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经年一听气得脸都红了,怒瞪著对方却发现对方根本没反应,反倒让自己更气愤,所以最後夏经年还是选择把他当空气。
和夏灼一起坐在唯一一张小沙发上看电视,夏经年连看都不看澹台焰日一眼。
男人一个人站在不宽敞的客厅,好一会发现没人理会他就直接进了夏经年房间。
见他进了自己房间夏经年慌了,立刻起身跟了进去。
这是我的房间。夏经年提醒道,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让你进去。
我知道,不是你的我就不进来了。
一句话,男人把夏经年堵死。
房间很小,那个……也很乱,所以……
让他出去的话还没说完,却见澹台焰日打开衣柜翻查了起来。
你干什麽?一边捡著被扔在地上的衣服,夏经年莫名其妙的对著男人生气道。
弄乱了所有衣服,发现没有一件是属於女性的男人明显很得意,他们汇报的不错,你果然只是和那小鬼两个人住在这里。
虽然谎言之前就已经被他揭穿,但现在证据确凿夏经年多少还是觉得有些脸上挂不住。
她……我们离婚了。都说撒了一个谎迟早要用另外一个谎来圆,这话一点不假,但如果不这麽说,万一男人问起小灼的事自己要怎麽回答。千幸万幸小灼长得也像自己,只除了那双眼睛,可是,这个男人应该不会用心去看的吧。
这样想著,明明该觉得庆幸,夏经年庆幸的同时也难掩一些失落。
巨大的身影笼罩过来,将夏经年整个身体都包裹了住,澹台焰日走到他面前低头看著他,夏经年这才深刻的意识到原来对方已经这麽高大,不再是以前那个多少还带著些稚气的澹台焰日了。
我说过,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夏经年,你变得不乖了。嘴上虽这麽说,但男人心中其实也没多大底,自己让人查他在哪里还有他现在的状况,但并未了解过他这些年的事。
知道自己骗不到他,看来这个男人已经查的很清楚,只除了没想到小灼是他的孩子。夏经年神色黯淡下来,毕竟……曾经,是他亲手把自己推入了手术室。
眼看男人和自己贴合的更近,夏经年向後退去,尽量和他保持距离,太乖的下场似乎不是那麽好。
澹台焰日一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嘲笑道,我以前怎麽没有发现原来你这张嘴那麽会说。
夏经年一边用力挣脱著他的束缚一边回他道,我以前也不知道原来你话那麽多。
话刚说完,被男人一个猛推跌入了身边的床上,澹台焰日恼火的看著他,你是在说我废话吗?
夏经年连忙起身,谁知男人却立刻压了上来,把他死死的压在下面,两个人面对面紧紧贴著。
想跑?你儿子咬的我那麽痛,你可不要忘记了子债父偿。所以……男人低下头压低声音,舌头舔在他耳畔声线性感的说,你理应给我点赔偿。
略带挑逗和暧昧的低音在耳边响起,夏经年全身颤栗泛起j皮疙瘩,脸也火热火热的,白皙的皮肤瞬间透上一层粉红。你先起来,我去找药帮你抹,你很重。
澹台焰日不但没有起身,反而更加用力的压住他,夏经年,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难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男人说完还用下身狠狠的顶了他一下,动作下流猥琐,还参杂著他低低的浅笑。
身子被顶的一晃,夏经年全身泛起j皮疙瘩的同时也涌上一层熟悉又陌生的情潮。
你疯了吗?小灼还在外面。况且,我们怎麽能……怎麽能做这种事。
澹台焰日抬起他的腰‘啪’的一掌打在他p股上,怎麽不能做这种事?以前你这里不是很喜欢咬著我不放吗?
大手揉捏著他的臀部男人继续下流道,呵呵……如果真的要咬,我倒是比较喜欢你用下面这张嘴来咬我。
放手,小灼就在外面,还有,别压著我,你真的很重。手挣脱不掉夏经年就用腿,可四肢还是只能像鱼尾一样‘扑打扑打’却怎麽也打不到男人。
重?你在车上的时候不是很会把我当空气吗?空气怎麽会重呢?是不是?低头埋在他颈子里,男人浅咬著他脖子上的皮肤,好像在慢慢品尝,我那时就在想现在要怎麽对付你了,呵呵……
快起来,澹台焰日你究竟想怎麽样?扭著脖子闪躲,夏经年觉得自己快疯了。
想上你。男人说的理所当然,继续著手下的动作。
夏经年气结,你……你把我当什麽了,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可能跟你做a。
我们以前有关系吗?
一句话命中红心,男人把夏经年的无路可走。
是,没有关系,我们从来就没有关系,以前是我心甘情愿那麽傻。
夏经年怔怔的看著他,眼中饱含著回忆以及曾经两人共同居住时的种种画面。这几年里每次想来都会心痛,如今再想,发现那时的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傻。
可是,我现在不想再心甘情愿了。
男人处在上方盯著他的眼睛,那双眼睛细细的,长长的,像只乖巧的猫儿,做a的时候偶尔会让人觉得性感和慵懒,动情的时候还会闪著动人的光辉。
很多四年前两人做a的画面浮现,澹台焰日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曾经记得这些细节,有的东西明明留了印象却一直隐藏,但又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