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我叫你s!”
“啪”――“我叫你牛b!”
美女面对男人从没有过的暴虐,像一朵暴风骤雨下的美艳花朵,无力又无助。她惊呆了,不再挣扎,也不再反抗,一声不吭地任恶狼一般的男人用一只老手抽打自己美丽的面颊,也仿佛有意任狂风暴雨冷却自己暴怒的心潮。
龚梅的这一举动,突然惊醒了老康。他失神落魄地松开了老婆,再落魄失神地望着默默流泪的爱妻,嘴里不由自主地叨念起来:“我这是咋了?我们这是干啥呢?”
正在老康发傻发愣的当口,龚梅已经愤然而起,委屈与伤心代替了愤怒和不满。她哭咧咧地扭曲了自己秀丽的脸蛋儿,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冲出卧室,一边自言自语地说:“谁喜欢陪那些无聊的男人,谁心里清楚!”一边敏捷更衣,继而收拾行囊。
等老公明白自己的老婆要离家出走的时候,龚梅已经提个大包,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冲出了家门。
“你到哪儿去?”老康急急地问。那声音里除了疑虑,已然没有了半点豪气。
龚梅头也不回,一声不吭地冲下楼梯。
眼见跪下求饶的机会都没有了,老康只得对着老婆美丽的倩影哀号一声:“都是我的错还不成吗?!”
从楼道的窗户上眼睁睁地瞧着老婆消失在冬夜的黑暗之中,老康木然伫立,呆若木j。大约过了五分钟,他的脑海中才泛起了几许思维的涟漪,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捉j!我一准儿要捉j!!”
三、誓拉存款三千万
谭白虎对美女行长的担心果然应验了。就在他捡到手枪的当天夜里,在东方遥远的天际已经泛起鱼肚白的时候,龚梅又从家里回到了支行,一副悲悲切切、凄凄惨惨的样子,竟然把自己锁在她二楼办公室里,一宿再没出来!
这一夜,谭白虎从漆黑一团的窗户上,隐约看到美女行长办公室彻夜亮着灯光!他仿佛还从楼板的传导中,透过王杰那首凄婉的《回家》之歌,隐约听到随歌声一起传来美女行长的呜咽之声!那呜咽之声伴随着悲凉的歌,时断时续、如泣如诉,一直绵延到了天明:“那刻着我名字的年老的树,是否依然茁壮?又会是什么颜色,涂满那片窗外的红砖墙?谁还记得当年我眼中的希望,谁又知道这段路是如此漫长……”
孤独的谭白虎,虽然因为自己心中美神的哀怨,在王杰《回家》的歌声之中一直未能入眠;多情的小保安虽然猜到美女行长两口子明摆着是闹了别扭,而且这别扭弄不好还与自己狗拿了耗子、没拍好的马p有关,但是,任自己咋样在单人床上兔死狐悲地辗转反侧,任自己咋样思前想后、抓心挠肝地夜不能寐,他却始终都没敢溜下二楼来,去安慰一下他心中的美神。他担心自己落花虽有意,美女流水却无情。他心里明镜似地清楚:这个雷池可不是随便能越着玩的啊!
天已大亮的时候,谭白虎才眯眯糊糊地睡着了。
一早,当谭白虎下楼来,准备到营业大厅的时候,却见美女行长正从外面小风一样地飘进来,穿过营业大厅,连呼哧带喘地爬上楼。她的手里抱着满满的一大抱床上用品及洗脸刷牙用的瓶瓶罐罐!
“龚行,您跟老康这是……”谭白虎不知道怎么问好了。
龚梅当然不会向这个小保安揭开自己昨夜痛苦的记亿,便故作欢欣地惨然一笑,再故作轻松地玩笑道:“我准备打持久战啦!”见谭白虎一副呆头呆脑的混沌样子,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换上领导的语气,打岔道:“一会儿,你去找一下左经理!”
不等谭白虎再问什么,龚梅就已经“咚咚咚”地上了二楼,并在办公区里消失了。
五一支行业务部的左经理,名叫左忠堂,与清代洋务运动的代表人物左宗棠的名字谐音,其已逝老父望子成龙的意思跃然名外,就是:自己这儿子再咋没出息,也要与左宗棠齐名呀!
左忠堂年有四十许,是个老银行了。为了能在银行里有个升迁,不辜负九泉之下的老父望子成龙的厚望,他硬是大专毕业考本科;本科毕业考硕士;硕士毕业还要考博士。一路的考来,真是考白了少年头!虽然他是博士在读,虽然他把自己武装得满腹经纶、理论颇多,但就是存款拉不来、贷款放不出,受累于经营业绩不高,一直在龚梅手下窝窝囊囊地当着一个科级的部门经理。这是他的心病,也是他要完成老父厚望的雄心中一块永远抹不去的y影。这y影仿佛是一座大山,压得他无法透过气来,也几乎压歪了他的性格与灵魂。
左经理是主动找到谭白虎,并安排他到公司业务部作客户经理的。
此时,瞥见原来的小保安、现在的小职员一副喜形于色、乐不可支的神情,左忠堂把黑黑的瘦脸拉下来,瞪起小小的三角眼,半呵斥、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