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莺嘲笑她。花膏又抽了一张牌,五张牌依次摆开在桌上。桌边的阿拉斯加晃着尾巴,那蓬蓬的大绒毛再差一点就可以把咖啡杯和牌拂下去了,花膏赶紧让窦有莺尽量让这位萌货离远点儿,去和别人客人玩。
“已经没有别的客人了。”
怪不得呢,这狗也很寂寞。花膏摸了摸狗的头。“有莺啊……”
“喂,喂,把手从那个狗的头上放下来再叫我的名字好吗。”
“有莺啊……”
花膏拿起第一张,“你,窦有莺,身份是吴樱秾的朋友,以及前女友。我,幽猫饼,身份是吴樱秾曾经最好的朋友,以及脑子一不凌清和她上了床的炮友。李言,身份是吴樱秾最憎恨的人,以及吴樱秾最向往的人。殷沓沓,这个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倒追半天都好像没有追上,身份是很冤枉的美女,人气偶像,以及吴樱秾的终极爱好者——你不觉得,这很不合理吗?”
花膏用强调的语气唤起窦有莺对这事的注意,有莺却没有那么热衷。
“哪儿不合理了。”
“对她感兴趣的人太多了。简直是团团转。如果没有她,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不是吗?你想象一下,把吴樱秾假定成一个人,而我们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