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应该听他的话,他其实很关心你的。”
“我回来路上顺路去找了方唯,狠狠打了他一顿。”齐思音坐到我身边说,“他一句话也没敢说,果然是做贼心虚。”
接著他又埋怨似的拍拍我的头,“你也真是的,阿静也就算了,连方唯这种老实人也被你迷惑!”
方唯也算老实人?况且我也没有迷惑他,我对齐思音的口无遮拦还是微微不快,但是今天由於一切心结都解开了,心情特别好,而且我没想到方唯居然会一声不吭的挨齐思音这一顿打,想必他是不愿齐思音知道对我动手的是韩静,所以宁可自己背了黑锅。想到他那张总是摆出料事如神表情的脸变成有苦说不出的样子,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在齐思音面前如此放肆的笑。自从他说我的笑很媚惑人之後,我连微笑都没敢在他面前露过,尽管我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这种莫名其妙的“魅力”。
齐思音静静的望著我,手渐渐向我领口内滑去。
我本来是舒服的躺著,此时立刻吓的跳起来,“你又干什麽?”齐先生跟你说的话这麽快又忘了?!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拉倒在床上,“干什麽?你说干什麽?我等了这麽久,一个月过去不说,你那位院长生病期间一直到昨天,我都在忍著,现在你没什麽借口再让我等了吧?”
他开始解我的衣服。
“别……”我一边极力阻止他的进攻,一边急著要跟他说清楚。
“齐先生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他说什麽了?”齐思音手里一刻也没停。还真能装,我气极了。
“你先等等,”我用尽全力抓住他的手,“你好好想想齐先生在机场跟你说的话。”
“说什麽?不过是让我好好打理公司,经常去看奶奶。好了,说老头子干什麽,”他俊美的脸无耻的对我笑著,话语中充满调笑之意,“还是说说我们吧……”
“还有呢?”我不相信,“伯父没有提到我吗?”
“他提你干什麽?虽然他很喜欢你,但没必要张口闭口都是你吧?你又不是他的私生子。”他说著就把身体压了过来。
“不,你别碰我!”我急了,奋力又踢又蹬。
这是怎麽回事,齐先生明明跟我说的好好的,为什麽他会没有跟齐思音提起答应我的事,难道是齐思音……可是他的样子又不象说谎。
齐思音不小心被我踢到小腿,脸立刻拉了下来。
“你要总是这样我可就发火了,一次两次让著你也就算了,难道你还能一辈子不让我碰?你也是个男人,不要学女人那样羞答答的,何况我又不是没上过你,装什麽纯情呢!”说著动作就开始粗暴起来。
“我就是不愿意!”我真的惊慌失措,为什麽一瞬之间天又塌了下来?
我现在真正就如同一只猫,爪子再锋利对於处於疯狂边缘的老虎也只是徒劳。齐思音看我真有豁出一切的架势,一时半会让他无法得逞,眼中的焦躁和欲火越来越盛,下手也越来越狠。我疼的叫了出来。
“少爷,你在干什麽?!”张嫂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把羞耻心都抛到了脑後。
“张嫂,救我!”
我撕心裂肺的喊著,齐思音马上狠狠打了我的嘴一巴掌,我觉得半边脸都麻木了。
“少爷,事情闹大了就不好了。这种事传出去对齐家的声誉毕竟有害。”张嫂在门外说。
齐思音此时已经把我翻身按到床上,跪骑在我身上,压的我无法动弹,他把我的脸按在被子里不让我出声,其实我已经无法再说话,不仅舌头被打麻木而不能自由活动,连呼吸都快被棉被遮住了,。
“张嫂,你走开了。你不是还要给我炖汤吗?我一会儿还要喝呢!”齐思音对著门外的人撒娇,声音平静的如同什麽事也没发生一样,然而在此同时却拽著我的头发猛的把我的头从被子拉起来,让我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不至於憋死,接著在我大口呼吸之时又把我按了下去。
“唉。好,少爷,我先下去炖汤,你也别太过分了。”张嫂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的心彻底绝望了。
他等到门外已悄无声息,才俯到我耳边,得意的说,“瞧你,来到我的城堡还想有人能救你吗?”
我任凭他脱下我每一件衣服,再也没有反抗。
他吻著我,抚摸著我,因为我不再反抗动作也格外温柔。如同韩静做的一样,他也开始抚弄我的分身,然而我心里的冷足以浇灭生理的热。他後来大概是不耐烦了,放弃了我始终垂著的地方。一根涂著冰凉软滑液体的手指插进我的体内,我本能的一颤,好冷,为什麽要让我永远都觉得冷?
齐思音的手指在我体内进出,摸索,我体内唯一一点热随著他手指的增多渐渐全被冰凉的东西覆盖、吸走,当齐思音的火热最终深深插入我时,我甚至有一种即将冻僵的人被火堆救活的感觉。然而随之而来的剧痛让这种烤火的感觉变成了被火烤,我在火把上翻滚,哀鸣,然而期盼猎物早点烤熟进口的人是不会心软的。
我的身体被他弯成跪著的姿势,而臀部却被高高抬起,头贴在床上,我穿过自己身体间的空隙清楚的看到齐思音与他俊美外表极不相称的硕大肿胀的分身,它在我身上不停进出,每一次都会带出几缕鲜血落到/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