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尴尬的时候突然觉得胳膊上一疼,一回头看见身旁女伴那张如花俏脸顽皮的表情,心说得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也犯不着低三下四的结交这些公子哥儿。想开了表情就自然了,很自然的露出标志性的阳光笑容,那种毫不做作的自然表情,居然也吸引了远近不少美女的注意。
突然胳膊上又是一疼,回头的时候只看见女伴咬牙切齿的小声嘟囔,只上了少许淡妆的气息,让小冲又一次迷茫了起来:“不许你勾引他们。”
这次真的要苦笑了,不高兴也要掐,高兴也要掐,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针。
男人们眼里的嫉妒更深了,相互使了个眼色,相当“有风度”的表现了些许关心:“这位朋友好阳光啊,在哪里高就啊。”
小冲不由得语塞,这该怎么回答,难道告诉他们自己龙心的老板,这也太离谱了。正踌躇的时候陈韵诗接过了话茬:“他叫欧阳冲,是我的救命恩人,上次在源城出意外,若不是他给我做手术,恐怕我也过不了这个生日了!他是我今天的男伴。”
“噢!”
一片鄙夷的嘘声,声音虽然不大意思却很明显了。
小冲听的瞠目结舌,沈雪娘曾经说过:女人如果要显摆,一般不摆化装品与容貌,只摆她的男人。
说实话,小冲最受不得这种闲气,可是别人的生日宴会,他又硬是发作不得,按照他的性格,若在别处,早就让人把他们拖到厕所了狂揍一顿了!唉,红颜祸水,果然,果然啊!与其在这里看人家白眼,还不如在家里和女人们多多种田,万一有了收获,老头子也能笑掉几颗牙了,没事赶这趟浑水干什么啊。
这时候门又开了,出现了两个老头,陈韵诗却欢呼一声放开了小冲,缠的两个老头乐呵呵的!
包你的老板吗?笑得这么y荡!小冲恨恨的骂。
她走了,小冲终于轻松了一点,想要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欣赏一下众女侍应的美腿,却被那群少爷客气的强拉着聚到一起,想推脱都有心无力。
坐到舒适的沙发座上,被十几个男人用嘲笑的目光看着,更刺人的还有几位各有千秋的美女,用审视的目光观察着他,让他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小冲突然有一种冲动,老子不发威,还真当老子是病猫了。
决心露一手的小冲一改低调的作风,对着不远处一个少妇模样的美女笑笑,用相当惹人好感的柔和语气问:“你好,我叫小冲。”
似乎是被男人强大而又异类的阳光笑容弄的有一点慌乱,美女少妇居然不争气的脸红了:“啊,你好,我是韵诗的小姨,我叫素云。”
小姨?怎么跟两姐妹似的!
正要聊起来的时候却被人打断了,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紧张兮兮的叫起来,只是他气急败坏的倒霉样子完全背叛了他身上的名牌西装:“你想干什么,她是老婆!”
相当大的嗓门吸引了远近不少人的目光,小冲心里偷笑,我还没搞你老婆,你紧张个什么劲啊!不过也慌忙做出个无辜的表情,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又不知道她是老婆,再说就算是你老婆,只是打个招呼,犯的着这么大惊小怪吗,没风度。
斯文男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摆出了一副臭臭的脸色,弄的小冲也心叫冤孽,一朵鲜花又c在牛粪上了,而这驼牛粪显然比他给王友古的那驼还更没营养。
这些人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落到下风也有点怕了小冲,眼睛一转相当熟络的聊了起来,聊的不外乎什么什么房产财经风花雪月,聊的小冲大开眼界:原来有身份地位的人聊起来,也不外乎牛皮烘烘的大吹一通,跟咱们兄弟几个吹牛不上税的酒话有的一拼。
真想掐着脖子问问他,证券市场交易所是你家开的啊,银行是你们家下属企业?,怎么越听这话题越烦呢,小冲真想甩头就走,跟这些喜欢夸夸其谈的所谓“精英人士”真的没什么共同语言,考虑到陈韵诗的生日这么大的场合,想想还是算了。不过又纳闷了,这陈韵诗到底什么身份,请来的虽然都是纨绔子弟,花花公子,但也算得上是有钱人家。
正聊着的时候斯文男小眼睛一转,冲着小冲暧昧的笑笑:“这位,呃……相当挺拔的朋友,不知道你对金融市场有什么高见。”
窃窃私语声起,嘲弄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小冲心中暗骂,这是变着方的让老子出丑了,他小冲从来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什么狗p全民炒股,大家都从股票市场捞到钱了,钱从哪来的,敢情股票市场是个搬不完的金山啊?
轻松一笑淡然的道:“我可不懂这些,我从来不信天上掉馅饼之类的事情,我只信奉勤奋加天分。讲个小故事给你们听吧!”
无人应答,多半是想听又不想听了!
小冲却不管不顾的讲了起来:“话说有天,一个在股市入了痴的股迷跑到了惠城的观音阁里求神祈求观音菩萨能让他买的几只股票都涨起来,可是一进门便见一个女人伏在地上,那女人的样貌竟然和观音菩萨一模一样,这人便奇怪了问,你不是观音菩萨吗?那女人答,是啊!这人就更迷糊了,菩萨也要求神,还要求自己,这就让他太不解了。观音菩萨看出了他的疑虑,当下就说,如今我也有难了,只好也来求求神了!而求别人,还不如求自己呢!”
小冲的话引得在场数人不知所以,均不明白他说这故事的用意。唯有那女人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