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荷看着他固执且不知悔改的样子,着实生气,“你这个人就是这样,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了,干嘛非要做得这么难堪,而且。。。。。。”苏以荷委屈地咬咬唇,“我会觉得这都是我的罪过!”
容恒听了她的话,顿时冷了脸,“我对她好,我跟她好是不是你就不觉得罪过了!”容恒说完就转身,觉得苏以荷的话很伤害他,爱情不都是自私的吗,为什么她总是想事事周全。
可苏以荷却委屈地站在当下,被容恒的话给气得不轻,她是觉得,容恒毕竟曾经也和秦素是青梅竹马,关系很好过,她不想容恒是一个翻脸不认人的薄情郎,毕竟。。。苏以荷只能这么以为,容恒曾经必然也是喜欢过她的吧,不然不会欺负她的。
苏以荷进屋,看见容恒正在喝红酒,眼皮跳了跳,就要开口阻止,却又被容恒明显不搭理她的背影噎住,容恒跟她说过好多次,他没有酒精过敏症。可她还是养成了习惯,见他喝酒就唠叨。
虽然没事,可她还是不喜欢他喝酒的,苏以荷知道,他们两个都是服软不服硬的人,苏以荷看着他的脸色也很不好,每周工作那么累,常常晚上她在学校时他都加班不回来,就只有周末空闲的两天,不是她来‘打搅’,便也是被工作排满,明天就要上班了,把酒当水喝,该多伤身体!
容恒靠在瞥了苏以荷一眼,知道她是那种再生气也不会甩他脸色掉头就走的女人。他知道她更是个心肠软的女人,秦素的心思他哪里会不知道,秦素是个好强的女生,越得不到的东西一逮到机会就越会拼命地掠夺,苏以荷那个笨蛋哪里是她的对手,索性让秦素死了心地好,可人家都找到家门口了,她倒是一点都学不会吃醋,还帮着数落起他。容恒狠狠地瞪了苏以荷一眼,放下酒瓶起身去了洗手间。
苏以荷坐在沙发上,还为容恒的话憋屈着,见容恒头发湿淋淋地走了出来,路过她笔直地进了卧室,苏以荷嘴张了张又闭上,放下手中的遥控器,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出来,去了浴室拿下干毛巾跑到卧室里去了,苏以荷把毛巾放在坐着的椅背上,发现容恒根本装作没看见或者是故意跟她唱反调,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容、恒!”苏以荷愤怒地连名带姓地喊。
容恒背对着苏以荷,一动不动,就像是生闷气的小孩。
苏以荷瞪着他水都能挤出来的头发顿时炸了毛,把毛巾拿起来爬到床上去,抓起容恒的头发狠狠地揉搓,故意用了力气揉得乱七八糟,嘴里还不停地数落,“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睡之前要擦干头发,你以为你头发直。第二天早上起来就不会打弯儿嘛,这样睡明天早上会头疼的你知不知道!多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苏以荷恨不得把他的毛给拔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容恒侧躺着,头发不好擦,苏以荷在后头用手勒着他的脖子让他坐起来,开始在他后面前前后后地擦,容恒神态自若地享受周到的服务,一身的倔气并没有因为苏以荷的怒气有所收敛,虽然今天的力道有些大了,但他就是吃死苏以荷了。
苏以荷擦着擦着就顿悟过来,自己又被这厮给调戏了,于是越发地加重了手劲,敢情你秃顶了才好,这样我就再也不用管你洗头不擦头发的坏毛病了。
苏以荷第一次生气地骂他不擦头,也是厉声厉色地数落他,谁让你洗完头不擦的,你妈妈没教你吗?!
容恒一脸淡然很理直气壮地回答,没有。
苏以荷那时候不该心疼这孩子从小没有妈的。
苏以荷认命地想,她这可算是又做佣人,又当妈了。
苏以荷摸了摸头发差不多干了,生气地将容恒使劲儿往后一推,抖抖毛巾就出去了。容恒摸了摸撞疼的后脑,俊脸上方才还有些享受的神情立马消失,嘴角抽了抽,盯着苏以荷的背影眼睛闪着幽幽的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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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恒等了很久,都不见苏以荷进来,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半了,容恒起身下了床,看见那个女人竟然看着电视歪在沙发上睡着了,容恒立马气不打一处来,他真想使劲儿摇醒她然后大喊,“苏以荷,我们在冷战!”你怎么能睡得着。容恒看着她熟睡的小脸,很失落地想,他妈的是不是心里不快的就是他一个!
容恒狠狠地盯着毫无防备的她,你倒是睡得甜,我还憋着一肚子气儿呢。
苏以荷迷迷糊糊中感觉特别难受,好像总是在沙漠里挣扎着寻不到出路,好热。。。。。。
苏以荷被太过激烈的感觉猛地惊醒,看了眼伏在自己胸前啃咬的男人,意识迅速回笼,然后很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要人命的东西正在快速地进出,带出的酥麻的感觉随着她的清醒一击一击猛烈地刺激着大脑皮层,然后她听见娇媚入骨的声音,她很丢脸地意识到那是她发出来的。
“嗯。。。呃。。。。阿恒,呜呜。。。”苏以荷抓住他的肩膀,摸到他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手顺着光滑的肌理抚摸上他的臂膀然后向下,抱住他的腰线。苏以荷沿着脖子,男人似乎察觉到她已经醒来,抬起头便堵住了她的嘴,苏以荷被吻得七荤八素的,臀瓣被他的手紧紧地抓住让她迎合着他的进出,苏以荷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承接和包容他的激狂。而她只能细细地用她的无助来告诉他,希望他能稍微地慢下来,让她有点可以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