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直喝到身子都开始摇晃了,就相互搀着向外边走去。李鸣便问:“啥熊案子,这么缠手?我处理的几个案子,有的还有人命呢!三五天,j蛋壳开p股,咔嚓,完事,走人!你们可好,啥大不了的,还能把谁j巴咬下来当叫叫吹呀。”徐胖子一摆手:“你不懂,这个事……”李鸣突然两眼放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徐胖子。徐胖子给凉风一吹,摆了摆头,好像清醒了不少,就不作声了。李鸣也不追问,两个人不知不觉来到村部大院门口,那里正放露天电影,他们就凑过去看。幕布正面挤得水泄不通,站脚的地方都没有,他们就到幕后背面去看。这里果然清静,除了他俩和几个小孩,再无别人。此时徐胖子已分不清正面背面,只是看着看着觉得这电影挺特别的,怎么走路都先迈右脚,行礼都搁左手,打枪也是左撇子,喝酒也一律左手端杯,照样喝得很有干劲。他就有些后悔:自己要喝酒也搁左手端杯,兴许还能多喝不少呢。
黄书记不知啥时候背剪着手踱过来:“走,我家有郎酒,到我家再喝几杯去。”
“喝就喝!”徐胖子摇晃晃地又站了起来。
“真没记性,再喝明天给我滚回去!”宁长不知从哪里怒冲冲地奔过来。
徐胖子就耷拉着脑袋,乖乖地跟宁长回屋去了。
第十九章 评话杏树乡c篇
“有一回上边来人到乡里调查姚书记和乡酒厂胡厂长合伙贪污的事儿。黄书记连夜组织一百多人到检查组门前示威,说检查组诬陷好干部,这样的干部也被调查,徐县还有好干部了么?”
宁长再见到老饱学时是在一片没人深的玉米地的荒地格子中间。前几天晚上,宁长曾两次试图去老饱学家,都失败了。第一次离得远,就见老饱学家门前房后都有三四个人在游动,不时吆五喝六地怪叫、干咳、吹口哨,在传递和交流着监视的暗号。第二次走出村部刚拐进胡同,一截横放着的木头把宁长跌了个结结实实,使那惟一的右眼差一点受到重创。今天上午由徐胖子应付场面,他假借回县城有事,半路上从苞米地里折回来,才有了现在的会面。
当时阳光已近中午,四周除了没人深的青草,只有青蛙偶尔在草丛中跳动。宁长先捋一把青草坐下去,老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