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的哭泣爆发出来。在让人耳聋的哭声中,殷沓沓抓起花膏的下巴,“你以为你很伟大吗。拥有着比谁都坚韧的毅力,能把贱人□□成好人。你期盼着美梦成真,但是你那行动力还比不上一条狗——因为你一开始就选错了方向。你不该教她堕落,你应该教她坚强。因为你一个人,做不到两个人的事。人类是社会性的动物,如果爱情也是一段社会关系,那么它就有社会关系的特性,有来有往——所谓沟通,互相体谅是也。你摈弃了最方便,也最正确的方法,选择了根本不可能做成功的道路去走。”
殷沓沓拍拍她的脸,“你还能说话吗?”
花膏坚定地点了点头。随即血从她的耳朵里流出来,她的手撑在地上,像是一个壁虎。久已异类的我们,都忘了曾经是人。
“她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去思考……她没办法……成为那样的人……”
她说话时血珠断断续续地喷在茶几的杂志上。模特儿浓妆的脸被暗红色的血给破坏了。
“你的错误在于你一直纵容她。我知道,在死亡来临前,所有人都是不知悔改的。每个人都觉得,我可以,这是正确的,这样下去会有结果的。但是你知道吗,有一个道理是不会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