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郡王将jī_bā拔出来递到女儿嘴边:“乖孩子,给爹爹吸干净……手揉一揉两个卵蛋……”
顺郡王的大jī_bā被舔干净后,往裤裆里一放,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而云柔一丝不挂的躺在爹爹的书桌上,大张的两腿间泥泞不堪还流出丝丝白液,再看上半身,浑身被捏搓得青一块紫一块,奶子更是如此,两个奶头还直愣愣立着。
顺郡王刚消了火的东西又硬起来,撑起裤裆鼓囊囊一大团。他只好又从裤裆里拿出来那东西再插进那没合起来的穴洞里,让女儿双腿盘在自己腰间,给她披上薄袍,就这么抱着走了出去。
云柔一路上胆战心惊,怕被人看见,求顺郡王放她下来,顺郡王却笑着看她,“身子都被操成一滩水儿了,自己怎么走?”
她只好由着顺郡王这么抱着她回了自己的院子。
自此,云柔被顺郡王调教得十分听话,淫话儿也说得,野合也做得,身上三个洞被玩了个遍,身下的xiǎo_xué儿里不是含着爹爹的物事就是含着爹爹塞进来的玉势。
父女两个云雨和谐,过得十分畅美,可没过多久,云柔的夫君被皇爷爷派到边疆来了。顺郡王便和云柔商量着借此机会向其要了和离书。谁知那混蛋不肯给,还嚣张地流连于青楼楚馆,可惜不知边疆这里所有的大青楼大酒楼背后的老板是顺郡王,顺郡王已经吩咐好了,只等着机会便弄死他,奈何他自己马上风把自己玩死了。
朝廷上吵了一个月也没得个结果,又有人说了,顺郡王勾结匈奴想造反,被自己女婿发现了所以才狠心将其杀害,并将所谓的勾结密信呈给皇上。
当皇帝的最讨厌害怕什么?就是有人琢磨他的龙椅,亲儿子也不行!
当今皇上虽然不喜欢甚至有点讨厌顺郡王这个儿子,但不得不承认他是所有儿子中最有能力最有本事的。也正是顺郡王的能力和本事让他害怕早早被取而代之,所以他一直打压这个儿子。现在一听别人弹劾顺郡王谋反,他立刻就相信了,顺郡王终于等不及了!终于谋反了!他没看错,这个儿子就是一匹恶狼!
皇帝立刻下旨,命顺郡王交出虎符,并派人将其押解进京,听候发落!
消息传到顺郡王府,顺郡王正抱着女儿吃葡萄,自己吃一个,往云柔身下的小嘴儿里喂一个。
听到暗卫的禀报,顺郡王一言未发,只随意笑了笑。
等到沈寒和宋蓝生听到这道旨意,都笑了:“当今皇上还真是天真。”
可不是天真,顺郡王领兵在边疆这么多年,就是十万白眼狼都能够喂熟了,何况十万士兵。顺郡王的势力早非昔日可比,这么多年的经营,不说掌控了半壁江山,掌控了三分之一的江山绰绰有余,早已根深树大,现在才想起来铲除,不觉得太晚了点么。
如果皇上不这么做,顺郡王是不会做出什么大逆之举的,如今当爹的等不及给他扣帽子,那就别怨他真的造反!
顺郡王将沈寒和宋蓝生急速召到边疆共谋大事,沈娇也随着哥哥和蓝哥哥星夜赶往边疆。
到了边疆的顺郡王府,男人们去书房商议正事,云柔便来招待沈娇。
女人的话题不像男人那样谈论家国大事,说说衣裳首饰便能引为知己。云柔见沈娇才十五岁便腰细腿长,胸乳丰满,再看她眉眼间春意绵绵,就知她早知了人事。在想那宋蓝生看沈娇的眼神,哪有不懂。
便压低了声音问沈娇:“妹妹也是识了人事吧?”
沈娇红着脸儿点点头。
云柔苦于无人交流闺中情事,见了沈娇便想与她交流一番。
两人由浅入深,互相说起了自己什么时候开得苞,头回被男人操是甚个滋味,许是经了人事,说起闺房情事倒也不怎么扭捏。这等私密事都交流过,两位小女人愈发亲密无间,时不时一起逛逛园子喝喝茶,有时还一同午睡。
后院女子过得悠闲,顺郡王以及沈寒宋蓝生等属下就不那么轻松了,沈寒和宋蓝生顺郡王府刚呆了半个月就带着任务离开了。
头两天沈娇还庆幸两位哥哥都走了,没人来折腾自己,可以好生清净一阵子,第三天就觉得身子痒了,偏偏云柔还朝她抱怨爹爹昨个操得她受不了。
沈娇又是羡慕又是娇羞,捂着嘴笑:“郡王在前院书房呆了五六天,这几天没开荤可不是饿狠了!”
又过了两天,沈娇去找云柔说话,发现云柔的院子里没个人,刚走近正房,便听见云柔娇吟:“爹爹……别走……舒服……操我……用力……啊!……”
窗户还支起来了,露出一片春光。
云柔一丝不挂趴跪在窗边的榻上,丰润的臀儿撅得老高,黝黑健壮得男人骑在那雪白的屁股上耸动着,交合处的液体丰沛,都落到了榻上。
幸而这对鸳鸯背着她,要不多尴尬。沈娇红着脸急忙离开,然而赏了这幅春景,穴儿里也泛起一丝丝酸痒来。
沈娇心里想着哥哥和蓝生,穴儿里越发难耐起来,恍恍惚惚之间竟不知走到了何处。
等回过神来,已经撞在一个侍卫身上,沈娇急忙红着小脸道歉。
那侍卫生得黑壮,五官和顺郡王有几分神似,不过沈娇倒没注意,只觉得这厮的身子好生硬实,撞得她的奶子疼。
而这侍卫见了沈娇这副含春带怯的娇美模样,脐下三寸立刻燃起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