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样帮你?」满弟看着她白白的胴体,已经忘了害怕。
瓶儿红唇像冒出火来一样,她小嘴就印在满弟的唇上。
满弟双手亦老实不客气,他大力的搓揉着她胸前的肉丸。
瓶儿压着他。
她袍子内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的,那灼热的牝户贴上了他的yáng_jù,只不过磨了
两下,满弟的小东西就昂了起来。
瓶儿骑着他,将他的玉茎,纳入她的牝户内。
满弟兴奋得张大眼!
女人最好看时,是两个rǔ_fáng晃来晃去,还有,就是牝户紧夹着guī_tóu时那份感
觉。
「啊……噢……」满弟似乎忘了疲劳,他低叫起来。
瓶儿伏在他的胸膛,慢慢在动。
「等一会,你穿上我这件袍,走去开封府衙击鼓……」瓶儿前后的摇着∶
「你要请包大人到衙门外一趟,我就在门外等他!」
她开始呻吟起来∶「呵……记住……我只是要申冤……我不是害人……」她
越动越快!
满弟这时就射出jīng_yè。
一个盗墓贼去替「躺在棺材内」的人申冤,说出来像很奇怪!
但满弟就真的做了!
他去到开封府击鼓∶「包大人,有个杨瓶儿在府衙外,要向大人申冤!」
「她因为是妖物,不能入衙门,只能门外求伸宛!」满弟讲得很诫恳。
包公真的开中门,由张笼、赵虎提着灯笼到外面见瓶儿。
瓶儿这时不知从哪处找来一条蓝裙穿上,她十分俏丽动人。
「杨瓶儿,赵全诬告你是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包公望着俯伏跪地的 瓶儿。 ( 御宅屋ap; * .yuzh *)
「包大人,我的确是千年兔精,因为赵全在前生时,救我一命,所以今生……
我就以身相许,准备替他生一子报恩……」
「但不到严氏这女人醋味十足,自我入赵家后,她就连番对我逼害!」
「她甚至请来道士,用符把我逼出原形来!」
「我本来心想报恩,但赵全畏妻如虎……他竟然血口喷人……诬我……」瓶
儿哭了出来。
包公点了点头∶「赵虎,快传严氏、赵全来对质!」
瓶儿继续说∶「我虽是妖精,但并未害人,而赵全一人要应付严氏及奴奴,
精力不支,严氏就将账都算到奴奴身上……」
「赵全既贪美色,又怕恶妻……所以……将我用古玉镇住生葬,但奴奴命不
该绝,遇到满弟盗墓,因而活了过来!」
瓶儿忆述严氏折磨她时,赵虎和展昭已将赵全和严氏带到。
严氏指着瓶儿骂「妖物」,而赵全就不发一言。
包公指着严氏∶「满弟来报案,所讲的经历,是否你杜撰?」
严氏无词以对,她只好点头∶「赵三其实是因病暴露,不过我恨扬瓶儿分我
夫婿,所以……讹称是瓶儿将他吸精而死!」
赵全亦承认,他甚爱瓶儿,无奈严氏太恶,他最后还是依从严氏,舍弃瓶儿。
包公点了点头∶「从瓶儿墓碑刻上『爱妾陈瓶儿之墓』,就知你对她并非是
深痛爱绝,但人、妖始终难偕老,唉……」
赵全泪流出来。
瓶儿亦哭了出来∶「赵郎,我和你恩怨已绝,本来,我想为你生个读书郎,
光宗耀祖,但……此后,恐怕再难相见!」
她朝着包公拜了两拜,身子突然一闪,跟着出现一道白光,向西而去。
严氏紧靠着赵全。
包公叱喝一声∶「人来,擒下满弟,这厮虽做了一件好事,但连番盗墓,必
须重判方可,先收下大牢,候判充军!」
满弟大哭!
赵全扶起严氏,两人颤抖抖的∶「谢包大人!」
包公摇了摇头∶「你撒谎诬捏扬瓶儿,本应处罚,但她既和你一刀两断……
唉……放过你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