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却怔怔地发着呆,半天没反应。
“怎么啦?”我问道。
“我在想,这儿是不是太小了?”刘天道。
“才没几天你就嫌庙小了?”我有些不悦,他也太好高骛远了,我这还没真正搞好就想别的东西了。
“不是,我在想要赚大钱还是要到大城市去。”
“有机会的,先把这儿搞好来吧。”我笑道:“小鲍那儿就收成本吧,省得认为施舍他,心里不好过”。
“知道,其实他那客服部经理做得也不开心。”
“哪个单位都一样,勾心斗角的事都有,正常,他真做不下去再说吧,你也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对了,去劝劝小鲍那些朋友,闹d房不要太晚,人就是重色轻友的,有新娘了还要这些朋友干什么?他们能代替新娘上床吗?”我邪笑道。
“那我走了。”刘天走出了我办公室。
“我过去看一下”。我对卧室里的妻喊道。
“别太晚了。”妻关心道。
“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去看看小鲍,别让人欺负了。你去不去?”
“不去,我还要备课。”妻真是好老师,放假还有课要备。
通道上没人,我闪入了隔壁309房间。
反锁了门,朝霞已扑了过来:“你才来,让我等这么久。”
我借着小鲍的名义多开了个房间,还把朝霞骗了
来。
一起洗了个鸳鸯浴,今天是我最荒唐的日子,老婆就在我房间隔壁,而我在我老婆隔壁陪情人。
今天我特别神勇,朝霞在我身下娇声不断,却更激起我的神勇。
两人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
我抚着朝霞白嫩的肚皮:“会不会有孩子啊?”
“你要不要?”朝霞脸上有些异彩。
“要!”我笑道。
“不可能的,”朝霞黯然:“除非我辞职。”
“那你辞职吧。”我高兴道。
“不行,我喜欢这工作。”朝霞的话让我有些失望,怎么跟妻一样啊,世上能做的事多的是,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那我过去陪我老婆了。”我笑道。
“你说什么?”朝霞眼圈一下子红红的。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有些严重,忙哄道:“对不起,我老婆是后来才来的,我不知道她要来,她本来说不来的。”
“那你去陪她吧,我要睡了。”说着拿过被子一盖,转头再不理我。
回房时女儿已沉沉睡去。
“才回来啊。”妻抱怨道。
“没办法,都是老同事。”掀开被子,却见妻一丝不挂地睡着。
我苦笑道:“对不起,刚才到相好房间去了,都用光了,早知这样就先跟你做了再过去。”
我发现有时说真话会好过一点,反正妻不会信的。
“你这人,”妻幽怨道:“又喝酒了,怎么就有这个毛病。”
钻入被窝,抱过妻,对她道:“有个七十岁的富翁,娶了个年轻的姑娘为妻,新婚之夜,那富翁在妻子面前伸出了五个手指,那妻大惊,你一晚要五次,那富翁摇了摇头说,你要哪个手指头?喂,你要哪个手指头?”
妻轻轻咬了我一口:“脏死了,你这变态,我才不要,快睡吧。”
这些天朝霞一直没理我,电话打去总是推说有事不肯见我,定是恼我了,想来我做得也实在太过分了点。
五·一长假一过,朝霞倒主动约我到江滨公园的茶室见面,我十分高兴,暴风雨终于过了。
“那天的事我对不起你。”一见面我先主动承认错误再说。
“算了,我说过不生你的气的。”朝霞喝了口茶,她挺大度的。
“来,这朵花送你。”我小心地从口袋拿出刚才在公园摘的一朵蔷薇。
“乱摘花,罚款五元。”朝霞接过花笑着嗅了嗅。
我忙从口袋翻出五元钱递了过去。
朝霞看了一眼放入口袋:“我们局换领导了。”
“很正常啊。”
“不正常,太不正常。”
“怎么回事。”我想起姑父说要搞个一把手玩玩的,该不会是他吧。
“本来几个副的竞争激烈,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局长宝座竟让交巡警大队的指导员林爱国给坐了。”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想不到姑父还真说到做到了,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
“你以为你是谁啊?”朝霞笑道:“不过这林爱国挺可爱的,今天刚上任就放起火来,得罪了不少人。”
“怎么了?有没有烧到你?”我关心道。
“还没有,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肯定会有大动作的,不过他也太大胆了些,位置还没坐暖就动手。”
“这么不得人心啊?”我笑,真不知他想搞什么?
“其实他做得也没错,我们局是要这样的人这样来一下,最近几年社会风评并不好。”
“也只有他敢这样干,再不上去就要退居二线了,大刀阔斧一下也是应该的,就象有人知道自己的死期,在死前尽情享受,生命才不虚此行。”
“你认识他?”朝霞有些惊讶。
“是我姑父,你没打听清楚吗?”我挑战地看着朝霞,她把我爸爸的名字打听来,我以为她已把我家都了解清楚了。
“你,”朝霞脸红了一下:“不跟你说了,幸好没说他坏话。”
“其实他人很好的,做事有自己的一套,只是有时转不过弯来,他竟然会不相信做官是靠三分本事七分关系的真理,所以资格是老了,却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