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之间住得相距比较远,这里距离梅香居最近的邻居也有四五百米,因此这个地方很清净,一般人都不可能打扰到唐骏和梅姨母女的生活。
原来梅姨的旧居则是腾空了出来,给唐骏做工作室,因为鱼塘就在梅姨旧居的漕湖边上,非常适合做看守鱼塘的房子。唐骏则把自己住学校的教室腾空出来当成电视房间,如果下雨就可以让村民在房子里看电视。不下雨的时候,大家还是到c场上看,毕竟教室还是很小,能容纳的人不多。
唐骏还到新平街上买了电话线,把村里的电话装上分机到梅香居,同时也是方便自己可以打电话和上网,毕竟漕湖是没有手机信号的。
这些天唐骏都显得很老实,主要是梁诗瑜粘得太紧,不管白天晚上都陪着唐骏,看鱼塘一起,下地也一起,就连吃饭百~万\小!说也一起。更何况都住梅香居,晚上睡觉都是同一间屋子,只是房间不同罢了。
唐骏对梅姨是恨不得能天天抱着一起睡,可惜都未能如愿,甚至连碰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无奈下,唐骏没两天就开一次车出新平找邓秋芬,每一次都把邓秋芬吃得死死的,才满足的开车回漕湖。
这天唐骏一大早带着膨胀的欲火开车到新平,一进家门,顾不上邓秋芬还在梦乡当中,就脱下衣服扑到她的床上去。弄得邓秋芬大惊,以为有sè_láng闯进来,正要大喊救命之时,睁开眼睛一看,原来这大sè_láng是自己的爱人,心里虽然一颗石头落地,但是惊恐的神色还是惊魂未定。
但是在“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别胜新婚”的催动下,邓秋芬只能被动的接收唐骏的冲击,床上翻云覆雨,雷声大作。
长达一个小时的狂猛运动之后,唐骏腰眼突然一酸,身体一阵哆嗦。
邓秋芬则像抽筋一般,上身忽地仰起,她胡乱的亲吻唐骏、咬着他,双手也狠命的在他背部乱搔乱抓,语无伦次地大叫:“老公,我……我要死了……”
唐骏紧紧拥住颤栗抖动的她,一阵颠狂后,终归平静。
唐骏感觉体内多余的yù_wàng得到了一阵缓解,喘吁吁地从邓秋芬身上爬起来,吻了一下邓秋芬喘吁吁的小嘴,认真的说道:“宝贝,想我了吗?”
邓秋芬伸手沿着唐骏的胸脯向抚摸,羞涩的低声道:“想,每晚都想……”她将头枕在唐骏的胸脯上,梦幻般地道:“老公,不知道为什么每天都到半夜我总是睡不着,每晚都幻想着老公能进出我的身体内肆虐一番,我……我是不是很y荡?”
“胡说,这怎么会是y荡,这是成shú_nǚ人的正常生理反应。”唐骏抱着邓秋芬满足的说道。“如果没有性需求,那样的人要不是变态或者性冷淡,就是硬生生把身子憋坏的神经病人。”
邓秋芬一阵欣慰的呢喃道:“老公,我要一辈子做你胯下的女人,好舒服……”
“真实老公的好宝贝……”唐骏听到邓秋芬这么说,一股邪火涌遍全身,欲火再次被点燃了。他翻身爬起,拉着邓秋芬,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啊,好涨!”邓秋芬一阵狂呼,整个人在唐骏的怀抱下一阵阵的翻飞颤抖……
春宵一刻,良辰苦短,当唐骏第二次喷发的时候,邓秋芬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他的身上,娇喘嘘嘘。
当唐骏退出来的时候,邓秋芬马上拿过一个枕头垫高自己的p股,两腿紧夹不让里面的白色的ry流出来。
唐骏告诉她的受孕方法,她一直都记在心上,而且每次唐骏狂s之后,她都很自觉的执行,让人看了又喜欢又怜爱。
唐骏跟邓秋芬在房里纠缠了半天,吃了早餐又吃了午餐,都没离开床上。直到下午三点,唐骏接到梁诗瑜打来电话,让他回去陪她看鱼塘。唐骏想起自己出来也半天了,才依依不舍告别邓秋芬回漕湖。
从家里出来,开着摩托车,经过汽车站的时候,突然遇上有人抢东西。
“抢劫了,抓小偷啊!”一声女人的尖叫从车站小路上传来,顿时吸引着两边行人的目光。因为这一声尖叫如同唱歌一般的动听,天籁之音也不过如此,唐骏实在想不到喊做贼的声音都能这么的动听。
或许是诱惑太大了,唐骏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就见一个二十多的青年,飞快地跑过来,他身后追赶着一个穿着光鲜的年轻女人,看样子身材还非常棒,穿着高跟鞋晃悠的追赶着前面的小偷。一看这个女的就知道不是本地人,而这小偷也经常对外地尤其是外来的女人下手,毕竟新平乡不大,如果抢本地人的东西,往往被认出后就在劫难逃。但是外地人就不一样,偶尔来一两趟,被偷被抢,只能是自认倒霉。如果想警察帮忙抓贼,那只能是一千零一夜以外的梦想了。
“快!拦住他!他偷了我的钱!”那个女人虽然越来越落后那个小偷,但是她并没有放弃,一个劲的追赶,拼命的喊着,希望能有人站出来伸张正义。
四周的人群纷纷停住脚步,看着眼前这一幕,可是就没有一个人上去阻拦那个正在逃跑的小偷。每个人都求自保,只管自家门前雪,哪里管得别人的瓦上霜。这种人情的冷漠,其实是人劣根性的最大体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