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字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对自己明说,但衣领处被拉开扣子透进的薄薄寒意,却提醒她刚才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疯了!疯了!他怎么会这样做?而更离谱的是——她怎么会容许他这样做?
意乱情迷意乱情迷,沈小茹喘口气,对自己说:你要明白,他只是一个梦而已,认清现实,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而他,只不过是喝醉了,也许任何一个甲乙丙丁路人出现在这里都会有这种待遇,所以,反抗是对的。
她不断的在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但唇上火辣辣的感觉犹在,除非她立刻把自己变成虚无,否则无法无视那一场天昏地暗的晕眩。但好在现在他昏了过去,一切事情还来得及整理。她还可以深吸气平心跳,可以手指微微发抖的扣好衣服,扯平皱褶拉直筒裙。
墙上石英钟喀拉喀拉响,提醒沈小茹他们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其他人就要回来了。
光速遁去盥洗室用冷水拍脸,冰凉了眼角和脸颊,再手指沾水梳理一下头发,总算基本恢复形状。浑身上下再没有什么不妥。
宋河只是简单的醉而且有点晕而已,呼吸平稳正常,沈小茹放了心正欲离开叫服务员进来帮忙送他到房内,蓦然发现他嘴角犹自残留着自己唇上口红的痕迹,忙拿湿巾仔细擦掉,手指抚过他嘴唇的触感十分良好,而他俊朗面容在灯光下入迷一样让人沉醉,似乎仍在向她发出无声的邀请。沈小茹止住心跳再次提醒自己——他喝醉了,一切都做不得数的。
和服务员一起把宋河送到房内,又草草整理一下皮箱,她和逢苏云两间房中间有门相连,宋河和黄直的房间则相隔了过厅,她把各自行李搬到房里。然后就找了个沙发远远坐着,等人回来。其实大半的时间她都是在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