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轻易撬开,舌头被人勾住共舞,隔在两人中间的礼服不知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对方的手在身上四处点火,引得她娇喘连连。
冉曦抵抗的力度越来越微弱,渐渐变成了迎合,脑子好像变成了浆糊,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衣服扔了一地,她双.腿盘在对方腰上,最后一个念头是——金钱攻势真的有用!
饿了许久的男人似乎要一次性发泄个够,冉曦跟个煎饼一样被人翻来覆去的烙,身上到处是对方留下的印记。
她身体累的不行,做到一半就睡了过去,睡了没多久又被他的动静闹醒。
“你……”冉曦张口,声音哑的跟没电的收音机一样,身上的人看到她睁眼,凑过来亲了一口,下床端过来一杯水,扶着她起来喝下去。
喝完水,嗓子里火烧火燎的感觉轻了一些,背后的手掌放下,冉曦又躺了下来。
她看着放下水杯,重新上床继续劳作的某人,忍无可忍的问:“你明天不是还要出差?”
“四点出发,快了。”他伸手拿过手表,递到冉曦面前给她看了一眼,时针刚指向三。
他低头亲了亲冉曦,哄道:“不到一个小时了,忍一忍嗯?”
冉曦全身除了一张嘴能动,其他的地方都毫无反抗能力,就算说不行,又有什么用呢?
四点半,兴奋了好几个小时的男人终于放开她,抱着去浴室又洗了一把澡。
等他们洗完澡回来的时候,床上用品已经被人全完换了。
想到他们胡闹的证据会被别人看到,冉曦便觉得一阵无地自容,埋着头不愿见人。
“好了,他们不会说什么的。”文庭深把她放在床上,手掌隔着被子轻拍了两下:“别瞎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乖乖睡一觉。”
冉曦对他翻了个白眼。
“下次我来换行不行?不让别人插手。”
“没有下次……”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人堵住。
下唇被人威胁性的咬了两下,文庭深抬起头,对着她的眼睛,食指挡在嘴巴上:“不许说这些,嗯?”
四目对视,冉曦张口,牙齿咬住挡在前面的手指,狠狠磨了几下泄愤,这才放开:“你不是赶时间吗?”
手指上全是她的口水,文庭深从床头抽了张纸,慢条斯理的擦干净,这才在她一脸愤然的表情中起身,走向左边那扇门,打开走了进去。
五分钟后,穿的人模狗样的男人重新走进来,跟她告别:“我走了,等到了给你打电话。”
冉曦在半梦半醒间应了一声,额头落下带着凉意的吻,随后脚步声远离,消失在门外。
前一天操劳太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上像是被压过了一番。
“嘶……”冉曦揉着腰起身,屋内还是昏暗的,她左右看了看,没找到手机,一回忆才想起来装手机包应该落在了衣帽间了。
她僵着两条腿站起来,膝盖不打弯的往衣帽间走去。
衣帽间内和昨晚看到的没什么区别,除了多出来一地散落的衣服。
看到这些便让人回想起昨晚的疯狂,冉曦摇摇头,从衣服堆里翻出铂金包,拿出手机,对着手机屏幕上映出来的人脸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怎么这么没自制力呢?”
黑白的屏幕当然无法给她回馈,安静的嘲笑着她的自欺欺人。
她抬头看着天,唉得叹了声气,打开手机,第一眼最先看到的不是时间,而是屏幕中间横条上显示的未接来电。
手快过脑袋,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给手机解了锁,找到那个号码回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听,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睡醒了吗?”
冉曦“嗯”了一声,声音比平时温柔好几个度,甜的她自己都犯恶心:“刚醒。”
“醒了快去吃饭吧,家里的饭菜刚做好,你要再不醒,阿姨就要上来敲门了。”他笑了一声,语调温柔:“身上还难受吗?”
对方不说还好,一说,身上的感觉好像突然就更明显了起来,哪哪都不好。
“难受。”她无意识撅着嘴,控诉道:“我腰快断了,腿也疼。”
文庭深说:“那我下次注意点。”
他还想说什么,门外的敲门声却打断了思路,助理在外面说:“老板,彭总来了。”
“让他进来。”他捂着话筒说了一声,对着电话的时候,又换了种语气:“我有点事情要去办,晚上再跟你说,先去吃饭吧。”
挂上电话,文庭深脸上的笑容消失,面向进来彭向固:“坐。”
助理端上饮料,他打开笔记本,喝了口水,问道:“怎么样?”
“不太乐观。”彭向固摇了摇头:“对方一直避免与我们接触,从别处来的消息,联邦公司最近有与邵家接触过。”
“呵。”文庭深嗤笑一声,嘲讽道:“这是要坐地起价?”
“恐怕是这样。”
邵氏与天泽在许多行业都有竞争关系,最初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