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件件黑袍的内襟上,也都被安可洛仔细地拿灰色锦线绣了尉迟二字。
姑娘对将军的情义……只怕除了她,旁人都无法体会得到。
见梳云独自一人愣在那里,安可洛回头瞧她一眼,笑着问道:“发什么呆呢?莫不是今日出门看见哪个男子,此时正心神荡漾呢?”
梳云眼下年近及笄。神态心思与当日都早已不同,此时听见安可洛突然这么问了一句,当下面上大窘,忸怩道:“姑娘瞎说什么呢,就拿我打趣!”
安可洛抿唇而笑。将尉迟决的袍子揽进怀中压了压,道:“我有没有瞎说,只怕就你自己心里才清楚。等将军这次回来,我看不如让他替你寻户好人家算了。”
梳云一听她这话,顿时急了,忙道:“姑娘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