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柜在耳边哼道:“羊羔儿,你要是个小娘们儿,一准儿是个十足的妒妇!”
“胡说!谁嫉妒她们了!”
“嘿嘿,嘿嘿,老子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模样,哎呦呦,瞧这小脸儿都气红了,小嘴巴撅得上天了。。。。。。”
“你!你,你。。。。。。嗯~~~,唔,嗯~~~~~”
说话间,息栈已经忍受不住,男人的一只手早已暗地里握住了他,不停地抚弄,眼瞧着小凤凰气哼哼的斗嘴逐渐化作喉咙里咕咕哝哝的一串呻吟。
“老子跟女人干那事儿,你受不了吧。。。。。。当初不知是谁说的,啥不在乎名分啊,啥啥让俺娶个媳妇下崽儿啊,这话都是哪只小崽子说的,啊?哈哈哈哈!!!”
“谁稀罕你。。。。。。唔,嗯。。。。。。”
“老子稀罕你!那些个小娘们儿哪个有你这么好看?这么s?叫得这么勾人?小羊羔儿,老子就稀罕你这小模样。。。。。。”
“唔。。。。。。嗯,嗯~~~,嗯~~~~”
大掌柜的手随着马儿迈步的节奏,不急不徐地撸动,在粉嫩的马口上打圈儿轻抚,仿佛有意要挑逗息栈,看骄傲的一只美凤凰,在五根手指的摆弄下屈服求饶。
俩人都足足憋一个月了。这一路上跟红匪军在一起,两口子不方便搞那事儿,只能在夜晚旁人不注意的时候,睡在一个毯子下边儿摸一摸,蹭一蹭,五个指头安抚对方一把,偷情一样。
大掌柜要是再不来做了这只风s滴水儿的小凤儿,小凤儿都快要憋闷死,急得想上大掌柜了!
息栈的身子摊软在他男人胸膛上,脸颊揉蹭着大掌柜下吧上的髭须.忍耐不住热浪的炙烤.两手不安分地伸进自己的衣襟.四下抚弄起来,手心儿把胸膛撩拨得喷火,两粒葡萄珠肿胀发烫。
厚厚的羽睫颤抖.妩媚的呻吟勾魂儿,声声催人急。
天地颠倒,不知身在何处。
眼前一片浩瀚蓝天,朵朵白云缓缓飘逸。暄软的云彩从这一只眼角,慢悠悠地游走到另一只眼角,一步一回头,像是在偷窥马上这一对儿恣意欢乐的情人。
胯下的骏马突然一阵颠簸.加快了脚步.息栈股间一痛,“啊呜”一声,扭身还想要挣扎.哪里还来得及。男人的胸膛直接压了上来.嘴唇叼住小风儿的一只耳朵。
息栈持受不住这一前一后的挑逗,身子软绵绵地伏上马脖颈.以至于大掌柜最终提起他的腰.扒掉裤子,掰开小臀.一杆子捅进白馍馍辩的时候.皂栈浑身颤栗,四肢无力.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自在黑马脖子上,差一点儿将这一尊雄健威武的黑骊给压垮了!
大黑骊扯脖嘶吗嗷嗷.嗷嗷!你们这两只熊玩意儿.在老子后脊梁上干啥呢.干啥见不得人的烂事儿呢? !大掌柜一掌狠狠磕在马p股上.黑骊“嗷呜”一声,撒欢地在荒漠高原上乘凤奔驰。
马脊巢一颠.息栈的p股就给颠了起来.顺着男人一根铁臂的力道向上一抬.一杆子就捅到了底.差点儿把小凤凰给捅漏了!
息栈胯下骑着黑马,大掌柜胯下骑着息栈。
二人一马叠摞在一起.小凤儿被夹在中间.上下两道脊背不断激荡起伏,同时有节奏地穿梭驰骋。
小风儿哼唧求饶 “慢些.好人,好人.慢一些…啊,啊~~~
换来的是男人变本加厉地一阵狠命抽c。
“呜呜.呜呜,你,你想上那几个女人就去上,我又没有不许你去.你为何要欺负我 ”
“老子就想上你’你再讲一句废话.看俺今儿个怎么整你! ! !”
“唔.呜呜。。。 ”
息栈被一人一马给整得死去活来,身形随着跨下黑骊的腾跃被甩起.腰杆都快要被身后的冲击折断。耳畔风沙凌虐.眼前景物模糊一片.只剩下颈后喷涌而来的灼灼热浪,臀间愈加猛烈的掠夺.肠子肚子肺都搅了个翻天覆地。
痛苦夹杂着一波又一波快感.在马脊上跃动.天地间汹涌.四肢中流荡。
以马背当作床榻,叱咤腾挪之间云雨交欢,其间的恣意挥洒,疏旷彪悍,可是房闱之内的温存旖旎所不能及。此间滋味儿当真是酣畅淋漓,尝过一次即欲罢不能。
就像身上这男人的强悍,尝过一次滋味儿,就不能撒手。
青山间苍鹰振翅翱翔,绿洲中羽鹤纤脚觅食。
山谷中的小凤儿,一声一声媚叫在半空盘旋荡漾。
“咳呦吼,呀呼嘿~~~~~~”
“乌云飞过半天边儿,
白羊羔子软暄暄儿,
嫩马乃子滴溜水儿,
馍馍瓣子好酥软儿。
骑小羊羔骑得爽呦,
羊羔叫得s欢欢呦~~~~”
荒芜人烟的大漠上,男人怀里揉着酥软成一团、伏在自己胸膛上喘气儿的息栈,很不要脸地扯开喉咙,狂嚎s曲曲,一句句,一字字,嚎得都是最心爱的美羊羔。
情爱长存心间,天地共春山一色。
78、马失蹄落陷玉门
第七十八回。马失蹄落陷玉门
话说息栈与大掌柜一起送红匪军出河西走廊,负伤的小柳师长并没有随队西征,而是暂且留在绺子里,养好伤再走。
初始每日帮小柳师长涂药的还是咱们丰总参谋长,后来不知道啥时候,就给换成了慕红雪慕总警卫长。
柳师长这年轻人非常内秀,动不动就脸红,只要红姑乃乃坐到他跟前,他那俩眼珠子就只敢望天看地,不敢正眼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