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激情的热吻和爱抚之中,已半茫然的白羽霜只觉双腿之间一阵火热的灼烫感传了上来,常琛已慢慢地开始挺进,他却不是一口气直捣黄龙,而是用那坚挺chu长的y物,有力而强硬地自她yù_tuǐ之间一路烙上,烙的白羽霜不住娇吟,yù_tuǐ愈分愈开,汨汨春泉不住淋浇着那火烫的y威。
顺着白羽霜的湿润黏滑不断挺进,间中还来个左旋右刮,将白羽霜汁水缠绵的股间弄的更是灾情不断,诱的白羽霜贲张翘挺的圆臀不住扭摆,热吻的香舌更是舞动难休,即便到常琛的y物已缓缓探入白羽霜的禁区,缓慢而坚定地开垦起她珍贵的宝地时,扭摆的动作也不曾稍休,反而旋的更加浪了。
她不是不知道这样纤腰款摆是多么羞人,更不是不知道这样弄下去,怕没多久自己就要没劲了,可常琛的手段实在太过温吞,令白羽霜不由扭腰挺送起来,渴想着将它纳入,即便是再火辣的动作,也难将她心中的渴望描绘于万一啊!
「别浪的那般凶,好师父……」
见白羽霜蛇腰旋扭不停,香汗飞洒不休,脸上更是一副既享受无比又渴望难收的神态,常琛不由出言调笑,他一手轻控着白羽霜劲道十足的腰,一手端上白羽霜的下巴,蜻蜓点水似地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吻了几口,勾的白羽霜樱唇微呶,如丝美眸中活像要滴出水来,她已被侵入了一半,可这常琛却是徐徐挺进,全不像铁坚的手段那般狂风暴雨,白羽霜虽也爱他这般温柔,体内狂烈的欲焰却经不得这般久待。
「好琛儿……师父求你……用……用点力……下手重一点……猛猛的……猛猛的疼爱师父一回……」
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常琛的控制之下,他不要自己爽自己便快活不起来,白羽霜不由得娇声求饶,空出的手勾住了常琛的头,深情绵绵地送上火热的香吻,禁区之中更是迫不及待地紧紧夹吸,让那火热的情欲不住灼烧着她,「要……要狠一点……让……让羽霜……好好浪一回……啊……」
一边迎合着白羽霜的浓情蜜意,吻的唧唧有声,一边伸手爱抚着白羽霜火辣玲珑的娇躯,亲手感受着她滑若凝脂的冰肌玉骨中那贲张的热情,只那y物却缓下了动作,只好整以暇地享受着白羽霜意乱情迷的紧致啜吸。
本已被摆布的欲火如焚,好不容易等到y物入侵,那火烫和巨挺甫一接触就令白羽霜魂为之销,偏生常琛却不肯长驱直入,一口气将她突入直到尽处,轰的白羽霜死去活来、彻底臣服,反而是缓慢地展开着开疆辟土的动作,双手却大施轻薄手段,尽享白羽霜女体之美。
既被勾挑的情欲难抑,禁区的空虚又得不到满足,白羽霜不由心慌意乱,她死命地与常琛交换着口中的汁y,纤手不住扣抓着常琛的身体,纤腰不住旋磨,带动着已与那y物亲蜜接触的部份酥痒难耐,间中奔腾出口的,尽是难以笔墨形容的娇甜。
「好……哎……好琛儿……你……啊……你坏……都……都干进……干进羽霜里面了……却……却还让羽霜半天吊……呜……你……啊……你好chu……好大……可你……哎……坏死了……」
听白羽霜娇喘不休,禁区当中泉水滚滚,显然已到了将泄未泄的美境,常琛却还是咬紧牙关忍着,听这身心都已完全成熟的美女娇柔地向自己哀求,只要是男人就不会不心动,何况她还是自己的师父呢!但常琛也知道,白羽霜的矜持虽说已被两人合击所破,但总还有些残存的理x,今夜若她再次被自己单打独斗下征服,才能保证白羽霜再也不会反抗,是以他忍着、忍着,双手的动作、y物的推送,全盘控制在掌握的节奏之下,一点不肯出错。
给常琛这样玩弄,白羽霜只觉芳心怨怼不已,偏生敏感的胴体实捱不住男人的深情款款,就在欲火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之下,她终于哀吟一声,一股火热的舒泄自子g里头狠狠奔流而出,高潮的滋味虽美,却总有一种不够尽兴的空虚感觉。
就在这个当儿,常琛终于腰身一挺,那巨挺的y物狠狠一冲,将白羽霜泄出的yj重重地又推了回去,给这一下突袭,白羽霜不由媚吟声声,他的突刺使得白羽霜原已在高潮中紧缩的禁区整个被破了开来,亲蜜接触的感觉比之前还要强烈百倍,每次肌r颤抖着夹吸着那深深攻入的y物之时,都似一次高潮猛烈的袭来,舒服的白羽霜再也叫不出声,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她整个人都崩塌了,若非靠着双手无力地搂着常琛的头,怕早要滑瘫下来。
忍了这许久,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崩溃的刹那,见她舒泄若此,常琛哪有不趁火打劫的念头呢?他双手一搂腰一托r,令得白羽霜的娇躯直立身前,腰身处不住用力,狠狠重重地在白羽霜的体内肆虐起来。
这下子白羽霜可难过了,方才心心念念的他的冲击,竟在自己已经泄身,再无半分抗御的时候才恩赐给自己,她只觉得不断袭来的高潮的感觉,令自己活像是要爆破开来似的,那y物已深深地破入了子g,勇猛有力地袭击着她紧致的软嫩,勾的白羽霜yj大泄,再加上常琛双手紧搂着自己,不让白羽霜有瘫软的机会,只能娇躯尽展地承受着他所赐予的销魂。
这刺激是那般强烈,逼的白羽霜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甚至没法子蠕动娇躯,好迎合他的攻势,欢乐的泪水不住从眼中滑下,口中香唾更是难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