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替我报复那个qg我的人,还有他的邻居,一个将军,他侮辱了我。”
“好吧,我同意了。”
他的脸变得更加苍白,抓起酒杯一仰脖就干了,像喝水一样。
“不过,报复必须与我所受的侮辱相当。我知道你会去抓住他们,然后照脸上打两拳。
但我对这个不感兴趣——我随便找一个男人都干得了这个。“
菲德亚默默坐了一会,然后说:“给我地址。”
地址我自然记得很清楚,张口就说了出来,他拿笔记下了。然后他付了款,起身说:“今晚我就不送你回家了,阿尔宾娜。我直接去那儿,看看地方,想想办法。完事以后我会来看你。来以前我会打电话的。”
“那好吧。”
离开咖啡馆我们就分手了。当时我心里很不踏实,感到心虚。但一想到再多的伤害也不会压垮我,心里也就坦然了。
一两个星期过去了,没人来电话。我想,报复计划大概要泡汤了。但又想,他不会的,可能他正在想办法,也可能事情已经办成了。
一天晚上,电话铃终于响了,肯定是菲德亚。我迫不及待地抓起了听筒。“我是菲多。
事情干完了,我可以去告诉你吗?
“
“好吧。”我回答的声音很小,差不多是耳语,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感到很害怕,坐在椅子上等他时连站都站不起来。
他很快就来了,想必就在附近打的电话。他进来时脸色苍白,然后埋头坐在了沙发上。
“那就给我讲讲吧。”
我坐在他对面,浑身直哆嗦。
“你知道我怎么为你报仇吗,阿尔宾娜?我观察了那儿的人,发现那个qg犯晚上大都一人在家。他老婆是剧场的灯光设计师,半夜才回家。瓦西里耶夫将军有个女儿,叫丽诺契卡,她星期三、五去学法语,夜里十点回家,这你没猜到吧?”
我早就猜得差不多。或者说,只要回忆一下,我想我就能猜着。“是吗?说下去……”
我小声说。
“我找到了瓦西里耶夫和qg犯申科的电话号吗。我必须密切监视他们的住宅,并给他们打电话,以便弄清狗娘养的申科哪天晚上一个人在家,将军也在家,而且丽诺契卡上课去了。今晚机会终于来了。我弄清了他俩都在家,我就进楼把楼道的灯泡全摘了,然后坐等在楼道的窗台上,丽诺契卡回来了,我见她正向楼门口走来,便立即跳到申科的门口并做好准备。听到楼门一响,我就按响了他的门铃。要紧的是申科开门不能早也不能晚。他开门来了,恰好丽诺契卡也上来了,正在她的手包里摸钥匙。她没看见我,因为我站在那儿纹丝没动,而且紧贴着墙。在申科开门的一刹那,我从后面抓住丽诺契卡的双肩猛地把她推进申科的家门,正好撞到申科的怀里。他踉跄了几步,我立即关上了门,把他们俩都关在了屋里,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丽诺契卡的尖叫声。然后我就来到了这里。事情就是这样。”
我俩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然后我便开始行动——完全是机械地行动,就像做梦一样。
“把将军的电话号码给我。”
他打开笔记本,翻到有电话码的那页,然后递给了我。于是我开始拨号。“瓦西里耶夫将军吗?您好。我是您的邻居。
刚才我下楼时看见住您对门的那个男人把您的女儿拖进了他的房间。快去救她,不然就来不及了。“
电话里啪地响了一声,然后就没声了。不用说,将军想必扔下电话就跑去救她女儿了。
我也放下了听筒。
菲多呆呆地望着我。突然,他扑过来,把头埋在我的膝盖间,喃喃地说:“谢谢你,谢谢你给他打了电话,否则我没法活了。”
“别抱幻想了。他大概已经把她干了。”
“要不我去街上看看事情怎么样了?”
“你呆在这儿,哪儿也别去。”
我把他推到了床上,自然,我也上了床。但我们什么也没干,俩人都没情绪。我们躺了一夜没睡着,一直挨到天亮。
第二天,我让他呆在家里,自己去了那幢楼。很幸运,我碰到了那个看门人,那次就是她把我的鞋给拿出来的。她在清扫楼门前的垃圾。我过去跟她打招呼:“嘿。还记得我吗?”
“早上好,你是谁呀,。是这楼的吗?看上去有点面熟,但想不起来了。”
“有天夜里我在这儿,17号房间的男人qg我,还记得那只红皮鞋吗?你在楼道里捡来送给了我,想起来了吗?”
她扔下扫帚,用手比比划划地跟我说:“噢,亲爱的,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那个qg犯昨晚被逮走了,直接送到了监狱,他差点把将军的女儿给qg了。幸好有人看见他往屋里拽她,给她父亲打了电话,不然这姑娘可就惨了。她父亲把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女儿拉开,然后抓住那个畜生,差点没打死他。邻居们闻声赶来拉开了他们,要不然警察来了就没人可抓了。警察已经把他带走了,他们要审判他。”
“噢,原来是这样……请代我问候将军,好吗?你告诉他,就说是我说的,正派姑娘不会被人qg。”
“天啊,孩子,你不能跟将军说这种话。”
我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就回家了,感觉很轻松。
我和菲德亚没去法庭。至今我也没嫁给他,我也不知道我愿意不愿意。我已经给他生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