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气急地向马金明,哪还听得他说啥子啊?
倏然,周青抬起腿,猛然就是一脚踹去,然后是扑通的一声,马金明仰身倒在了周青家门前的台阶下方。
等马金明惶急起身后,也是急眼了,怒瞪这周青,恼道:“哼!周青,你个龟儿子的听好了,老子今日跟你没完了的!”
“柒!”周青不屑的回道,“没完就没完,你以为老子怕你个龟孙子的啊?”
马金明又是怒眼一瞪,猛然冲上台阶,一把揪住了周青的衣领:“走!村长那里说话去!”
谁料,马金明的话刚落音,就听见村长大声的恼道:“马金明你个龟儿子的!撒手!”
今日赶巧,村长正好也路过周青的家门前,正好瞅见了这一幕。
听见村长的声音,马金明惶急扭头向后,望去。
这时只见村长正在走来。
待村长走近,见马金明还揪着周青的衣领的,他又怒了:“马金明你个龟儿子的,老子叫你撒手,听见了吗?”
“我不!”马金明感觉有些委屈,也有些不服气。
见马金明如此,村长不禁回道:“那好吧。你个龟儿子的要是能打过周青的话,那你们俩就打吧。我就当今日上午啥子也没看见的。”
听村长这么一说,马金明傻眼了,胆怯的瞟了周青一眼,然后又是委屈的看了看村长,说道:“村长啊,你可不能这样子向着周青的哦。”
村长听马金明这么的说,他就恼道:“你个龟儿子的说啥子玩意的嘛?老子不说你也就得了,真是的。老子刚刚明明看见了是马金明这个龟儿子的使坏的。你个龟儿子的要是不去掀翻人家周青的椅子,他会踹你吗?”
“可是……”马金明委屈而又无奈的看了看村长,“上次,他把踹进了水沟里,那又咋子算嘛?”
“哪次啊?”村长问道,“老子也不晓得的。”
趁机,周青说话了:“好。那老子就来说说上次的事情吧。上次可是你马金明这个龟儿子的非得跟我打架的,没打过就是没打过,别他娘的耍赖。还有,晓得自己打不过的话,就被老是挑事的。”
听周青这么一说,村长回应道:“老子就说呢,周青应该是讲道理的人,咋子可能惹你马金明的呢?就你马金明,在这江渔村里,老子又不是不晓得的,总是喜欢挑事的,结果老是自己吃亏,打不过还要耍赖。”
见村长也是向着周青说话,马金明心里就是感觉委屈,就是不愿撒手,还死死的揪着周青的衣领。
村长瞅了瞅,又说道:“马金明你的龟儿子的听见没?撒手!”
“我不!”马金明倔强道。
“那好吧。你们俩继续打吧,也别说老子向着哪个了的,老子今日上午啥子也没瞧见的。”说完,村长就扭身走了。
马金明见村长都不管这事了,他只好委屈的、胆怯的瞅了瞅周青。
周青瞪着他,好声的说了句:“撒手!”
没辙,马金明也只好渐渐松手了。
待马金明撒手后,周青不屑的瞅了他一眼,然后整了整衣领。
趁机,咚的一声,马金明给了周青一拳,然后撒腿就惶急的跑了,且还得意的嘿嘿的笑着。
可谁料,他却是得意忘形了,跑到村道上的时候跌了一脚,便是扑通的一声,掉进了村道下方的水塘里,只见水花四起的。
“哈哈哈哈哈。”周青笑弯了腰。
村长回头一瞅,也是哈哈哈的笑弯了腰,还嘟嚷了一句:“现在你个龟儿子的就找水塘算账吧。”
……
这日上午,马金明的婆娘王倩默默地坐在马家堂屋门前的凳子上,两眼无神瞧着这秋高气爽的天气,暗自心想,上次周青说带我们逃出江渔村,这什么时候才带我们逃出去啊?
一眼瞅上去,王倩的模样甚是好看的。模样甜甜的,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两颊的两个小酒窝甚是迷人。且肤色白净,如雪似霜的。
在这伤感的秋季,只要瞅她一眼,貌似可以将人带入到另一个欢快的境地。
只可惜,她这么好看的女子竟然落到马金明的手里。要说无奈还真是无奈。
谁敢说骗她卖到这江渔村来的那帮龟孙子不是丧尽天良呢?
不一会儿,马金明一身水淋淋的回到了家。
王倩见马金明一身的踏上了门前的台阶,她暗自一怔,便是好奇的问了一句:“不会又是被那个周青的家伙踹进水沟了吧?”
马金明听王倩像是在嘲讽他似的,他更是气恼:“你个死龟婆娘的!说啥子呢?”
“我……”王倩倏然止住了话语,心想,还是算了吧,不跟他说话。
马金明又是气恼的白了王倩一眼:“你个死龟婆娘还坐在门前做啥子的嘛?没看见老子一身是琳琳的啊?快进屋去给老子找衣衫来嘛!”
王倩见他如此气恼的样子,她感觉委屈的撅了撅嘴,回了声:“噢。”
于是,她也就很不情愿的站起了身来,转身,迈步,跨过门槛,进了堂屋,然后直接奔里屋走去了,心里在想,你个死畜生,本女子伺候你的时日也不会太久的!等本女子逃出去了的话,也会把你告到公安局的,你就等着蹲大狱吧!
马金明在外面吃了亏,也只好回来冲婆娘撒气的。
他进了里屋后,转身吱呀一声关上木门,闩上,然后转身一边朝床前走去,一边就除去了他身上的衣衫,随手往地上一扔,啪的一声。
王倩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