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觉得他很可怜!本来就是男欢女爱的事,但是一旦和媒体挂钩,这效应就大了。
在家里,关起门怎么xxoo都没事,一旦到了网络上,哪怕是合法夫妻,正经男女,也变得不正经了。
何况这本不正经的?
哎!好凌乱啊。想想人家艳照门,碍着谁了?不就是彼此喜欢的男女做自己喜欢的事吗?但是却让那么多星星陨落,一辈子带着黯淡。
难道你们在家不ooxx吗?怎么人家就不能了?
哎!没天理啊!
再说了。林挺和李画你情我愿,和别人什么关系?最有权力质问的该是他老婆吧?因为有法律保护着,当然离婚了就没事了。
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偶尔养点歌姬,逛逛妓院啥的,看来极其符合人性啊。像今天这样,男人偷偷摸摸会小三,带着安全套找小鸡,被扫黄一抓就完蛋。
哎!为什么古代合法,今天就违法了?
一夫一妻固然好。但是男人心不在了,守着个破结婚证顶屁用!男人喜欢水嫩的,喜欢新鲜的,你越是拦着,他越是好奇。结果就是闹得鸡飞狗跳,法院、离婚、财产分割。
那些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的,只有两种人,要么很专情,要么很无能。
专情是稀有动物,这种濒临绝种的东西不好碰。而无能却很多,他不是不想那些嫩姑娘,主要是没钱,当不成干爹,变不成大款,所以只能守着个黄脸婆,苦熬着。
我若是个男的,这一辈子都不结婚,要不然看着锅里的,瞟着碗里的,心里多纠结啊。
算了,这辈子反正不能带个鸟了,也没有个蛋,操那闲心呢!
我打了个哈欠,合上了看了n遍的小电影,捶着酸软的腰,慢慢踱回卧室。
“妈呀!”吓我一跳。
林挺啥时候来的?怎么就在卧室里了?
“看够了?”林挺看着我,一脸地质问。
我不知道林挺啥时候回来的,怎么在卧室里。
想到刚刚看到的东西,不禁有些同情林挺,显然他是被李画算计了。我心有些发虚,毕竟我以前就认定了是林挺玩了李画,又把人家甩了,现在终于知道其实真相往往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我呐呐地不知说了什么。想到白天我那样对她,顿时心里愧疚。没看清形势,在他生气冒火的时候,我又给他加了点油和醋。他该多生气啊?
想及此,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快速挪到床上,拉开被子“哧溜”钻了进去。
林挺扫了我一眼,大手伸过来:“脸色那么白?还不好好休息?”
大概是关心吧?我回应地笑了笑。没有吱声!
在被窝里暖了一会,终于忍不住探着头对着靠着床头脸色凝重的林挺。
“那个!视频,你怎么……”
“拍得很清楚吧?”
林挺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我愣住了,机械地回到:“清楚!”
反应过味儿来,觉得不妥当。
“那个……你怎么不删掉。万一要传出去……”我结巴着,“你不怕?”
“怕?”林挺冷笑了一声,“当然怕……但是谁会传呢?只有我和李画有。”
“你不怕我上传?鼠标一点就……”要是我冲动,要是我报复,现在的林挺就是新闻人物了。
林挺仔细地看着我,坚定地说:“你不会!”
我傻了一秒。这么相信我?连我自己都质疑自己的品格的,其实我这人不怎么高尚。
“你就信我?”我问着那个毫不担心这个问题的林挺。
“你不是李画那样的蠢女人!”林挺说着,提到“李画”的名字,带着切齿的恨意。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也许我就是呢!”我不知道他怎么那么信我。
林挺摇了一下头,“你比她聪明,知道怎样得到该得的东西。她太贪了。贪心也没关系,但是方法用错了。”
林挺声音带着压制的寒意。
想把人生吞活剥就是这样的语气吧?
我打了个寒噤,刚刚一丝的暖意好像不够暖和我。林挺手臂揽着我,让我靠着他的胸膛。
暖暖地,真是着火的感觉。火大地可以取暖了。
我窝在他怀里,继续刚才的话题。
“那她要什么?”我记得上次因为照片,林挺给过李画钱了,难道还不够?
“当然是钱!”林挺嫌弃地说,“有人打听到,在学校来认识了个小开,现在正倒追呢,没点资本怎么行?我还特意派人去李画家里打听了,知道上次的钱基本都用在自己身上了。”
“李画贪心了,把我当干爹榨了。”林挺自嘲地笑笑。
“其实,你的年纪当她干爹也行!”我小声地嘟囔。本来嘛,人家青春美少女,图啥啊跟你睡,不就是为了俩钱吗?
其实和我一样的目的。我暗自鄙视了一下自己。其实我和李画一样的,我们是同类人。
林挺听到我的嘟囔,不高兴地看着我:“我真那么老?”
我往他怀里缩了缩,准备说假话了吗?咳咳!“不算不算,大叔玉树临风,风韵犹存!”
噗!林挺被逗笑了。“还是语文老师呢,我都知道最后那词是说女人的。”
“错了!错了吧?现在还分什么男女啊!你看人家伪娘不‘风韵’吗?你看人家女汉子不‘玉树’吗?你境界狭窄了!”
林挺的眼睛终于不那么冷了,我也有心哄他,于是抱着他的腰,温柔地说:“别恼了!事情总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