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狂!”明舟一出,便对着卓城大呼挥手,引得众人纷纷往卓城的方向看了过来。
卓城嘴角抽了抽,上前接过明舟的行理,把明舟塞进了车中。
明舟是那种很阳光的大男孩,他身材特别的高挑,皮肤是健康的浅麦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耀眼的光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力量美!
“睡眠狂,你怎么还是那么帅?”明舟扑过去,抱着卓城的肩膀摇啊摇,孩子气得不得了。
“眼看手勿动,你知道,我身上的每一寸都是为白墨宝保留的。你要抱,回家抱你家军少去。”卓城伸手扳开明舟的魔爪,明舟却死拽着卓城的手臂,说什么也不松手。
开玩笑,他才不会去抱军少,那不是送羊入虎口?所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和军少同是男的,年龄相当,家庭环境相当,凭什么他总是踩在他的头上?啊啊啊,不甘心啊,他非常的不甘心啊!
“明舟,军少这个人虽然专横了点,但他对你是真心好。”
“知道。”明舟伸手揉了揉额头,他就是觉得军少对他太好了,好到让他措手不及,所以他才会逃到这边来的。
“我载你到海边吹吹风,这三天就住海边上吧,我们好好聊聊。”卓城把车子一转,往富海的方向驶去。
“你也陪我住海边,不怕墨宝找你找疯了?”明舟调侃了句。
“他要是会找我疯了,那我就是苦尽甘来了。”卓城无奈地笑了笑,他累了,想要放松一下自己。同时,也算是放松一下白墨宝吧。只是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转过身,看到他身后的那片光明?
夜幕降临,方子寒整天都魂不守舍,他站在白墨宝的别墅下,抬头看着一直没有亮起灯的房间,心如万蚁在攀爬。高剪瞳一定是累了,又或者她知道他站在楼下,所以故意不开灯,想让他离开是吗?
方子寒苦笑一下,转身一拳头砸在身后的树杆上。粗糙的树皮刺进他白皙的手背上,带出阵阵刺痛。
方子寒的脑袋清醒了些,他看了眼手背上的不堪,继续抬头看着高剪瞳所在的那个房间。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方子寒两腿麻木了,可他还是不想离开。他想要进去看看高剪瞳,可是他又怕惊扰到了她。
白墨宝的手机关机了,他联络不到白墨宝,就连卓城也没有回来。也就是说,现在诺大的别墅中,只有高剪瞳一个在家,她会害怕吗,她会惶恐不安吗?
方子寒在楼下站了三个多时辰,最终忍不住要冲上去拍门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哥,你赶紧回来,老爸心脏病发作了!”
“好,我马上回来!”方子寒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他抬头深深地看了眼楼上那模糊的落地窗,转过身头也不回地驾车离开了。
方子寒万万没有想到,他这一走就耽误了三天的时间。在这三天里他抽不出空来见见高剪瞳。也好,反正过了这三天,他不会给高剪瞳逃避的机会,他要牢牢地把她圈在身边。
一路狂飙车的白墨宝,在冰冷的空气中渐渐恢复了冷静,但他一时间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高剪瞳。他也不知道,该对表哥说些什么。他那个简简单单的愿望已经破裂了,他需要时间去适应。于是乎,白墨璃回到了自己的旧宅,他一连好三天也没有回去去理会过高剪瞳。随着三天时间的流逝,高剪瞳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力不从心。她想返回妖界,但她用尽了方法,却也返回不了妖界!
“墨宝,睡眠狂,你们都不要我了吗?可是,我撑不了几天了啊|!”高剪瞳一个重心不稳,栽倒在地上。她努力地想要爬起来,却感到无比吃力。
“呵~~”高剪瞳苦笑了一下,她真的要变回一只普通的九尾狐了。为什么她的心会那么痛?为什么,这三天她思念得最多的不是墨宝也不是睡眠狂,而是方子寒。
难道,她即使变成了一只小动物,也逃脱不了要带着满心的思念离去吗?“剪瞳,你怎么了?”三天过后,白墨宝一回来,就看到高剪瞳脸上血色全无地倒在地上,白墨宝吓得赶忙把高剪瞳送去了医院。
“剪瞳,你一定要撑住,都是我不是好,我不该把你一个丢在家里!”白墨宝握着高剪瞳的手,自责得眼里泪花泛滥。表哥说得对,他总是长不大,总是任性,总是自以为是!
高剪瞳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意,她摇了摇头,示意白墨宝不要担心。
“医生,我把剪瞳交给你了!”在高剪瞳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白墨宝拉着主治医生的手,满脸的恳求。
医生惯以为常地应了声,关上了手术室的门。
同一时刻,一直跟踪着高剪瞳一举一动的线人,立马把高剪瞳入院的消息告诉了凌天杨。凌天杨听后向医院里打了个电话,然后换了身低调的衣着迅速赶去医院。
凌天杨一赶到医院,趁着白墨宝是去给高剪瞳支付医药费的间隙,利用调包之计把高剪瞳秘密地接回了自己的家中。白墨宝一回来,看着空荡荡的主要问题,找遍了整间医院,问遍了所有的护士,也找不到高剪瞳。白墨宝当下急得吐血,他第一想到的就是表哥。没错,一定是表哥把剪瞳藏起来了!
白墨宝一想到这个可能,立马打电话向方子寒要人
“表哥,你是不是在医院里把剪瞳接走了?”
“什么,剪瞳怎么了?她怎么会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