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崇朗一路上都表现出了对云舒浓浓的探究,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看着她,想着她竟然真的跟着他们要去丞相府,就感觉这事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难道她不知道这个孟夫人是他都无法医治的人了吗,在此之前,皇上更是下旨全天下广寻名医,可揭榜而来的名医,大家甚至都进行了会诊,可却适中是没希望。
一想到这个事情,他就有种很憋屈的感觉,多次想开口问问云舒,可始终那话就哽在喉咙口,怎么都发不出来。
“你有什么想问的?”看着安崇朗那抓耳挠腮的模样,她都有些替安崇朗受不了,便开口问道。
听到云舒的话,安崇朗一张脸上顿时染满了笑,乐呵呵的连忙道:“公主,您别怪微臣对您不敬,只是孟夫人的病情这般严重,您难道就不怕最后这病情也很棘手你无法医治吗?”
安崇朗的话让云舒顿时笑了出来,“安太医多虑了,孟夫人的病,我不会勉强自己,不是没见到她本人嘛。”
见云舒都已经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回答了,唯有笑着点头表示明白了,其实,心里,却有很多东西都还不明白。
马车一路疾驰,来到了丞相府大门口,大门口早已经有人在候着了,因为云舒提前就说过免去那些俗礼,所以,在大门口并没有浪费什么时间,就来到了孟夫人所住的院子。
刚走到这处院子的门口,云舒都能够感觉到这院子周围的空气都已经染上了重浓浓的汤药味,从脚底板窜上来的,一股寒凉之意,这样的情况是完全很少见的,门口的时候,云舒都下意识的停留了一下脚步,观察了一下院子周围的一切。
“公主,怎么停下来了?”跟在云舒身后的安崇朗很疑惑,不明白这都已经到门口了,怎么云舒又停了下来。
听到安崇朗的声音,云舒不由得道:这里常年都这么冷吗?还有这个味道这么浓,为什么丞相府没有人吩咐处理一下周围的空气?
“这常年卧病在床的人,更何况孟夫人已经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想要找到治疗她的办法,用的药肯定就很多……”安崇朗听着云舒的话,对于她的医术,不由得更加轻看了一些,并非他心思狭隘,只是云舒连这么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着实有些让他无奈。
云舒听着这些话点了点头,没有在发问,看着已经站在院门口等着他们的孟玖钊,眉头紧蹙,虽然面上仍旧是恭敬之色,可从那紧蹙的眉头也不免透露出了一些急切。
快步上前,朝着孟玖钊微微一笑,“孟丞相,带我去看看您的夫人吧。”
“好,公主这边请。”现在,只要是谁说到跟自己夫人有关的事情,孟玖钊都会变得很积极,特别是云舒还会医术,是皇上推荐来的,这种时候,他相信皇上是绝对不会跟他孟玖钊开玩笑的,恐怕连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和夫人的感情了。
随着孟玖钊穿过一个长廊才来到这个院子里面的一个小院子,这里环境清幽,只是可能因为常年药味儿的原因,这里的气味儿会影响到的生长,所以,周围种得比较多的就是一些植物,而且他们并不名贵,而是随处可见的一些植物,一些可以用作入药,这样的一院子景致,廉价普通,却胜在这院子的主人有心,装扮得格外新颖别致。
这个时候,肯定不会有人有这个闲情雅致来回答自己心中想问的问题,所以云舒没有多问,跟着一起进入了这位孟夫人的房间。
房间一打开,里面就一股热气袭来,随之就是浓浓的药味儿,却没有其他难闻的味道,看起来房间内外让下人们打扫得很干净。
云舒是第一次正式见到这位孟夫人,面色苍白如金,整个人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连动一下的能力都没有,整个身上都散发着一股死气。
外界传言这位孟夫人才华横溢,当年和自己的丈夫算得上是金童玉女,两个人都是普通出身,可两人却从未嫌弃过对方,孟丞相在如今身居高位的情况下,也一直都只有一妻,其妻为他产下一子,虽身有残疾,可也从未被他嫌弃过,从小就好好教养着,其公子的才华,是让很多人都望其项背的。
当听到声音,病床上的原本双眼紧闭的女子颤动着睫毛,似乎连一个睁眼的力气都困哪,最终咬着牙换换睁开了眼睛,一双眸子眨也不眨的望着朝她走来的丈夫,满眼浸着笑意,浑身似乎此刻都有了活力,那眼神,看的旁观者云舒都有些心里酸酸的。
她也是有爱人的,也有人爱她的,她能一下子很清晰的体会到这个女人对自己丈夫的感情有多深,那一眼,有多么的不舍。
似乎想要说话,嘴巴一张一合,却半天都蹦不出一个字来,额头上没一会儿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明显是被急出来了。
“夫人,别着急,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不着急的。”在外面一派刚正不阿,严肃严谨的孟玖钊,此刻在自家夫人面前,就完全是一副妻奴的模样,看到自家夫人这模样,两个箭步就坐到了窗前,伸手动作轻柔的将躺着的妻子扶了起来,缓缓靠在自己的身上,一双眼睛里似乎只能装下自己的夫人,周边的一切,他都看不到了,这个男人,对待他怀中的女人,如珠如宝,仿佛他手中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无价的宝贝。
跟这位孟丞相已经接触过好多次了,特别是因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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