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中,我们不断地为现实残酷而妥协,放弃掉自己最初的坚持。可是,仍然有那么一个生命里不可承受之轻,牢牢握在自己手中,不想放弃。
我把这个童话般的梦想,悄悄保存起来,装在一个叫信念的瓶子里,可惜瓶子是玻璃做的,必须很坚持很努力很有毅力,才能保护它不被打破。
也许今生不能跟最初喜欢的那个男孩再相遇了,我也渴望,能将这个宝贝珍藏到新婚之夜,与生命中那将执手百年的人,分享这份喜悦。
而不是在昨晚那样不明不白的情况下,糊里糊涂地打碎了瓶子。
或许,好多人都觉得这很幼稚、很可笑、很愚蠢吧。
可是,她最重要的梦想终于也随波逐流,什么也不剩,他怎么可能理解她,懂她,知道她有多难过,多心疼,多……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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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有过初恋未果经验的亲们,能理解理解俺家女儿的心情,痛斥向大少的“无耻”行迳!
蓝蓝的玻璃瓶里装着一段往事,啊,初恋呐,别怀疑,强大滴初恋不久也会毫不客气滴蹦出来,让向大少狠狠滴伤一顿脑筋。
正文1 034。为民除害
终于,可蓝清醒着把近段时间压抑的委屈情绪,狠狠渲泻了一通。
“……我,我要……”
“要什么?”
“呜……我要回家,我要我妈。”
“蓝蓝……”
男人无奈得快撞墙了,只能看着小女人钻出他的怀抱,缩进被子里,又拿背影晾了他。
“你妈……现在可能有点儿难,如果你愿意等的话,告诉我地址,我把她给你接过来。当然,你要愿意勉强接受,王姝还在楼下等着你,她请了假,没跟你们公司早上的车走。”
只是负气的话,当他说到后半段,她还是心动了。
“……我要……姝姝……”
“可以。我让人去带她上来,不过在此之前……蓝蓝,你是不是要先打理一下自己。你大概不想现在这样子被她看到吧?虽然我很想。”
“我才不要!”
龟缩的小绵羊突然就转了身,一个枕头又砸了过来,正中男人痞痞的笑脸。
“那你要什么?”
“我要……”触到男人爽朗的俊容,针扎似地,乌龟又立即缩回壳儿,“我要我的衣服。”
他咳嗽一声,“你的衣服我已经送洗去了,我另外让人送几套过来,你自己挑,好不好?”
“我不要你的钱。”
“蓝蓝,那不是钱,只是衣服。”
“……好吧!”施恩般的口气。
他刚想走,又转回头,“蓝蓝,你那里……是不是还不舒服?要不要我找医生来给你看看?之前我给你上过药,的确有拉伤的痕迹。”
那方小拳头正在绵被下颤抖,再颤抖。
“你不要不好意思,这种事不能忍着,有什么问题最好早点……”
“讨厌,你出去,我不要你管!出去,出去——”
砰砰两个枕头又砸过来,小乌龟掀铺盖时,露出窈窕身段在他的白衬衣下,格外美好诱人。偷穿他衬衣的女人不在少数,在他眼里,只有这个小傻妞最吸引他。
带着一颗倍受甜蜜与痛苦折磨的心,向予城离开了。
被窝里的可蓝终于钻出了铺盖,瞪着大门,小小蓝在心里抓头发懊恼尖叫。
为什么啊为什么,刚才那么蠢地跟他要“妈妈”,恶心得像在撒娇?!要死了,她居然向一个强爆犯撒娇。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她脑壳被爆焦了吗?!
托着一杆儿漂亮女装跨进门的潘子宁,看到的就是某女正弓着背,用头猛撞大床的颠狂模样,整个人愣了几秒,数了大约十来下,才绅士般的、轻轻地,咳嗽一声,以示存在。
可怜床上的女人毫无所觉,又撞了十几下。
夹着一沓资料偷溜进来的简博一看,也跟着愣住,“二哥,这是……那妞儿?”
“不然,你以为是老母鸡吗?”抚着下巴,漂亮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儿。
“她……不是吗?”简三蹙起了英挺的眉峰。
潘二拍拍弟弟的肩,“你这样说,是在侮辱我们的大哥。”
简三翻着白眼,在心里骂了句臭狐狸,“行,对付这种脑子里天生缺货的母鸡,二哥您最拿手。我待会儿再……”
没想床上的妞儿突然看过来,算是终于发现两位帅哥了,“啊”地一声尖叫,将自己裹成粽子,横眉质问,“你们……是谁?”
可蓝脑子里没由来地闪出四个字:黑白无常。
穿着崭新白衬衣,戴着无边树脂眼镜的潘子宁,一身学究气质,由于桃花眼电力十足才用眼镜掩饰了一下,否则大刺刺放出去,医学院里的八岁至八十岁的女性同胞都难逃其强大杀伤力。
而穿着紧身小黑背心绷出性感肌肉的简博,露出一身自迈阿密海滩阳光烘烤出来的深黝色健康肌肤,短直黑发宛如钢针般,一根根怒直冲天,光泽油亮,锋利的剑眉轻轻一挑,就能勾动无数少女芳心。
这两人站一起,一个斯文俊秀,一个冷酷帅气,一动一静,对比鲜明,视觉感极强。
可蓝被刺激到,反射性地拢紧被子,一副“见鬼”的表情,让两个帅哥心底同时低低哀嚎了一声,交换了一个“不会也把咱俩当强爆犯”的眼神。
到底是哥哥,潘二扬起对付八岁小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