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一个什么籍口不行?”
霍晓兰无语了,简直令人发指!霍晓兰捂脸,头痛,“李心爱,利用别人的喜欢你不觉得可耻的吗?”
李心爱冷笑,或者说那是皮笑肉不笑——霍晓兰特怕她那表情,看起来格外的阴险——“利用她喜欢的是你,不是我,我有什么好可耻的?当初你原本不也打算请她的?”
“那不一样!”霍晓兰咬牙。
“怎么不一样?人还是那个人,变的是你!真不耐烦,你完全可以踢了她,不就赔点钱,你又不是出不起,出不起我出好了!怎么了?又想当圣母又想不为难?那我来当恶人好了!我打电话给她,叫她滚蛋,然后从银行直接转钱给她,你连面也不用见她,你觉得如何?”
“心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
“一直!”
“你......没别的办法收拾吗?”霍晓兰简直在哀嚎了!
“自己想。”
“那是你弄出的......”
“那是因为谁?”
“有没有人说你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你刚说了!”
霍晓兰叹气,无奈地看着心爱,“心爱,我真想诅咒你,保佑你一辈子别喜欢上谁!”
“谢谢!我会记得的!”
“是不是因为你喜欢徐敏,徐敏不喜欢你,你有口难言,憋着憋着,才憋成了现在这般变态?”
“......亲爱的,别经商了,写剧本吧!你会一举成名的!”
“我猜对了?”
心爱斜睨着她,“我很变态,本来就很变态,你不知道吗?”
“看出来了!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心爱差点喷了,td,到底谁欲求不满啊?她有没有照过镜子。心爱感叹地说,“我开始明白什么叫‘心里是shi,看什么全是shi’的至理名言了。我开始担心小媳妇的安全了,要是那个月黑风高夜深人静那头野狼色心大发......啧啧......太危险了!我要不要打电话提醒她?”
“去你的!我又不跟她住一起,发毛情啊?”
“你不知道办公室是高危地区吗?”
“别说了,拜你所赐,我已经好几天没回去了,全部都电话联系的!”霍晓兰郁闷地说。
“你至于么?人家都不尴尬,你尴尬毛线啊,心里有shi,此地无银三百两!”
霍晓兰不哼声了。“心爱,你跟徐敏......真的没什么?”
“什么叫‘有什么’,什么又叫‘没什么’?”
“操,少给我装!”
“霍姑娘,白茯苓和莲子打粉,泡开水,降火!”
“......”霍晓兰沉默了。“心爱......没别的办法解决了吗?”
明显不是原本的问题,“心爱”后明显有了一个转折。心爱听出来了,微笑,“此话题已经讨论过,不作重复。”
继续安静。
心爱说你今天倒是挺闲的嘛,霍晓兰白了她一眼,“忙死了!”
“那你怎么有空找我闲磕牙?”像个迷途的小少年那般,可是,孩子,我不是知心姐姐啊!
“因为你给我惹了个大麻烦!”
心爱伸手拍拍她胸口上方,笑得慵懒,“心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啊,兄弟!”
“惹麻烦的人没资格说这种风凉话!也不看看谁的错!”霍晓兰又想起那种想撕她皮拆她骨的仇恨,为什么她总是这样,被她三言两语就错开主题?
“世上本无对错,说得人多了,才有了‘错’——为什么不看成我好不容易给你创造的一个机会而感谢我?”
“李心爱你今天其实就是来折磨我的吧?”尼妹,还一口一个禅了!
“阿尼陀佛,施主,淡定!其实我是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霍晓兰手指一勾,叫来侍者,“买单!”我听你发疯!
心爱懒洋洋地起身跟她走。霍晓兰在心里默默地发誓以后有什么心事再也不找心爱说了,她除了添乱就是挖苦,还不如不说!
两人走在街头。心爱忽然安静地说,“霍姑娘......你知道吗?要伤害一个人,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有时候,一句话就够了!”
霍晓兰愕然地看着她,心爱却又若无其事地笑笑,“我走了。”
霍晓兰忽然叫她,“心爱......”心爱回头,两人隔着三四步的距离,霍晓兰静静地开口,“我爸爸有心脏病,他一直希望我赶快结婚——”
心爱愣住了。有冷风吹过,她感到骨子里一阵发冷,她忽然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她总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想问题,却不知道原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她太自以为是了。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以为不过一个有点重的玩笑,却那么深刻地戳中了别人的难处,别人苦苦地抗拒,而她竟然以为那不过是懦弱和过虑!
霍晓兰笑了笑,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心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感觉骨子里的那种寒,更深了点。
心爱呆站了很久。
心爱给徐敏打电话,“徐敏,我能见你吗”
徐敏在跟同事吃饭,接听得有些犹豫,“怎么了?”
心爱听出了这种犹豫,忽然有些心灰意冷,“没什么。”她冷冷的说,挂了电话,手插在口袋,慢慢地走在街头,人像一个空空的口袋,被冷风灌满了。
徐敏看着断音的电话,愣住了,忽然觉得心慌,跟同事示了个意,忙走到无人的地方打回去,心爱不想说话,按掉了,徐敏拼命地打,后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