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是梦,我还在梦中而已,先闭上眼睛,等睁开以後就没有了,对。某鸵鸟不敢面对现实,死死地闭上眼睛,小嘴喋喋不休地“上天保佑我都在做梦,我睁开眼什麽都没有。”
到底要不要睁开眼睛呢,清舞懦弱地将眯成一条线的眼睛开了一个小缝,是不是没有了呢。
好讨厌,怎麽还在。呜呜,不是做梦,怎麽办?怎麽办?此刻鸵鸟变成了蚂蚁,团团转。
“你不想对我负责吗?”
没听到,没听到。
“我,一直说不要的,可是,你一直迫我,我──”男人小小翼翼地说著,时不时伴随著吸鼻子的声音,默默指责著某女的兽性。
没事的,没事的,肯定是个误会,是个误会。我是有色心但是没有色胆的。不是我,不是我……
“我这里好痛,肯定破皮了,呜呜。”手被男人抓著,然後放到了那个好烫好硬的地方,额~ 不会是那个吧。
“我这边好痛,好痛,是不是你昨天把我弄坏了啊,你要,你要赔我。”某男水水嫩嫩的俊脸上一双黑黝黝的水眸无声地控诉著。
怎麽赔?!清舞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却不想刚好就磨到了男人雪肌上红肿的豔丽茹头。
“呜呜,好痛,你不要碰那里,那里被你咬得好痛,肯定也坏掉了啊。”夏侯可怜兮兮地憋著嘴,一幅惨遭蹂躏的样子,其实看著清舞一幅头痛万分的样子早就偷笑著了。
咬破?!呀呸呀呸,妈妈呀,我不是虐待狂,我不是变态,我没有特殊癖好的!!不是我,不是我。
清舞的头低得不能再低,脸红得快烧起来了,早死早超生,不就是跟一个男人上床了吗?虽然奇怪的是什麽都记不起来了,铁定这种事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啦,所以你不说,我不说,是不是可以过去了啊。
这事,我不计较,你还计较什麽哇,你该偷著乐了,清舞这麽著给自己打气著,然後猛地抬起头来说,“这事就这麽算了,我不计较,你也不要计较了。”语气中大有一番我可是吃亏不计较的意思。
这女人就这麽急著摆脱我!这下子,本来心底偷笑著的夏候被某女气得要死,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都快要冒火了,可是对上少女抬起来的那双四处飘动就是不敢对上自己的假装镇定的眼睛,所有的气焰都转化成了一声轻叹,长长的睫毛眨啊眨的,“你要不负责任吗?”那糯糯的声音,柔软的样子,好似清舞就是那负心汉。
夏侯恨恨地想著,小水儿,你可是我的,就算你现在不认识我了,可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就赖上你了。你非得是我的!
刚要松口气的清舞差点被男人的这句话给绝倒,“你确定我该对你负责?”怎麽有种角色互换的错觉!明明该介意的是我好不,可是对上这麽“柔弱”的美男子她难道能对他发脾气?!
“你昨天要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以後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夏侯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紧盯著清舞。他可是记得上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她可不是chù_nǚ了啊,那时候就算心里不舒服也没怎麽上心,现在既然明白她本来就是自己的所有物,那怎们能允许别的男人再次接近自己她呢。夏侯现在可是以小水儿的丈夫自居了,以後小水儿的清白由他来保护。哼哼。那些不长眼睛盯上我家甜美小水儿的,哼哼~皮绷紧点!
天哪,还赖上我了。清舞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了。你可不可以放过我啊。
“那个,你是男人嘛,这种事很常见的啦。”
“可是,我们那里,一个男的的第一个女人就是他的唯一的女人,你不要我,我就只是死了。”
“我知道,就算我死,你也无动於衷的。”清舞感觉到男人的声音越发凄惨了。心里一阵不安,隐隐地又感觉到好笑,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吗?还真是全了呢。只是是不是角色颠倒了呢,她再一次感叹。没想到,她也有今天。
美丽的夏侯泪眼朦胧,那种你不要我,我立马就死的样子让清舞很是为难啊,这到底是什麽跟什麽嘛。
“我不够好吗?所以你才不要我吗?”夏侯的声音突然变得低哑磁性而富有魅力。美丽漂亮的身子优雅地轻轻旋转,光滑如玉的修长身躯紧密的贴实了小女人的娇软香嫩的身躯,修长的双臂绕到小人儿的正前方,两只手就像长了眼睛似的迅猛地抓住了小人儿饱满绵软的茹房,突来的刺激让小人儿的娇躯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
“不……不要这样。”怎麽感觉眼前弱弱的美男子突然间好邪魅呢,那邪魅肆意的桃花眼突然间晃花了清舞的眼,是错觉吧,明明是弱弱的带著羞涩笑意的纯纯美男子哇。
“不要丢下我。”好听的男声带著哀求呢喃语著,突然间抓住了清舞的心,水晶般美丽的男人眷恋地靠在自己颈窝上,柔柔光亮下,白皙的肌肤,温驯柔弱的桃花眼,卷翘美丽的睫毛……那麽地依赖自己,而自己舍得吗?舍得狠心放下这个男人吗?这个据说被自己“欺负”了的男人吗?
进退不得,清舞苦恼地闭上了眼睛。
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的桃花眼闪烁著点点星光,嘴角魅惑地上翘著,刚才的纯净和柔弱一下子化为乌有,唯有夺目的光华,妩媚,狡黠,奇妙的秀成一种极美的风情……
“你要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