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她问得楚楚可怜,简直让人真不忍心做下去了,可是那处咬合的感觉太消魂太舒服太紧窒,他终于明白古圣先贤的那句名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的超凡意境了。
他是宁愿她事后恨他怨他,此刻也不会放过她。
“当然是真的,乖,你听话,放松一点,我才能……出来啊……”
他也突然明白,以前老幺为什么总爱端着无耻嘴脸欺骗女人,那种暗爽的滋味儿,太受用了。
他一边哄着,一边揉按着q滑小屁屁,做势朝后退了一退,禁不住又猛抽一口气,老天,小家伙快把他绞断了!
“……城,我痛……”
这一唤,他只能在心底狼嗷,这小坏蛋,现在知道讨饶了,早知道这么容易逼她就范,之前就该直接上。
他抚抚她的脸,哄着,“乖乖,放松,对对……就这样,再放松点儿……很好,我退了哦!”
她揪着眉,期待地看着他。
他疼爱的面容上缓缓浮上一丝歼计得逞的笑,长指一遍遍地刷过她柔软的腰肢儿,感觉到她紧绷的肌肉终于松软下去,那紧窒一处变得更烫更软更紧。
她禁不住,发出一声舒服又似痛苦的低吟。
他在心里痛快地低咆一声,退出少许,仿佛能听到拉拨出时的水渍声,缓缓地后移,直到怀中的人儿整个面容都松软下去,眼神朦胧专注地望着他,就像等待爱怜的小猫咪。
“……城……”
这一声,宛如开关弹跳而起。
他心下一狠,再一次狠狠撞出。
“呃啊,痛……唔,不……唔……”
她的小脸皱成了一个大大的苦字,又气又恨地捶打抓搔身上的男人,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他总是能准确地捉到她的嘴,吻得她几度昏厥,他轻松地就把她困在身下小小的囚牢里,肆意地折磨她、辗压她、摆弄她,她想这一定是个可怕的恶梦,梦里那个叫向予城的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不,不要……你滚开……呜呜,混蛋,王八蛋……呜……啊……”
“蓝蓝,乖,不哭,现在不疼了,对不对?”
他一边尽情地摇摆着,一边不遗余力地哄骗着。
“痛,痛死了!”
他低低地笑,双手爱怜地抚遍她全身,一把将她抱起,走下大床,瞥了眼上面那团艳丽糜乱的深褐色花朵,心底无比满足。这床单,自然得留作纪念了!
“乖乖,我们泡泡热水,就不疼了。”
她眯着眼,只窥见他狐狸般的狡猾笑容,直觉地反抗,“不要,放开我……呜,你欺负人……”
“嘘,我不欺负你,这次换你欺负我。”
之前简博说药效至少持续三个小时,加上酒精催化,这才一场怎么够。
果然,入水后,缩在角落里敌视他的小女人终于捺不住体内的大火,自动自发地爬回他身上,哭着骂着求着,乖乖任他予取予求了,最后弄得他也有些力歹,主卧的大床已经一片狼籍,满布两人的汗水体夜,水渍片片,他不得不抱她到侧卧,累得将就着那咬合的姿势,沉沉睡去。
这是他第一次抱着一个女人,一觉睡到天亮,整夜的情爱运动,让他从未有过如此满足舒畅的感觉,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对于即将到来的暴风雷雨或闪电还是霹雳,他没了担忧,换成了期待。
不知道明早,小绵羊睁开眼看到的是他,会有什么反应?
是先给他一巴掌,还是像晚上一样,狠狠咬他几个大牙印儿?唔,这样期待女人隔日反应,也是他生平第一次。感觉,不坏!
母亲,我想我已经找到你说的那个感觉了。
比任何想象,都要棒上一千万倍。
正好,阿畅多半明天会把那几个小子都叫来,他就顺便把该解决的问题一并清理掉。
向予城习惯性主宰一切般地思考着,彻底沉入梦乡。
然而事实上,理想跟现实总是会有些落差,何况这件事是在单方面完全不知甚至极度反抗的状态下发生,其即将引发媲美印尼大海啸的震动,也正在酝酿中……
------题外话------
看完了向大少倾情博位演出的亲们,砸钻吧砸钻吧!
城城:钻石方显男人本色!
(不是偶说滴,是俺家儿子的品味啊品味…捂嘴…)
要看“蓝蓝”海啸滴亲们,撒花呀!
蓝蓝:(蹲角落里……缓缓滴,缓缓滴转过脸……眼神零下一百零八度……小雪片儿飞过……)
女儿有啥心里话,俺这做娘的暂时就不透露了,大家自行……(化石…碎裂中…)
正文1 028。验伤报告(粉洗具)
当两人还在浴池里激情大战时,门铃响了无数次。那时向予城抱可蓝回了侧卧,距离大门较远,时值深夜三点多,他没起火算给面子了。
可是对于极有责任感的王姝来说,没有看好朋友,让人无故失踪,已经是一大失职。想到可蓝还是纯洁小黄花,她就更着急了。
本来她托黑畅找人,以为凭这种地痞流氓的本事,应该没问题。但从周立民那里得知,黑畅竟然瞒着将可蓝送到向予城的房间去了,跑去要人,还被保镖轰走。回头找黑畅,又跟她玩躲猫猫,以为避不见面就可以推卸责任。
哼哼,蓝蓝还真没说错,黑社会啊再漂也还是黑的,死性不改。轰人,还敢骗姑奶奶我人不在。回头有你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