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心神不宁,不到半个时辰便被林碧玉占了几气。
忽听到里屋传来呻吟làng_jiào,吓得焦雪云死紧攥住手中的黑子,看向林碧玉,只见她也怔住了,那张嫩白的脸慢慢变红,连耳珠子也红透了。
焦雪云知她听著了,由不得眼睛一红,眼泪坠了下来,自己犹不知,仍勉强笑道:“敢是我养的狸猫叫春呢。没的倒搅了我们的兴致。”林碧玉心道:“怪不得方才她这般不自在,原是有一对儿在里头干那事。她倒大方,由柏哥儿当著面乱来。也说不准,怕是三人联床,见我来,她不得不来陪我说说话儿。只便宜了那对儿,光天白日的当著人就做开了。”因说道:“可不是。”又不好说什麽,幸而侍女们或玩或张罗去了,不在跟前。
又下了一会儿棋,时不时里屋还隐隐约约飘来几声làng_jiào,林碧玉再也坐不住,寻了个由头出来。
到了晚上,林碧玉知赵荣王爷去了三房杨氏住的紫祥阁,早早便睡了下。
正朦胧之际,似有一人压在身上入那物顶送,林碧玉一惊,睡意全无,推著他,叫道:“你是谁”那人身量高,长得又壮,她力又小,如蚁撼大树,如何推得开。
那人又一阵猛抽狂顶,入得林碧玉痛叫起来,小脚乱蹬乱踢,喊道:“来人呐,来”未待说完,那人亲住她的嘴,笑道:“傻东西,是我。”
林碧玉一听,方松了口气,泪夺眶而出,捶著他道:“作什麽做这些张致吓得我心肝儿都跳出来了。”原来这人是赵荣王爷。赵荣著她的儿,戏道:“心肝儿哪有跳出来”言毕,将又滑又嫩的一双儿一阵狠揉,那窄浅的嫩流出好大─片水。
林碧玉分开yù_tuǐ,眼儿迷离,道:“你今晚不是在紫祥阁停歇吗怎的过来”赵荣抱著其圆翘的粉臀轻顶慢送,道:“她那初入时还紧,越入越宽宽绰绰的,不像你这儿,入恁久还夹得我甚紧。”林碧玉道:“你说的什麽话,你在我跟前说她这样不好,在她跟前又不知怎的来编派我了。”
赵荣听说,抿嘴大力一顶,用力夯送起来,林碧玉顿感内痛涨欲裂似已穿底,呀呀求道:“慢些儿,你要死我了。”那反的收缩得更紧,裹得赵荣那物更,劲头更大,霎时抽了千余数。
林碧玉水决堤而出,美不可言,心肝爹爹地乱叫。又了千余下,赵荣方出粘滑的儿。
赵荣趴在她柔若无骨的身上,那物仍在里,亲著她香甜的樱桃小口,吃了一回香津,懒懒地道:“你今儿在家做什麽了”林碧玉抚著他的头发,道:“我去柏哥儿媳妇那赶围棋子。”说著,也吃了一回他的唾。
赵荣道:“柏哥儿在房里吗”林碧玉想起今日看到的,欲言又止。赵荣是何等样人,如何察不出,问道:“他在房里做什麽”林碧玉只得和盘托出。
赵荣冷笑道:“这小畜生合著他媳妇还有房里的小蹄子做这场大龙凤给你看,多半想你的帐,使这计儿来降伏你。”说罢,咬牙切齿。
林碧玉沈吟片刻,道:“我看柏哥儿倒不像这样的人。”赵荣听不得这话,“腾”的坐起,满面怒气,道:“想是你这歪妇陪他睡了一睡,替他说好话呢。你道我不知他手段教唆兄弟媳妇们乱,常肏作一处,打量我不知道呢。”
林碧玉看他声色俱厉,又听他说儿子媳妇们的丑事,早吓呆了,嚅嗫道:“我并没说什麽。”赵荣眼内出火,道:“你与谁辩嘴来”见林碧玉不作声,内心更认理了,道:“怪道那日在树下你对小畜生使眼儿,撩得他的一团火热,敢是思想著哪日和这小畜生做一场恁的小妇,浪是恁的,非得两个汉子伺候你才解你的屄痒”言毕,想著往日的情形,越发的疑心生暗鬼,叫她下床跪在地下。
林碧玉只是哭,赵荣扯她下了床,打了几下,骂道:“仗著我素日爱你,背著我勾那小畜生”一时火遮眼,又踢了几脚,“作那浪样引他肏你,忖度著你和他是我的亲生骨血,我就奈你们不何早是恋著他,又何必来缠我缠得我离不得你”说著,直把她认作“她”,又踢了几脚,眼里却滴下泪来。
0.22鲜币6.王谢堂前燕4
赵荣见她躺在那不声不响,还只认装腔,便骂道:“恨不能一索儿勒死你,也省得我揪心招了这个招那个,这府里有哪个平头整脸的你放过他开著腿儿要人肏你而我要是去了哪个房里你就不依不饶,吵吵闹闹,拿鞭儿往死里打她们,连去你娘房里你也骂,整个醋里拧出来的丫头片子”一路踹,一路骂到声嘶。
那赵荣是个习武之人,甚是壮硕,林碧玉原是玉作肌肤水为肚肠娇花一样的人儿,哪经得起他这番蹂躏。况又刚行完房,先前那几下打得她面白气弱,喘不过气来,及到挨了几个窝心脚,已厥倒在地。
见她不再动弹,赵荣方知是下手重了,恍惚间还道自己杀了亲生女儿,抱著她哭个不了,涕泪齐流。想到那日午後也是这般痛打了她,抽得鞭子都断了,她还倔著颈儿不认错,只说非要嫁那姓孟的杀才,再也不回这王府。
此时,在外守夜的婆子们听到异响,赶忙进来,见两人裸著身子,还道是做那事时王妃给入昏了。於是点灯的点灯,开窗的开窗,揉搓的揉搓,灌水的灌水。
过了半个时辰,林碧玉方苏醒,只觉全身痛楚不堪,如何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