波涛暗涌,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战,这皇上跑到邻国是做什么去呀!刚抢来的皇位难道不应该捂热乎一点吧?难道就不能在乎一下这个龙椅吗?
结果又没几天,人回来了不说,还带回来一个女人,直接了当就宣布这是未来皇后!
大臣们更要晕倒了。他们效忠前一任皇帝的行为和思想在面对这位的时候根本就不够用,何止不够用啊,就算是把脑子都烧了也跟不上皇上的思维速度!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涟漪直接跟大王住在皇帝寝宫,她进来的时候看到一些莺莺燕燕,心中很是不满:“原来大王纳了这么多美人,那还找我做什么?“
“谁纳她们了?”大王嗤笑一声。“一群庸脂俗粉,是之前老皇帝的女人,寡人对她们可没什么兴趣。”非但没兴趣,简直觉得烦。
主要是他刚得到皇位不久,根基还不稳就跑到邻国去逮人,后宫这批乱七八糟的女人还没来得及处理。“寡人这就去处理了。”
涟漪没说话,摊摊手随他去。她心中早已没有善良与正义,如今她只想过得无法无天。至于大王要怎么处理那些女人,这就不是她关心的范围了。
不过她跟大王出去散步的时候,迎面遇上了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十分美丽的女子,见了大王,连忙跪下行礼:“奴婢冲撞皇上,奴婢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
“杖毙。”
那女子一听,顿时瞪大了眼,不敢相信会是这样的结局,被拖下时不住地惨叫皇上饶命,见没希望了,又不住地大骂皇帝残暴无道,听得大王掏了掏耳朵,对涟漪说:“骂的不怎么样。”
确实不怎么样,更难听的他都听过,这算什么。
涟漪看他一眼,说:“大王是很遗憾没人骂的好听么?”
“谁敢骂寡人,谁就得死。”大王耸肩。“所以从来没人骂的好听过。”
他虽然不在意名声,但也不喜欢别人当着他的面骂他,那很容易让他起火,本来杀一个人就能解决的事,怕是最后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