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午饭啦,我睡得有那么久吗?”睡得两颊粉扑扑的陈晓,挠着鸟窝状头发,光着脚板,毫无一丝女儿态地甩脚走出来,看到满桌的饭,色香诱人,立刻坐到桌前,拿起筷子准备开吃。
徐霖被陈晓“美人初醒图”给郁闷得不行,僵着个俊脸,好半天才涩涩开口,“请你先去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再来吃饭好吗?”
“对不起,我忘了这不是我家。”陈晓看到徐霖那被“吓到”样子,爱美之心顿醒,立刻缩回房间“梳妆打扮”。
难道她平时在家就是这个样子?徐霖坐在餐桌前,抬头仰望天花板上的吊灯——谁要娶这种女人当老婆还是要有一定心理承受力才行。
穿带整齐的陈晓再次出了房门,坐到桌前,拿起碗筷,大口吃起自己早已垂涎三尺的美味。直把对面的徐霖再次暗幸——还好她不会是我老婆!
好容易吃完了,陈晓这才有空与坐对面的徐霖说话,“这菜真好吃,是你做的?”要是他做的,那以后来可就要提附代要求。
“好吃吗,可惜不是我做的。”徐霖信仿佛明白陈晓的小心思,挑了挑眉梢“对面酒楼里叫的外卖,你要是想吃,可以打电话给他们订,不过人家是菜到付款,不许计帐。”
一听要自己付钱才能吃,陈晓就没了兴趣,起身,揉揉肚子,“吃太饱了,我去阳台上活动活动。”她可不想留在这洗碗,趁着这人还没吃完,先溜也。
徐霖靠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抽空瞥瞥那个在阳台上做了半小时广播体操的笨女人,碗其实早就洗完了,他就是故意不说,看那女人要憋多久才会进来。
做完第十遍广播体操的陈晓实在挨不下去了,看到屋里的那个悠闲自在看书的人,心里又开始不忿——好好周未被叫来这里,还口出狂言的要做七次,现在呢,把她扔一旁自己倒看起书来,女人眉眼一弯,怨忿尽消——我也带了书。
陈晓得意洋洋地返回卧室翻出自己的书,拿了个靠垫坐在窗台上认真阅读起来,很快便进入无人境界。手上的杂志半天才翻动一页,刚才见陈晓进来时,他心中偷乐终于可以开始了。坐在客厅的徐霖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心中不禁猜测那人不会又睡觉去了吧?
虽然没睡着,但是看书入迷的陈晓等同于半睡,因为徐霖站在她旁边已经五分钟了,她居然一点也没感觉到身旁的低气压。那股低气压渐渐变成高气压,热流滚滚涌向陈晓,随着身旁人影的移动,阳光有点被阻挡,她才注意到。抬头看这个男人,身体被太阳照得像在燃烧,脸上却是半阴半阳不见热度——气的。
陈晓眨着她那“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你怎么了!”
徐霖的冷静差点就要破功了,他深呼一口气,换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们现在可以上床了吗?”
陈晓合起书,随手放在窗台上,起身,神色淡淡,“你那边还是我这边?”
“随便,或者两边轮着来也可以!”徐霖脸上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早就咬牙切齿——轻视我的后果,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是的,很快,而且很长,整整两天,陈晓被徐霖在床上折磨得欲生欲死,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总之,徐霖从心里和生理上都平衡了,消气了。陈晓瘫软在床上,无力地望着天花板——他这是吃了多少小蓝药丸?
徐总经理身心愉悦地靠在床头,半眯着眼睛,说出来的话也不似平时那么冷冽,带着丝柔情,“五一节咱们一起去海南玩趟吧?”他对与陈晓这样长时间在一起,吃饭睡觉看电视的感觉很是迷恋,不由自主地就开始策划下一次更长时间的狂爱。
陈晓懒懒起身,“谢谢,易臣五一要回来过节,我得陪他,你五一这段时间可别再找我。” 光洁白滑的后背全部落入身旁男人的眼中,瞳孔急剧收缩,小腹下的yù_wàng又开始燥动,却在听到女人话后冰冷散去。
易臣,叫得这么亲切,原来和他在一起时也没听她叫过自己霖霖,哼!徐霖这腹诽完全是没有道理的,你和赵易臣怎么能一样,一个是多少年前就被甩,如今用下三流的手段把人家逼来的。另一个呢,人家正牌的未婚未,而且是马上就要结婚的那种,叫易臣怎么了,易易、臣臣、小易易、小臣臣,那都是光明正大随人家意的事,你在这吃什么干醋。
他在这吃什么干醋?不是要“报复”她的吗,怎么又醋上了,可千不能把自己的幸福再毁在她手上。徐霖也发觉自己这想法不对,将刚泛起的柔情全部收回,深藏,只余冷酷与不屑。
赵易臣从机场出口看到陈晓时,眼睛一亮,此时的陈晓就如那盛开的花朵,娇艳迷人还不知自知。
“怎么了,几个月不见就不认识我啦!”陈晓被赵易臣那火热的目光看得微有羞赧,弯腰,伸手去拿他的行理,却被赵易臣抓住小手,握在手中不肯放去。
小别胜新婚的两个小情侣——陈晓开车,赵易臣坐在一旁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看得陈晓羞红了小脸,娇嗔地甩了他两个白眼,“看这么久,我脸上长花了吗?”
赵易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