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敖宸站在阳台与裴铠泽聊天,双目望着雨帘,有心事的吐烟圈。
一个下午就这样划过去了,天擦黑,他们终于从裴宅开车出来,驶下山道,融入车流,“我想去看看安安,不想回家。”她突然道。
“好。”他没有异议,简单问了地址,便送她去了那里。
那是一幢外墙剥落的老式居民楼,五层,楼梯间堆满杂物和煤球,破旧脏乱,而安安租下的就是五楼。上楼的时候,需要不断跺脚弄亮感应路灯。两人就这样摸索而上。
“我在上夜班,今晚不回来了,钥匙放在花盆底下。”安安道,匆忙挂了电话。
035
五十几平米的两室一厅,白胚墙,地板有些发旧。如雪带敖宸走进安安给她留的那间房,推开窗户。
一阵疾雨立即扑打进来,电闪雷鸣,噼里啪啦。
敖宸却不让她关窗,在窗边侧身站着,睨着楼下。只见朦胧的路灯下,有个人影一闪而过,没入黑暗中。
“是谁?”她也看到有个人影闪入了黑漆漆的弄堂里。
“不知道。”他走离窗边,坐到房间里的小床上,饶有兴致打量四周。
仅仅一张床、一张衣柜,有够简单的。
她再看一眼楼下,心里有些忐忑,关上窗,说道:“我们走吧,安安不在,我下次来。”提起包,率先走了出去。她直觉楼下那个人在跟踪他们。
“不想走。”他用手按了按小床的结实度,p股粘在床上不肯走,“外面这么大的雨,我想就在这挤一夜,你帮忙烧下热水。”
说话间,开始兀自脱身上的休闲西装和衬衫,整整齐齐搭在椅子上,仅穿一条短裤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她不得不锁好大门,走进浴室开热水器,清洗地板,准备洗澡用品,“敖宸,安安没有准备我们的毛巾,你去楼下的超市买几条上来吧。”
“好,我下去一趟,你记得锁好门。”他爽快应了声,果然重新穿上衣服下楼了,沉稳的脚步声一步步远去。
一刻钟后,他回来了,外套湿透,皱成一团,挂在他的臂弯,右手拎着购物袋,袋子上还溅有泥浆。
“你摔跤了?”她看着袋口的泥浆,小心翼翼将东西取出来。
他将西装外套抛在椅子上,濡湿的短发使他的额头看起来更加饱满方正,一双幽黑的深眸里噙着冷笑,“不是我摔跤,是两个偷车贼吃了我一顿拳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没有人敲门吧。”
“没有。”她被他的样子弄得心窝一跳,汗毛不自觉竖了起来。他分明不是去捉偷车贼,而是解决掉了那两个跟踪他们的人,下楼买东西是为了探个究竟。
她紧张起来,几步走到窗边,提心吊胆向下张望,“敖宸,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跟踪我们?”
“一群流氓。”他张狂笑了声,跟过来:“这里是老式居民区,没有停车场,我的车停在弄堂外自然会让他们起歹意。不过麻烦总算解决掉了,你去洗澡,我等你。”
“好。”她匆匆关上窗,上锁,只把他的话信了一半。
进到浴室,她将浴帘层层拉上,一边冲洗一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这幢居民楼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可以听到楼梯间的脚步声,也可以听到楼下搓麻将的声音。她担心他们惹的人会牵扯到安安。
哗啦!不知过了多久,浴帘突然被一只手猛力扯开,吓得她脚底打滑,差点朝瓷砖墙壁上撞去。脱得精光的男人一把捞住她,扯掉她手中的淋浴头挂上,一声不吭就抱起了她。
“这个澡你洗太久了!”他的大掌在她身侧摩挲了几下,将她翻过去,压在墙上,抬高她的腿,猛力挤入那片干涩。
她痛叫了一声,不适的动了动身子,“我没准备好。”
他没吱声,也没放开她,将淋浴头对准两人,而后抱起她的臀,托着她上下滑动。她的脸贴在冰冷的瓷砖上,热水在扑打,雾气钻进鼻腔,很难受。
但是他似乎很享受,低低粗喘着,一下一下加重了力道。
她看不到他的目光,但可以感受到那片凌厉,“敖宸,轻一点。”
他将她翻过来,抱着她,让她的双腿勾住他的腰,玉背抵上墙面,随他的动作r波荡动,“不管以前那个毁你的男人是谁,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这副身子只能在我的身下绽放,只能属于我!”声音在拔高,他的动作也在加剧,几欲将她撞得四分五裂。
她的眼被热水扑打得睁不开,勾住他的脖子,身子阵阵绯红,“先放我下来……啊!”
一声尖叫,腿间有白色粘稠y体汩汩而出,她绷直了双腿,脸蛋染上桃色,闭目不能再言语。
他满意了,吻了吻她的唇,将她放在热水下,冲洗充血饱胀的胸部和下t,黑眸中流转浓浓的yù_wàng与餍足。
半夜,两人挤在窄小的小床上,她窝在他怀里,始终不抬头。
他抽了支烟,搂着她的背摩挲,知道她没睡。她是困乏的,他却是精力充沛的,将她抱上床后,又在这小床上要了她一次。她睡过去一次,醒来后就一直睡不着,闭着眼想心思。
他也不说话,一直静静抽烟,每支烟抽一半,捻熄,再拿新烟。
直到窗外的雨停止了喧哗,楼下的麻将声歇去,他才躺进被窝,将她搂在腋下,规律呼吸。两人的身体契合,恰恰塞满整张小床。
她闻着他身上的气息,终是缓缓睡去。
第二天,他们让安安的开门声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