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淫液沾在了貂皮上,晶莹透亮,像露水一般甘甜他还在继续挑逗她,弄得她全身像被火灼烧一般。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阴核、她的yīn_chún、她的宽敞的yīn_dào,都在期盼更猛烈的冲击她全身赤裸,眼被蒙着,白皙的肌肤因为欲火中烧而泛红。她拱着屁股,在等待,在渴望他的双手。
随着好她身子的扭摆,她的shuāng_rǔ诱惑着他,两颗玫瑰色的限头尖硬着。他真想含住她的它,吮吸它们。他感到自己那东西更硬了。他一只手还按在她的yīn_bù,另一只手挪到了她的胸脯上。他用柔顺的貂皮毛在她的rǔ_fáng上来抚摸着,她全身似乎松软下来,她的欲火越来越强烈。
她的yīn_dì已经受不住哪怕是一点点的刺激,她身不由己的全身抽搐着,蜜汁般的淫液不断涌出,弄湿了他的貂皮手套。她低沉地呻吟着,他知道她已经受不了了,没想到她这幺快就来了高潮,他欣喜地脱下了毛皮手套。
她等待着,等待着情欲迸发的那一瞬,她正徜徉在快感的边缘,炽热的欲流冲击着她,让她心神荡漾。她感到他的手指在她粉红色的褶皱里探入,他的手指已除去了貂皮手套,粗粗的,冰凉的,他触摸着她,像是块燃烧的冰,使她有一火热,狂乱的感觉。
一股刺鼻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子,她隐约意识到这是含有化学物质的油膏的味道。这是阳明研制的一种药物,它能刺激人的身体,增强性欲,它不能滥用,只需一点就能让人受不了,控制不住自己。但是他厚厚地涂了一层又一层,把它揉搓进她娇小的yīn_chún和yīn_dào入口处。
她的yīn_chún充血,颤动着,她的身体似乎要被销魂的热流融化。她膨胀着,像是要裂开,那身体最稳秘处越来越开展,剧烈地跳动着。随着他手指的移动,整个世界彷佛都收缩了,狂奔不羁的欲流吞噬着她的性器,她变得疯狂,骚动不安,令人神弛的快感使她麻木,使她魂不守舍。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刺探着她的yīn_dì,让它鼓胀起来,沸腾起来,那个地方原是沉浸在冰凉的激流里,让她震颤不止,她的yīn_dì、yīn_chún僵硬、充血,两腿之间的孔穴湿润了,贪婪地、热切地渴望着强暴别人和被人强暴。
她拱起屁股,凑动着想捕捉住他的手指,把它们塞进自己的体内,以安抚那躁动不安的洞穴,那里需要强有力的压迫,那里需要更猛烈地刺激,她要释放出积蓄已久的欲火,解开束缚她的yù_wàng的情结。但是那手指又游离开,去找她的另一个更紧密的入口。
他完全占有了她,让她向自己全部开放,他在她身上探着,挑动着她炽热的情欲,他猛烈地向她身体深处刺着,戳着,然后又退出,让残留的欲火灼烤着她。她疯狂地扭曲着身体,快感和失望交织着冲击她,她不顾一切地要重新抓往那令她神颤的触压。
她两腿之间像燃烧着了一团火,焦渴地、痛苦地期待着那坚硬的、有力的东西,它渴望着快速的、狂热的、强烈的刺激。
她感觉到他的舌头轻轻地移向她滑润的yīn_chún,非常非常地轻,几乎没有碰到她,这更让她觉得难以忍受。她呻吟着,极度热望着粗硬、狂野的东西击打出她的快感,释放出她的情欲,但是他的触摸是那样的踌躇,那样的轻柔。
阳明用肘轻推着自己的身躯贴近她的屁股缝,探着那销魂的孔穴。他很容易地滑了进去,yīn_dào里紧绷绷的肌肉稍稍有点滞涩,但这不妨碍他的戳入。他一只手抱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伸过去按住她的腹部,使她动弹不得。
赵莺浑身的器官都松弛了,刚才被压抑的性欲的痛苦也稍稍减轻了,她的身体微微鼓张着。轻轻地扭动,想让自己躺得更加舒服些,她感觉着他那有生命的小家伙在她体内膨动着,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冲撞着她紧缩的yīn_dào内壁,她不由自地绷紧腰腹试探着裹住他yīn_jīng。
他很老练地协调着配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赵莺感到一阵颤动袭遍她的全身,这震颤是如此的轻微,但却如水波漫延似地以至于她没有觉察出来。他的嘴巴贴住了她,死死咬住她的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竭力克制就要爆发的情欲。
他的ròu_gùn硬梆梆的,膨胀到最大的极限,他猛力地刺去,赵莺的那个迷人的洞穴好像变小了,容纳不下如此硕长的家伙。原始的yù_wàng灼烧着她的身体,炽热的欲火让她无法自恃,好像要爆炸了。快感出其不意地控制住了她,yù_wàng在血管里汹涌奔腾,浑身的肌肉紧缩,绷紧,被撩拨起来的情欲如发狂的洪水猛烈地冲击着她,让她周身充血。
有那幺短暂的一刻,她想抓住她用来包藏自己的那些看似孤僻、超然的伪装,但是喧嚣的情欲,狂热的冲动使她不得不显出真正的自我,原始的自我。她淹没在澎湃的欲流之中,神魂颠倒,无法自恃。她终于大声嘶喊起来,好像是要竭力挣脱性欲的诱惑,然而她在极度狂乱亢奋中迷失了自己,一阵触电般的震颤袭过她的身体,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