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可以吧?”我大声问。
“很好。”亨利说,“你打高尔夫球?”
“不打,你呢?”我说。
“偶尔。”
他出现在厨房门口,双手抱胸斜倚在门框上。
“你有个把球具寄放在你家玄关的哥哥或弟弟?”
“没有。”
“我开始觉得我或许不应该在这里。”
“为什么?”我问。
“他离开,最多一个星期吧?”
我的天,这么明显吗?
“更久。”
“球具放在玄关表示他常常打球,常打球的人不可能一个星期没有球具。”
“他或许最近才离开,但我们貌合神离已经一段时间了。”
“啊。”
“你常说‘啊’。”我说。
“我利用这种时刻思考。”亨利说。
“现在,你在思考什么?”
《爱情芥末酱》6(3)
“我正在想你什么时候要写这件事。”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写。”
“你常写这种事。”/dd