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应了声,弓着腰又退出去了。侍寝无非就是这两种,要么皇帝招去养心殿,要么皇帝留宿嫔妃宫中。梅若英勤勉于政事,极少在后宫走动,如今男人也没几个,召幸也尽量一碗水端平,慕非白不会是例外。天暖和的时候,通常都会被太监卷起来架到皇帝的龙榻上,因着身体的缘故,皇帝与他,基本是同塌而眠,特许慕非白留宿到天亮,两个人并不做什么。只不过时间一长,慕非白揣测梅若英怕伤他,多少憋着兴致,心中便内疚不已。
“皇上,臣只怕会搅扰皇上好眠,......臣......”慕非白这几日夜里都会咳嗽,一咳嗽又得好半天往回缓,不能叫她尽兴也就罢了,搅和她也睡不成,这罪过他没法担。
“非白,你有今日,都是我的过错,我不能为你做什么,还想你陪着我,在我有些孤独的时候,我是不是........过分了?”她挪过去,依偎着慕非白,“有时候真是觉得累,觉得辛苦,想找个能说话的人说说话,可是除了你,我真不知道该去找谁了。”
慕非白伸出双臂,轻轻搂住她,低下头,将深情的吻印在她的头发上,良久,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