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问梅兰和阿庆嫂,却不待两人回答,又自作主张的加了一句,“包间也得有,但在精而不在多,四个足以,两个小包,两个大包,使用时提前预约,这样万一有学生聚会,岂不是一举两得,但是得有小费限制、专人服务。”
“有包间是好事情,可我就怕到时候有些人胡来,喝多了,这可就不好了。”阿庆嫂是开饭馆的人,自然会碰上三教九流之人,也有人吃了饭不掏钱还要凯摸两下。
“这个不怕,文雅流氓不怕,地痞流氓咱更不怕,咱虽经营的是快餐,但要求服务员的质量要高,统一着装培训上岗,那些人自然不敢胡来,还有一般人印象中的铁律,开像样规模好地段的饭店哪能背后没人支持,谁敢在咱们这个地盘耍流氓,还有饭店开业,就请辰阳出席帮咱们剪彩,他要是愿意,给他一些股份都行,只要他能看到眼里就行,梅兰!你说是不是。”
梅兰不得不佩服青果,自己和阿庆嫂只是想着如何装修,如何经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不能抢到好地段,青果非但已经想到了一起,还将辰阳狠狠利用一把,谁让辰阳现在还和自己这边有合作呢。
“我看可以。”梅兰但笑,点头同意。
“嫂子,我看不如这些天,你和吴叔就试着学习包饺子吧,各种馅的,先给学生们试试口味,价格低一些不怕。”梅兰眨眨眼睛,有她免费的蔬菜供应,也不知道算不算扰乱市场。
“嗯,不仅学着做,还要问问吃饭的人都喜欢什么样的口味,这样就可以有目的准备菜馅,顺便替咱们的新饭店宣传一下,就还叫阿庆嫂饺子城吧。”青果一改就是城,也不知道打算弄多大的饺子城。
“我看啊,拆迁建的的商铺都是临街,建成后不一定是一层,那拆与不拆,只在美观罢了,咱们这样吧,一楼是大众快餐厅,二楼是vip包间,至于包间的数目,到时候看面积吧,我突然想多设两个,你们知道为什么?”
梅兰和阿庆嫂相视一眼,面面相视,一会一个想法,从青果来了,就一直是她在出主意,两人又怎么会知道青果为何突然要增加vip包间了。
“财富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咱们一直想着大众消费层,忘了富裕阶层了,我要通吃!”青果豪言锤了一下桌子。
“妈。。。妈”
小庆怯生生的躲在老吴后面,青果那一锤子吓了他一跳,长得这么漂亮的一个姐姐,怎么这么暴力。
三人视线都落在小庆身上,讨论暂时终止。
“咦,好可爱的小伙子,告诉姐姐,你今年多大了?”小庆长的眉清目秀,话不多时,还真是挺精神秀气白净,很吸引女孩子。
“姐姐,我六岁了。”
青果转身抚额,向房顶翻了翻眼皮子,“小帅哥,你也敢调戏姐姐,哪个六岁的孩子有这么高了。”
青果假装生气,双手叉腰,嘟起自己的嘴巴,正好两个可爱的酒窝一隐一线,可爱至极。
“姐姐,真好看,小庆可以抱抱姐姐么。”
“你个。。。。。。”青果正想骂,你个小sè_láng,回眼却见小庆目光清澈,满心的期盼,旁边的老吴还有后面的阿庆嫂都是非常不好意思,歉疚的看着。
心中便有些明了,点点头,“好,姐姐就准许小庆抱抱,嗯,来吧。”青果还将脸庞凑到小庆跟前。
其实小庆已经十六岁了,可是他永远停在了六岁,不应该是四岁的记忆。
四岁之时,小庆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烧得迷迷糊糊,阿庆嫂便和当时的呃老公抱着孩子到了医院,也许是庸医,也许是命运捉弄人,值班的医生竟然诊断为脑膜炎,这可吓坏了阿庆嫂和她老公,两人当即为孩子办了住院手术。
什么是脑膜炎,可惜阿庆嫂当时不懂,一个已经四岁的孩子,怎么突然得了脑膜炎,平日里多么聪明伶俐的孩子啊,也更不知道,脑膜炎大多数为两岁一下的婴儿,开始的症状极其类似感冒,如发热、头痛和呕吐,接下来嗜睡和颈部疼痛,特别是向前伸脖子时痛。
半年折腾下来,家里的花销也折腾的差不多了,孩子的脑膜炎也没有治好,还留下了后遗症,知道有人点醒两人,是庸医误诊,脑膜炎孩子哪里可能是这样子,这小孩也不抽搐,也没有智力、运动、视力、听力、语言障碍及癫痫,不会当时得了病毒感冒吧。
回去向同期的小孩一打听,当时有好几个发高烧的,人家都是在镇里打了一针就好了。
只因阿庆嫂丈夫家境不错,阿庆嫂也好面子,小庆从小又聪明伶俐惹全家爱人喜爱,因重视才送到县里的大医院的,却不知这一送,却误了小庆一生。
那么小的孩子脑门上插了那么多的针管,输了那么多的抗生素非抗生素药物,一蹋糊涂,一开始小庆还很乖一直都不哭,直到拆针管那天,也就是阿庆嫂和丈夫得知被误诊的事情,与一声交涉后,小庆才可以回家的时候,他哭了。
可从此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