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德刚出城都,就被一队人迎了过来,只见所有人跪地:“大皇子,属下在此已等待大皇子数日,今日终于等来了大皇子。”
看着一地的忠心属下,这些是父皇派来接自己的吧?从萧绎被削掉皇子身份贬为庶民的那天,他就猜到父皇定会派人在这时等他,只要他有心回南晋国,必会走出这皇都。
只是他真的不在乎她是不是皇子身份,他是真的爱上了她,在她在温泉边踢晕自己的那一次,自己的目光在她身上在也离不开,这算是一脚钟情吧?
苦涩的扬起嘴角,他以为放弃一切就可以陪在她身边,可是最后却发现在无意中伤害到了她,他没有想到她会离开,以为过了一晚,第二天她还是那个疯疯颠颠的她。
当下楼时,看到子丞的冷漠,听到子丞的话,他就明白了一切,她离开了。
沈焘并没有回丞相府,毕竟他记得先前父亲说过的话,也没有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他可以为她和家里断决一切,却依旧没有留下她。
从身上拿出在走时,上官锦书塞在他身上的银票,苦涩充满心里,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切吧,陪在这里甘愿吃苦,都是因为还有一个她呀!只是这样做,最后这个‘家’还是四分五裂。
既然还有这些银票,虽只空有一手写文的本事,却也能养活自己,何不也离开这时,看看外面的天,就像当年逃婚时,可惜如今却是两种心情。
二月江南花满枝,时光飞逝,又是一年春。
上官锦书坐教中,听着属下禀报的教中事物,半年多来,一直没有那个女人的消息。那日她异常的举动,他就有所准备,命令身边两大护法之一的暗,一路护着离开的她。
将另一护法留下保护弟弟,可惜,暗在私下保护中,半路冲出一伙山贼,当暗冲开山贼的抢杀,寻找时却见不到她的身影。
从听到寻不到她的身影,他就开始亲身出去寻找她的身影,如今已过了大半年,仍没有一点消息,是死是活也不知道,人就那样消失了。
“锦书,用晚饭了。”一个身形高条,长像清秀的女子,身着白衣的推门走了进来。
上官锦书眉微皱,自己的房间从不让任何人进来,平时打扰时也是由贴身侍卫整理,只是对她,他实在难以出口伤她的心,毕竟他欠她的太多。
“好,你们先吃,我还有些事情要做。”见人一直在等着,他不得不开口。
司徒容淡淡一笑:“锦书,是不是我和虹儿在这里给你添了麻烦?如果这样,我们娘俩可以离开的,毕竟你不欠我们的。”
当初他因父皇责怪,在皇家宴会上贪杯大醉,她正是那日随身居右丞相职位的父亲一同进宫参加宴会,看着大醉的他离开,她也偷偷尾随而去,一路跟到花园,看到倒地的他终忍不住跑过去扶起他。
在宫女的帮扶下,一起将他送回宫中,可是她的眼就在也离不开他,清退身上罗衣,她主动上了他的床,即使他醒来怨恨她,她也不会有所后悔,她希望自己成为他的女人。
果然第二天,他发现后一脸的冰色,他却没有猜到是她主动去缠上他,想成是酒后失态,但是最后他对她说,想离开这皇宫生活,所以并没有想过娶妻生子。
她离开,但是两人之事却已被传到所有人耳中,做为右丞相的父亲岂可让颜面扫地,求皇上做主,皇上当场赐婚,但是接圣旨那天,他却公然抗旨。
皇上震怒,如若不是念在当年对他母妃的深情,早削去他皇子身份贬为庶民。一怒之下,出宫去静养,希望在回宫时,他也会想明白。
而她知道,既然他当日抗旨,在次回来也不会想明白,事过三个多月,又传来自己有身孕的事情,她不想再让他为难,带着孩子离开
后来就听到他随三皇子一起嫁入应天王朝的事情,为了离开皇宫,她没有想到他会愿意嫁给一个傻子当妾,她足足哭了三天三夜。
她一个在应天王朝江南落脚,用身上带出来的银子,却也不用做什么养活自己,在孩子出生五个月大时,一次在街上,她与他相遇,他没有说话,但也看到了怀里的孩子。
他的事情,她也是有所耳闻,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以为他会回西晋国,没有过多话语的他,将她与孩子带回了他的教中,直至此时,她才知道那个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白教,竟然是他创建起来的。
在这白教中,众人皆称她为夫人,更把女儿称做小主子,她是高兴的,这是不是代表他默认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但是这教中,也谁都知道,他从来与她分房而睡,更是保持着两人之间的关系,时常一个人离开教中,一去少则半个月才会归来。
司徒容回想着发生的一切,回过神来时,那坐在椅子上的人早已不知站在窗前多久,冷扬的背影,将所有人拒之门外。
“容儿,你多想了,你先吃吧,我过会就去。”不在多言语,他已先前离开,室内只留下她一个人。
上官锦书走到教中山后,面对着无边的树木,终于叹出一口气。遇见她一个弱女子独抱孩子在这异乡,他怎能不管不顾?而且那孩子还是他的,他岂能真如冰山一样冷漠?
那个带着他孩子离开的女人,是在什么时候走进心里的他不知道,只知道在听到没有了她的消息后,他才发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