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汤药,众人只当她感激舍命相救文泰来之德,也没想到男女有别,况且江湖儿
女不拘小节,也就由她。文泰来更是极力赞成,就是有那觉得不妥之人,也闭口
不语。
每天早上骆冰总要熬上一锅鸡粥,一口一口的喂,再轻轻的解开药布,用干
净的纱棉沾上清水,替金笛秀才抹拭全身,这工作要花上大半天功夫,这段时间
众人怕扰她工作,也都不来吵她。骆冰静静的作完才回去陪伴丈夫,午后则众家
兄弟轮番会来探视,偶尔余鱼同会醒来,也是一语不发双目含泪,大家只当他受
了什么打击,安慰几句后离去。
这时候骆冰总是特别难过,只能轻轻的抚着他的手以示慰藉,可是余鱼同总
是昏迷的时候多,呓语时翻来覆去都是‘我该死!’、‘我对不起大家’,有听
到的也猜不透什么意思。
今天骆冰像往日一般将金笛秀才轻轻的扶靠床头,自己再斜坐在床缘,右手
揽着余鱼同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左手拿碗喂食,这是骆冰试过能让两人最
舒适也最有效的姿势,几天来一直无事。
这时,骆冰感到交叉的双腿好像将下体几根yīn_máo挤进**缝中,夹得隐隐作
痒,想将腿分开点,不想用力过度,右腿碰触到余鱼同的伤口。金笛秀才此时浑
浑噩噩好似在云端,几个美丽的仙女正翩翩起舞,有李芷若,还有骆冰;张口欲
呼,骆冰已袅袅走来,娇靥如花未语先笑,伸手将自己扶靠她腿上,无比的柔软
舒适;正想开口询问,突然一股剧痛传来,一切倏忽消逝,呼唤不及,缓缓睁开
眼来。
入目的是一只纤纤玉手,端着一个磁花碗,再近点青花碎布掩盖下,一片雪
白的肌肤隆然,嘴里正有东西,不辨滋味,不觉转头微微一动,一个魂牵梦萦的
声音说道:‘十四弟你醒了,别动!当心触到伤口,我放你下来。’接着一张宜
喜似嗔的玉脸靠了过来。那不是四嫂是谁?余鱼同一下就痴了。
骆冰满心欢喜的扶着余鱼同缓缓躺下,嘴里轻快的说道:‘十四弟你醒来真
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担心你呢!’也没留意当她俯身动作时衣襟大敞。
余鱼同耳边听着悦耳的声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痴痴的随着骆冰的俏脸移
动。突然,骆冰将他的头往胸前一揽,伸手去将枕靠调好,无限的春光很自然尽
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两个垂下的**并着突起的乳蒂,看得未经人事的余鱼
同,小腹下的童子鸡登的一声抬起头来,一时间也忘了回话。
骆冰一缩手就看到余鱼同的呆状,脸唰的一下红了,赶紧揪好衣襟,若无其
事的说道:‘十四弟今天觉得如何?肚子还饿不饿?是不是想再吃点?’
余鱼同讪讪的回道:‘多谢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饿,我在这里多久了?这
是什么地方?好像曾听到众位哥哥的声音……’
‘噗嗤’一声娇笑,骆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刚醒过来就有这
么多问题,让我慢慢告诉你吧!这里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今天已
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有时候看似醒来,却痴痴呆呆,真担心死我了!
众位哥哥都有来过,他们随总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
命,那天若不是……’
‘四嫂快别说了!’余鱼同打断骆冰的话,接口道:‘我百死莫赎之身,那
天在铁胆庄外亵渎了你……’
骆冰柔夷一伸玉手掩上余鱼同的口,说道:‘别再说了!都已经过去。是我
福薄,此身已属大哥,没有他,我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
呢!’说完嫣然一笑。
余鱼同在骆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时,鼻端闻到一股幽香,唇上软软的、滑滑
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觉伸出手来,抓住骆冰的柔夷轻轻地在唇上磨擦起来。
骆冰说完话看到他的痴样,不由一阵娇羞,手上传来麻痒的感觉,刺激得小
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抽出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
骆冰满面通红的轻解着药布,心噗噗地乱跳,尤其当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时,
虽有一件宽松的内裤罩着,手脚仍不自觉的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一抬眼,看到
余鱼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羞的无地自容,娇嗔道:‘不许看!’
好不容易解开了全身的伤布,骆冰开始仔细的擦去结碣在伤口部位的药块,
再用棉布沾水抹拭,连着没有受伤的地方也一并清洗着……
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妻子一般为自己清洗身体,心里甜蜜蜜
的,恍如仍在梦中。有几许发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
水珠,双颊红噗噗的,说不出有多妩媚;两乳在衣内摇晃撑得衣服起伏不定,适
才不知何时软垂的阳物又悄然挺立起来。
‘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
能这么下流!’余鱼同的良心不断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却加快脚步
窜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