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ròu_bàng是被她硬生生揉大的,因为ròu_bàng皮薄肉嫩,指甲不能用力抓,只好用手不停地搓,不停地揉。
“嘶……还是又痒又痛,用指甲挠,用力挠。”已经喷了很多驱蚊水,仍旧不管用,悠扬痒得受不了了。
“不行,抓破皮会很痛的。”梵露心疼地说。
上次在超市,被哥哥隔着裤子肏,xiǎo_xué破皮痛了好几天。
“靠,实在太痒了,小露,哥哥快被痒死了。”悠扬实在忍受不住,拨开她的小手,自己用手抓了起来。
“停停停!我有办法了,你千万别抓啊,我想到办法了。”
拉开哥哥的手,把他按坐在溪边的石头上,梵露直起身来,麻利地脱掉长裤和内裤,跨坐在哥哥腿上。
“这个办法应该有效。”
“宝贝儿,你是自己发骚了想要了吧?”悠扬挑眉:“不过这办法我喜欢,想了一天了,怎么这会儿反倒忘了呢。”
“幸好大叔走丢了,感觉真是天助我也!”梵露握住哥哥的大ròu_bàng,抬起屁股让自己的xiǎo_xué对准大guī_tóu,慢慢坐了下去。
湿润xiǎo_xué一点点被ròu_bàng填满。
“噢……好舒服!”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