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白羽霜神迷意乱,否则菊x终非正道,给男人这样破入,痛楚处只怕还在破瓜之上,而现在的白羽霜却是心迷神醉,菊x虽被铁坚缓缓开垦,但痛楚却不甚巨,只是满满胀胀的,一点被撑开的痛楚难免,更多的却是与禁区中不约而同的满胀与充实。
感觉到铁坚缓缓推送,逐步至底,而身前的常琛也不规矩,虽说y物只是深深地给白羽霜夹着,但当白羽霜娇躯颤抖的当儿,他也微不足道地缓缓动作,只弄的白羽霜飘飘欲仙,菊花初开的痛楚,竟似化入了无比的销魂滋味当中,非但一点都不觉难受,还有一种不可告人的渴望,期盼着两人大举动作的当儿,或许会痛楚难当,或许会痛不欲生,说不定事后自己连床都下不了了,但她却只想接受这令人迷醉的命运。
不知何时开始,常琛已松开了她的嘴,移师往她酡红的腮上,媚眼迷离的白羽霜既想索吻,偏生此刻身后的铁坚也凑上了脸来,令白羽霜左右为难,被两人的口舌弄的应接不暇,偏偏身子却涨满着沉醉的畅快,「好……好坚儿……好琛儿……别……别重演昨夜……羽霜好想……好想……好想被你们同时……同时搞上……连床也别上了……就在这儿……就在这儿治死羽霜……」
话儿出口,白羽霜登时浑身发烧,偏她自己知道,那绝不是羞意,而是强烈至无可抗御的情火熏陶之下,心底的yù_wàng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她呻吟的如此亲蜜,活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求求你们……别……别吊着羽霜了……给羽霜一个……一个痛痛快快的吧!」
「好师父……果然是又媚浪又火辣的骚妮子……连被干屁股都这么爽……真看不出来……平日一副道貌岸然、冰清玉洁的样儿,骨子里却又浪又媚……看这屁股……唔……夹死我了……」
「可不是吗?师父,我们今儿一定大尽孝道,让师父幸福的魂都飞了……」
给两人的y言浪语这样夹击,白羽霜再没办法做作了,两人的y邪话儿似和她体内的情欲不住共振,勾的白羽霜心火高烧,水蛇纤腰轻扭之间,口头竟不住寻死觅活起来,「对……嗯……就是这样……坚儿……琛儿……好好的……好好的弄师父……羽霜想……想活活被你们……被你们弄死……啊……你们都……都弄的好深……嗯…美……美死师父了……哎…让师父……让师父丢身子吧……」
没想到自己竟这么快就有了泄身的冲动,想来自己真是愈来愈喜欢这种纵情y欲的感觉了,但现在的白羽霜又如何抵挡呢?常琛是如此深入,动作虽轻微,却每一步都扫过了她未曾沦陷的敏感之处,勾的她心花怒放,禁区深处难以自己地又夹又吸。
偏生那y物却如此坚强,任她如何浓情蜜意地吮吸挤夹,仍是稳如泰山,反倒是白羽霜的禁区深处,被常琛的紧迫之下,嫩r着魔般地被撑了开来,那大伞般的y物头处款款深入,将那柔韧的阻碍一层层破开,愈抵愈深,白羽霜只觉自己的身心被那莫大的快感所淹没,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与这无与伦比的欢快比较起来,菊x中的感觉就没那般刺激了,虽说里头被涨的满满的,但除了饱足和微微的痛楚之外,倒没什么特殊之处,只是前后同时遭到夹击,彼此的刺激似都相辅相成地将她向上推送。
那窒息般的感觉令白羽霜无法言语,不知何时起她已痛快地丢了身子,但在两人的愈发深入之下,泄身的刺激竟是时时刻刻不断地涌现,美妙的感觉不住累积、不住将她推高,太过强烈的畅美感令白羽霜身心都有些麻痹,脑中似有星光闪烁,火辣辣的刺激感不住席卷她每一寸神经,似是每个毛孔都在男人的冲击下畅美的开放。
一来两人都还年轻,持久力难免不足,二来高潮中的白羽霜不只妩媚撩人,r体更是本能地紧紧夹吸着两人深入体内的y物,教铁坚和常琛哪里忍得住呢?同时感觉sj的刺激将近,两人不约而同地入的更深,常琛甚至全g而入,那y物重重地破开了白羽霜的本能防御,大伞般的头处一口气迫进了白羽霜的子g。
「嗯……」
叫不出声来,能够出口的只有软弱娇媚已极的呻吟,白羽霜只觉体内深处遭到了重袭,两股火热的洪流似刚出炉般火辣辣地洗礼了她,子g被直接灼烧的感觉,几令白羽霜以为自己就要融化,禁区和菊x没有一寸能逃离那jy汨汨的洗刷。
偏偏就在此刻,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她,失去了支撑的白羽霜再也站不住脚了,她软绵绵地跪了下来,无力地喘息着,娇躯有一下、没一下地颤抖着,后庭之中汨汨的白y正缓缓溢流而出,前面的部份或许因为常琛s的太深了,反倒没有多少流出来。
任两人将她尽情欢泄后的胴体抱回了床上,白羽霜眼儿媚的像是可以滴出水来,浑身上下活像刚出浴过一般,没一寸不被高潮时倾泄的香汗所占满,双腿之间更是狼藉片片,汗水、春y混着香汗,在在显示出方才的激情与热烈,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被征服了。
「坚儿……琛儿……你们……你们好厉害……师父……师父真的被你们……被你们弄的服服贴贴的了……」
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