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然轻拍了她的臀部,拦腰抱起她,对她的抱怨一点都不在意,把她放在了床上,就重重地压上去。嘴贴上了,舌头也开始相会,手上也没闲着,解开她的军装,露出她滑腻的身体。美,真美,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如丝绸之光滑,芦苇之柔韧。像肉床,贴上去,就是个软。
她也贴住了他的唇,亲、舔、含,都不够,她要用咬的,吸起一点肉来,细细地啃咬,接着是喉结,耳垂,专往敏感的部位招呼。刺痛,却又不是难以忍受,却使人从脚底心一直麻到头皮,如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爬着。看着他的难以置信,她很得意地离开,岛国片和某些小说果然没白看。
“小坏蛋……”姚然狠狠的吻住她。说是吻,但是跟本算不上是个吻,他的牙齿刺破了她的唇瓣,鲜血淌到了嘴里头,疼得她发出细小的声音,满嘴巴仿佛都是血的泡沫。
接下来他的动作变得轻柔了许多,轻轻的用他自己的唇摩擦着她的唇,舌尖勾舔去她唇瓣上的血渍,又趁着她放松的同时舌头滑过嘴里,不停的勾缠她的舌,猛烈又激情。他的手在她精致浑圆上揉拧,有弹性又饱满丝滑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你是牲口啊,把我的嘴都咬破了,我怎么吃东西?”她推开了他,有点生气,眼神里有着控诉,大坏蛋,大土匪。
眼睛往下一瞄,坏笑了一下,她的手就伸向了他的裤裆,掐了一下,痛得他嘶吼一声,握紧她作怪的手,吸着冷气,“就是吃不得一点亏,这儿时随便能乱掐的吗,等会不还得它来问候你。”
她有些脸红,甩开他的手,要起身,“谁要它来问候,起开,我要回家了。”犟脾气又上来了。
“好好好,是我说错了。你是抓住我的把柄了,我以后都听你的。”姚然把她锁在双臂间,不让她动弹。
“什么乱七八糟的?”顾含笑都听糊涂了。
姚然笑了,在她耳边轻轻道来,“这是个笑话,新婚之夜,新娘握住新郎的命根子,说道,‘现在,我可抓着你的把柄了。’新郎也不示弱,‘我也找到你的漏洞了。’”他分开她的双腿,也探起她的漏洞来。
透着馨香的淡粉花蕊,在他手中渐渐慵懒地舒展开来。沾染着点点春水的娇嫩溢满着艳到了极致的妖娆。手指又往里去了些,里头温暖紧致,一下就全被浸湿,四周震动地更是强烈,这让人意想不到地销魂触感,让他心头微颤。身下的炙热在她手中更是膨胀起来。
含笑的脸胀得更红了,什么“黑面神”,铁面无私的教官,分明就是个大sè_láng,还是一口黄腔。不是此时她也无法计较,身体颤抖得厉害,体内一阵阵得酥麻。
“含笑,躺下来。”她听话地躺下了,等着她躺平了,他俯下身子,用嘴贴着她的隐秘处,一处一处留下湿吻。
“不够,再多点……”她梦呓般的呢喃,“舔舔……”她抬起屁股,要他给她更多的快乐。
“含笑……”姚然有些好笑,真是个小骚娃,又直接又会享受。要不是触及了那层薄膜,他真怀疑这个女人是个经历无数的老手。不过她的真实反应,让他很是自豪,他就喜欢她的直白,享受就享受,怎么舒服就怎么来。
顾含笑拥有丰富的xìng_ài理论知识,但并不具备娴熟的实际操作技巧,但有些人天生就有这方面的天赋,只要她想,她就把男人弄得欲仙欲死,也知道该怎么享受。今儿个姚然算是打开了她的身体密码,启动了她的情欲,未来她的几位是彻底将把她养成一朵妖娆的罂粟花。
她指挥着这个男人,“你知道吗,女人喜欢男人帮她们舔舐yīn_bù,灵活的舌头能带给她们更多的快乐。”双腿轻轻分开,他的手肘穿过两腿膝盖弯处,把她的腿弯成m型,这样能够更好的让他身子挤进她的双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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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照着顾含笑的指挥,在她下面那粉红色的小嘴吮吸,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律动着,上下勾弄,反复tiǎn_shǔn着,“嗯,对,就是这里,别吸那么用力,要死人的。”顾含笑感到自己的身子一阵阵的战栗痉挛,一股酸麻的感觉至下面升起,在他的舌头钻入花道内,滑过某个地方的时候,她急促的喘气着,一阵透明的温热的液体就从下面喷了出来,身子整个人也软了下去,摊在床上。
姚然抬起头来,嘴角还沾着透明的液体,还没等顾含笑抗议,就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