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虽美,却令人难以放肆。小pì_yǎn紧闭如斯,我只能够缓缓地进出,重重地深入。辣妹哀嚎声不断,我却一点也不想怜香惜玉。抽乾了,连我自己都觉得痛。於是我拔了出来,辣妹松了一口气。但是我很快地又让她上气不接下气了,找到了温柔的慰藉,正在那补滋补滋地滋补呢等到泡澡泡得够了,又生龙活虎地跑去当拓荒者,辣妹也开始了另一波的哀嚎。
後来我发现,进户的时候,她会满足地发出一声「喔」进屁股的时候,她会疼痛地发出一声「啊」我轮流弄这两个洞,让辣妹发出不同的叫声来取悦我。有时候我故意从户拔出来又回户去,她就会「嗯啊 ̄」地长声叫著。
只是了许久,她始终不习惯gāng_jiāo。「不要再弄了好不好我觉得後面很痛,一点都不会舒服。」「这样啊那先不要弄後面好了。」於是我专心地钻前面的,两手把著雪白的臀,加速弄著。辣妹也全意享受著我的卖力。
终於她又泄了。我趁著她高潮迭起的时候,使劲地顶上花心,让她水流如注。小弟弟通知我差不多了,我拔出湿淋淋的,在她还来不及抗议前方空虚的时候,重新造访乾涩的後庭花,最後冲刺,将热腾腾的了进去。她被这么一烫,触电般弹了起来,空旷的小又喷出了一股股的白桨,然後俩个人一同无力地瘫在床上。
「你坏哪有人丢在後面的」「没有人这么干,我们这么干才刺激呀」她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我大人大量,只是轻捻著她的头。俩个人都筋疲力竭了,甜言蜜语没多久就变成了软语呢喃,梦再相会了。
早晨,耀目的阳光照在辣妹的肚皮上,她翻来翻去地把我也给弄醒了。醒来的我发现她的头仍是垂手可得,就开始继续昨晚的睡前运动。烈阳加毛手,辣妹睡不著了。翻过身钻进我的怀抱,毛手没有头可捻了,拉过棉被罩在辣妹的娇躯上。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抬起头来。「对了去年夏天,有一次你我住的地方」「喔哦」她还没有问完我就露了馅儿了。她看著我一直笑,我也对著她笑。「变态」「以前是无鱼虾也好嘛」「那以後呢」「我们还会有以後吗」这话一说我有些後悔,纵然是露水情缘,又何必这么早点破她望了我一眼,目光中看不出是悲是喜。然後默默地掀开被子下了床,戴上罩,穿好衣裙,弯腰捡起了她的包包。阳光依然灿烂,和风依旧徐来,我的心情却不由得开始暗。忽然我眼前也一暗,头上一凉,我伸手一抓,还没乾透的红色三角裤「给你作纪念。」「那你现在」她娇笑著想跑,我赶快跳下床,追过去拦腰一抱,另一手从裙底探进去一,我到的是浑圆又有弹的小屁股,触手柔细,爽不可言。抱腰的手往下一沉,抠了进去。不忙,早已是湿的了。
二话不说,我抱起她抛回床上,右手跟她有了一腿,另一条美腿就任凭她挂在床沿,左手著一送。「噢」又连在一起了。
在那之後,辣妹除了忙著准备婚事以外,更不时偷闲来偷情。白天陪未婚夫拍婚纱照,晚上陪我睡觉。偷来的总是比较美好,在拜完堂後溜进洞房偷奸新娘子的快感就更别提了。结婚的前一晚,我送她彻夜狂欢当贺礼,得她全身汤汤水水。隔天还是我催她起床梳洗回去当新娘的。
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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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妹结婚了。
婚礼当天,我们这票猪朋狗友自然也免不了要去帮忙跑腿打杂然后喝上两杯庆祝存货出清。看着她的如花笑靥,我怎么觉得这陈绍有点酸呢
新郎、新娘敬完了酒,有人起哄说要亲新娘,辣妹也很大方地答应了。我既然没有摆出新郎不是我的苦瓜脸,自然也就笑地跟着大伙儿一起去捞点便宜。红的双唇已非我所能染指,生春玉颊将会是最后的温存我偷瞄了她一眼,她抿着嘴浅\笑着,没有多说什么。保驾的新郎倌始终保持着得意洋洋的微笑,彷佛在向我们宣告:不管你们以前跟她多亲密、多要好,今后她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我才是最后的大赢家。
戏不是不能再演下去,只是歹戏不必拖棚。接下来的闹洞房是新郎得到了好东西要和他的好朋友分享,与我这种女方亲友无关。父权社会里的喜庆游戏,可有人问过新娘的心里怎么想我跟欠哥说忙整天累坏了,自己一个人离开了这个众人皆乐我独戚的场合。
是的,辣妹结婚了。
睡不着。
辣妹不知是几时来的,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在我还没有搞清楚她的用意之前,她已经脱掉了衣服,左手轻掩着酥,右手微微挡着桃源。我,目瞪口呆。她也只顿了那么一下,就朝着我走来,莲藕般的玉臂圈上了我的脖子。
突然她消失了,我也醒了。原来我睡着了,那只是一场春梦。
睡不着。
熟悉的床,没有我在上头难眠地翻来滚去,而是辣妹在那儿绽放着海棠。我贼\兮兮地掩了过去,想要让睡美人惊登极乐。突然我发现正明就霸在辣妹身上,丑陋的在辣妹的小洞里。他笑着连连抽动,不理会辣妹痛苦地哎哎叫着,我大叫:「不要」床上没有了美女,野兽也消失了,只剩下满头冷汗的我。原来我睡着了,那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