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歇,她用铁条头戳他的r头直至它们挺起来,深红深红的。
卡西姆尽量地在她击他胁部时一声不哼。在她稍轻地击打他的腹部时咬着牙摒住一切呻吟。他的沉默好像激怒了她。她呱地一声,饥渴地集中在他那被滥用了的n头上。击打是轻了些。但还是一样的紧迫。炙烧,无情的鞭打不定时地继续着,他几乎要喊叫起来。也许他还能保持沉默,但罗克斯拉纳靠上去,恶狠狠地用着发红的铁条头。
当他发出第一声呻吟时她松了松手。她那小小的红嘴刻满笑意。然后她用指尖轻柔地玩弄他那紧张的肌r。它们上下拨弄他的胁骨,他的胃郚,每感觉到他白晰的肌肤上翻起红点时就引起她一阵阵的快意。
“哼,你快到极点了。”她笑着,“现在你呼喊着快乐与痛苦。真是那样了。但别以为这样就好了。我要在结束你而让你哭泣,向我求饶。”
卡西姆眨了眨睫毛,闪过一阵恶意。罗克斯拉纳会意一笑。她那残忍的嘴巴缩拢着,蓝蓝的眼睛充满着yù_wàng。
“那么再一次……也许是我先要你。哈曼德不准那样。但又有谁会告诉他呢?此外,他忙得很。无疑,他正要将r体埋在玛丽塔体内呢。你对她干得不错。
我们的主人被她的反应烧得急不可待了。”
她抓起一把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这样她可盯着他的脸。
“啊,我明白那种想法远比这些毒打更使你痛苦。她让你在她的诱惑下跳舞。男人多蠢呀。你不明白她是在玩你吗?这是她的游戏,别无他意。”
“玛丽塔并非如此,”卡西姆静静地说道。
“不是吗?你知道她跟哈曼德去是出于自愿,是去勾引他吗?加布里不也是如此?”
“你在撒谎!”
罗克斯拉纳恶心地笑着。“我在那里,我亲眼见她取悦哈曼德,无人命令她。如你不信问问她为何他把戒子给了她。但她不够聪明,哈曼德,还有加布里早就垂涎她的美色,她为此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哈曼德不是呆子,不会轻易地被这样一个女人所惑的。”
卡西姆尽量想驱散脑里的影像;玛丽塔和哈曼德。玛丽塔和加布里。他毫无办法,她是个r欲奴,他们在利用她的美色。但是她会自愿地投到他们任何一个的怀中吗?进而爱上他们?这是不可思议的。她的爱只给他一人。难道那就是他要作贱他自己的理由吗?当然这一切他不是毫无所指的。
眨眨眼睛,他又仰起头,这样罗克斯拉纳就看不见她给他带来有多大的伤痛。
“我想在你让我快活前还要有一阵抽打,”她高兴地说道。“我命令时,你要投入我的怀抱。啊,我会用你的y汁浇洒你,看看我会不会吧!”
当她用铁条头前后拨弄他的yj时,他并没反应。甚至抓住y囊,手指紧紧地裹着它时,也没退缩。
玛丽塔煽起的欲火似乎已经熄灭,留下的只是肿痛。他想起加布里和玛丽塔作爱,为那印象燃烧,嫉妒在咬他。罗克斯拉纳却以他的痛苦而狂欢。似乎她发现他r体的不适还不如j神的痛苦强烈。
“把x器准备好,我要你的报答,我要得到玛丽塔想从你那里得到的一切,在我榨干你时想着她。”
她吼嚎着,同时还在抽打着他。他全身感到痛苦和燥热。似乎他的注意力都在肌肤上。脑中回响着苦难。从j神到r体,他只有痛苦。
然后他感到奇怪的事出现了。他的抗拒退缩了。他开始喜欢铁条的抽打,一阵接一阵的痛苦了。当罗克斯拉纳的注意力集中于他的x,腹和下部时,温暖替代了痛苦;似乎他的神经末稍正前无古人地充满生命。
真令人可怕,这种接受就是放弃了抵抗的意志。每阵抽打就像是他疼痛r体得到的礼赞。要是她停下来,他会要她继续。他咬紧牙关。任何他的声音都会像是恳求,而那是他过去最不愿的。
难道这就意味着一个真正的奴隶诞生了?玛丽塔和莉拉感到过这种感激和顺从的诱惑吗?
他似乎感觉他换了个人。这种渴望不能遏止的上升。腹部聚起了某种东西。
痛苦中有种美妙的承诺,卡西姆要得到它。他感到自己已跌入既痛苦又快乐的深渊。
卡西姆几乎听不到她了。他的x器来来回回地动着。在那铁条一再的屠宰下他摇摆着,呻吟着,yj上凶狠的抽打终使他不断地释出甜甜的波浪。
他的y囊坚如盘石,y汁从g头中喷出。约束延长了快感,过去他认为是不可能的。摇摇晃晃地,半醒半睡地,他忍受了紧张的发作。
快感持续了很久。吸了吸气,那压力慢慢地消退了,两耳在嗡嗡作响。最后一滴jy从还硬着的yj上滴了下来。
罗克斯拉纳扔掉铁条,满脸疯狂。
“我要揍到你哭泣。然后你会把舌头用到我身上。你不能拒绝,你要学着,否则你只有遭受更多的痛苦。听到没有,奴隶!”
卡西姆头中某处呼喊着,“不!不!”
但并非全然是罗克斯拉纳的威胁,使他因反抗而有了否定的念头。这是他自己矛盾的挣扎。他怎么会为从意志的屈服和改变中得到狂热而妥协呢?对他来说,在这个短暂的帝国里,他的言行和yù_wàng是多么的保守和谨慎的啊!
啊,他,作为主人应当理解到作为一名奴隶的欢欣。这是不可忍受的。但他承认这种训练的正义x。对呀,他应该知道在他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