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肚脐这儿生出来。”
“哈哈……”果然一窍不通,贺圆忍不住又爆笑了,被陈珠狠狠掐一把,这才止了笑,俯耳过去道:“我先前偷偷听得人说,成了亲之后,两个人要光着身子躺在一起才有孩子,单是亲个嘴不会有孩子。”
陈珠红着脸听极认真,悄声道:“真?那我就放心了。”说着却又狐疑看一眼贺圆,“你从哪儿偷听到?怎么我不知道?”
“你要不相信,待会回府,悄悄问你娘去。”贺圆憋红了脸,忍着不笑出来,转开头道:“爱信不信!”
陈珠这会倒真相信了,自语道:“我就说,哪会这么容易有孩子。昨晚上还悄悄想着,要是这样,小猫儿小狗儿一起玩,常常嘴碰嘴,怎么不见它们一碰就生一只小猫小狗出来。”
贺圆再次忍不住笑了,又向陈珠嘀咕了几句,却见尚婕身边丫头穗香进来道:“少夫人,二少奶奶,夫人请你们到前头用饭,待会到祠堂里给祖宗上香,然后就要等着陈府和贺府舅爷过来接了少将军少夫人和二少爷二少奶奶回门。”
两个人听得穗香话,忙忙整衣出去,待用了饭,上了祠堂上过香,一进府,果然见贺词和陈珠大哥来了,正是来接她们回门。
贺词依照礼仪把描金食盒东西交给蒋老夫人,抬头见贺圆进来了,喊了一声妹妹,上去拉了细看,悄悄道:“才三天不见,怎么觉着你瘦了好多?爹爹和娘亲他们日日念叨着,就怕你不习惯。熬了这三天,终于能回门了。待会跟将军夫人说一声,要留你在府里多住几天才送过来。”
贺圆一一应了,回头听见蒋老夫人道:“这食盒里东西却是给新人吃,你们过来吃点才走。”
两对新人自是象征性吃了一点东西,贺圆又把贺词刚才话跟尚婕说了。尚婕笑道:“你们还小,自然离不得娘亲,既是回门,自然去住几日才回来。华安和华宽各送了你们回去,待过几日,再着他们去接你们回来便是,放心好啦!”
贺词和陈珠大哥一听,忙忙谢过尚婕。
待尚婕备好回门物事,蒋华安和蒋华宽这才各自领了贺圆和陈珠,随自家舅爷起程回门。
贺圆一行人才到贺府门口,早见贵姐领了贺诺和贺谨在门口张望。
贺诺和贺谨一见轿子停下,贺圆伸手掀轿帘探出头来,早飞奔过来喊道:“姐姐,姐姐!”
“诺哥儿,谨哥儿!”贺圆下了轿,一张手把两个弟弟都搂在怀里不舍得放手。
贵姐也过来了,一伸手把她们姐弟三个都搂了,却搂不过来,只笑道:“圆姐儿,老太太和太太都念叨着你,快些进府见过,再好生说话。”
贺圆这才松开贺诺和贺谨,随贵姐进了门。
蒋华安陪着贺圆给贺府长辈们一一行过礼,贺老太太对蒋华安极是满意,笑道:“圆姐儿还小,若有什么不到之处,你们还要多担待。”
“圆姐儿虽小,凡事倒没失礼,我娘和祖母都赞。”蒋华安笑一笑,夸了贺圆一句。
众人见贺圆一团孩子气,站着还不到蒋华安胸口高,本来还怕蒋华安会嫌弃贺圆,这会见他瞧贺圆眼光极是怜惜,都悄悄放下心来。
众人一时间却讨论起今儿才听到事,贺老太太道:“周匡正和唐至礼为了求得公主,却先跑来我们贺府求亲,闹人心慌慌,最后假装落了面子跑进宫,逼皇上皇后不得已把公主许了他们,实在过份。周匡正虽是一个奸滑,我们尚书大人也不是简单,今早已是提出南北既然要通婚,除了咱们公主嫁往北成,他们北成公主也自当嫁来南昌,此才是两永好之意。”
他是表白么
众人说着话,贵姐却悄悄打量蒋华安,见他注视贺圆时,嘴角含笑,贺圆扑闪着眼睛,样子颇甜蜜,担足了三天心才松了下来。
因贺圆嫁急,李缮等人也来不及备了礼物送她,这会见她回门,倒趁机叫人把礼物取出来,当着众人面送了过去。其它各房人也纷纷有礼物相赠。贵姐早有准备,着人把贺圆往日做一箱笼针线取了出来,打开时,见是各式香包,扇带等,倒颇为精巧。贺圆自己取了香包等物,一一回礼。
贺太太趁人不觉,招手叫过贵姐,悄声道:“圆姐儿年岁太小,还得等几年才能圆房,华安正当年轻,只怕等不到那会。你可有计较?与其让他纳了别人,不若在府里挑一两个老实丫头送过去,以后也能成为圆姐儿左臂右膀。”
贵姐也正为这个事发愁,可若说为了防止蒋华安纳了别人,就先行送了丫头过去,委实做不出来。只是现下瞧着蒋华安芳华正茂,精壮男子一个,要他娶了亲却熬着,又实在说不过去。况且贺圆还小,有些话又不能跟她说,这可如何是好?
贺太太看看贵姐为难神色,叹了一口气道:“你一气儿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与年哥又恩爱,房内没人,也没人敢说什么。只是圆姐儿又不同于你,这会若不先虑着,异时可得后悔。你想一想,若是由得蒋家给华安置房里人,肯定是置精乖伶俐丫头,到时再要生下一男半女来,就怕圆姐儿压不住呢。倒不如咱们送了人给华安,也显着咱们大度。而且咱们送,再翻,也翻不出咱们手掌心。”
贵姐隔半晌道:“我今晚问问圆姐儿自己意思再论好了。”哪有成亲三天,自己娘家人就急急给女婿塞房里人道理?
至晚,贵姐进了贺圆房间,拉着她细看,又特意细问蒋华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