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年的云祝,却偏生爱上了许家小姐许歌,并且爱得死心塌地,两人也是情深意浓,正巧许凤和君知萧的父亲也相恋。
但是君知萧的父亲贪图许歌的美貌,并且强~奸了她,导致她珠胎暗结,无奈之下,许家把许歌嫁给了君知萧的父亲。并且生下了君知萧。
而心爱的女人突然嫁给了自己的兄弟,悲痛之下的云祝接受了纪柏然的姑姑纪媚媚的追求,并且在一起了一段时间,可是,云祝逐渐地发现,这纪家大小姐娇生惯养,养尊处优任性无比,不适合做贤妻良母。
而当时已经心灰意冷的云祝,只想找个人结婚过稳定的生活,没有爱不要紧,重要的是懂得持家,所以,云祝提出了分手,并且娶了当时很有才气的段家小姐段雅为妻。
纪媚媚的大小姐脾气甚是重,接受不了这样的变化,认为自己成为了锦城的笑话,从此得了忧郁症,终于在一个夜晚,割腕自杀。
由此,纪家和云家的仇恨算是结下了,当时云祝也算是负荆请罪,而纪老爷子也是个奸险之人,明里说已经原谅了云祝,其实暗地里收集云祝的犯罪证据,想要一举击败云家。
终于得偿所愿,云家败落了,云祝死了。
但是,这场变故里,真正快乐的人,有几个?
“您应该比我还要明白,男欢女爱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当年虽然我父亲有负于她,但是,却也不能完全怪我父亲,男欢女爱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你女儿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幸福,我父亲也有,您认为我父亲的命不能和您女儿的相消,难不成你认为,您女儿的命,比我父亲的高级?”云深冷笑地反驳,她说话很慢,一直保持着微笑的样子,看不成愤怒,却每一句话,都说的凌厉。
纪老爷子料不到云深竟然会这样毫不留情面地反驳他,顿时气红了眼,拿起桌面上的书本就向她砸过来,云深也不去躲闪,那书本划过她的脸颊,堪堪擦破了皮,鲜血慢慢地渗了出来。
“果然是云祝生的好女儿,我说不能相消就不能相消,你,也不可能进得了纪家的门。”纪老爷子始终是放不下这个心结的。
云深可以谅解他失去女儿的悲痛,但是已经过去了快三十年了,她的父亲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她实在是不能接受。他还是要这样咄咄逼人。
她伸出手指抹了一下左脸颊,指尖上的鲜血嫣红,云深看了一眼,本来就桀骜不驯的个性,此刻更是变得凌厉。
她丝毫不退让地语气凌厉:“我也没想过要进纪家的门,但是,我和柏然已经拿了结婚证了,怎么办?我不入纪家的门,我只嫁给纪柏然,除非,他不要我。”
这话说得颇是豪迈,如同穷途末路的人,一点也不畏惧这眼前纪家掌权之人。她没有忘记纪柏然也姓纪,所以她说,除非纪柏然不要她了。
他不要她,她也绝对不强留。
她这话分明是想气一下纪老爷子的,这个人,临老了还是念念不忘他掌控别人的人生的***,云深是有怨的。当年。要不是因为他,她和君知萧,怎么可能,走到山穷水尽?
总是意难平的。
“你。。。。。”纪老爷子气极了,指着云深,说不出话来,她明明知道纪柏然就算被驱逐出纪家,也不可能不要她,所以,她才那么有恃无恐地和他叫嚣。
冲动之下,人往往会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情,就如同此刻,纪老爷子操起手上的乖张,就向云深砸去,那手腕大的实心木头砸过来,云深;来不及闪躲,被砸中了头,这一次就不是简简单单的流一点血就好了。
云深头上不断地流着血晕倒在地上,加上刚出院身体还不是很好,这一晕倒,醒来就难了。
纪柏然听见响声冲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般光景,云深倒在地上头破血流,不省人事,纪老爷子愣在旁边,手脚无措。
他红了眼睛跪在云深的身边,伸手就把她抱了起来往外冲,杨昕跟进来看到了这个情景,吓坏了,连忙跟着纪柏然跑出去,留下依然呆楞的纪老爷子。
或许,只有真的出事了,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悔恨。
医院的长廊,一盏灯坏了,正一闪一闪的,亮了又黑,但是此刻没人理会,手术室外,纪柏然面向墙壁捂着脸站着,杨昕念念叨叨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手术室内,两台手术台,上面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那一天晚上,云深做了一场很沉很沉的梦,梦见君知萧一直拉着她的手,他们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的云家别墅,那些花香四溢的夜晚,他们爬上花房,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告诉她不要怕不要怕。
她仿佛跌进了一个无比深沉的黑暗之中,唯一的亮光就在远处,她不断地奔跑,穿过那迷雾,站在那房屋前,竟然是她家,古朴的雕花大门,那少年眉目带笑地伸出手来,对着她挥手。
他说:“深深,我的深深公主,过来,驸马爷带你去屠龙。”
依旧是少年君知萧温润的眉目,她忐忑不安地走过去,把手放进了他的手中,少年笑得弯起了眼睛,他俯下身来,亲吻她的唇,那酥软的触感,很是真实。
她一直在做梦,迷迷糊糊之中,梦见有人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啜泣,梦见那人温热的眼泪滴落在她的脸颊上,有些热,很快就凉了。
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