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再说,只听妈妈道:「小瑜,别求他,他已经疯了!」
眼看着打手们再度逼进,我无可奈何,只得冲导游道:「导游先生,请把我们关在一起,我会说服她的!」
「哦?」导游莫测高深地一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我同意你的建议,小伙子。」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妈妈过来搀扶着我,我们被三个大汉押解着离开。
大厅里的其他人看到我被打的惨状,一个个噤若寒蝉,没人敢说话。
所谓的禁闭室在宾馆的地下室,一个不到二十平方的房间,房间里空荡荡的,靠里的一堵墙边摆着一个矮柜,四面墙都没有窗户,天花板点着一盏昏沉沉的灯泡,还有一个滑轮安装在上面。
一个光头打手道:「你们是自己脱还是由我们来脱。」
我跟妈妈面面相觑,难道真的要被tuō_guāng吗?
一个络腮胡子不耐烦道:「你们害我们错过了上面的好节目,还想挨打是不是?
我和妈妈只好背过身去,一件件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另外一个几乎全身上下都刺青的大汉从柜子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两捆黑索来,熟练地将其中一段穿过滑轮。
光头和络腮胡子把已经的妈妈推到滑轮下站好,强迫妈妈举起双手,将妈妈的手腕用滑轮下面的绳子捆住,这样妈妈就被吊了起来。
妈妈双臂上举,光头忍不住伸出舌头猥琐地舔着妈妈白生生的胳肢窝。
妈妈娇呼着想躲,无奈双手被捆,根本无法避开。
我愤nu
欲狂,冲上去,却被络腮胡子一拳击倒在地,络腮胡子对光头喝道:「大锤,干正事要紧!」
光头骂骂咧咧的,却也没再去动妈妈。
刺青大汉熟练地调节着滑轮绳子的长度,直到妈妈的脚尖刚好能触到地上为止,然后将绳子另一端固定在旁边一面墙的圆环上。
看着妈妈难受的模样,我站起来急道:「不如换我来被吊着吧。」
话音未落,身上便挨了光头几记重拳,他显然是借机报复。我被打倒在地,三名大汉牢牢地摁住我,把我手脚都捆得紧紧的。
光头飞起一脚,把我踢了几个滚,撞到墙上才停住。他道:「你这小子就在这陪你的美人吧,哈哈哈……」
他们大笑着搜走我们的衣物,走出门去。这扇门是纯钢做的,门上开了几个小孔,做通气用,还有一本书本大小的小窗从外面锁上了。
随着门么铛一声关上,房间里沉寂下来,连妈妈的呼吸声我都能听的到。
我和妈妈都是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气氛有些尴尬,谁都没有说话。我在妈妈身后的墙角躺着,呆呆地看着妈妈双臂高举的,一时忘了身上的伤痛。
妈妈的第六感敏锐地感觉到我在背后偷窥她,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浑圆的裸股,道:「小瑜,你怎样了?」
可怜我本来就已经被打得鼻血长流,妈妈这一下无意识的扭臀动作让我的鼻血喷涌而出,我半真半假地痛哼了两声,道:「嗯,我没事。」这才觉得全身上下都痛,那些家伙下手可真狠啊。
「小瑜,你有办法挪过来吗?让姐姐看看你的伤势。」妈妈焦急道。
「哦」,我应了一声,如果我挪过去,跟妈妈就是裸裎相对了,不过妈妈好象更关心我的身体,并不在意这个。
我的手脚被捆住,只好利用肩膀和腿部的力量,慢慢地挪到妈妈脚前一米处停下。到了前面,眼睛反而失去了自由,不敢朝上看,只好平视,盯着妈妈的裸足。
妈妈的脚背绷得笔直,这样前脚掌才能勉强着地,十根兰花瓣的脚趾支撑着全身的重量,还好妈妈过去曾经练过舞蹈,因此尚能支撑住。
妈妈看到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疼地道:「你怎么那么傻,他们三个如狼似虎的大汉,你怎么跟他们打呢?」
「姐姐,那时看到他们想动你,我就什么都不顾了。」我道。
妈妈担忧地看着我蜷缩着一动不动,却不知dao
我一双眼睛正在偷看她脚趾头随着重心的转移而变化出各种美态。
我想入非非,想着如果把妈妈辛苦的脚趾一根根放在口中安抚,该有多好,忽听妈妈道:「小瑜,你说他们会把我们关多久啊?」
「不知dao
,不过看这架势,短时间内不会放我们出去的。」我道。
「小瑜,要不然你装作妥协,让他们先放你出去,然后你在外面报警,再来救我,你看怎样?」妈妈道。
「不行啊,你没听到他们说整个小岛都是他们买下的?况且他们现在对我有了防备,肯定不会把单独我放出去的。」我道「对不起,小瑜,都是姐姐连累了你。」妈妈道。
「姐姐,快别这么说,我从诺尔镇跟你出来,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因此我从不后悔,内心只有为您付出而感到高兴。」
「嗯,小瑜,你对我真好。」妈妈感动地道:「刚才他们要把我一个人关起来时,我害
极了,后来你要和我一起关进来,我又觉得被关也不是那么可怕的一件事了,甚至有点……有点……」
「有点什么?」我疑惑道。
「不说了。」妈妈俏皮地笑了一声。
「呵呵,你不说我也知dao
,有点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